“夏流萤莫不是独以为其为智者乎?天真!吾看穿其真面目,久矣!”
“其有不臣之心,颍川论战时可知一二。”
“其后来布局渤海,灭诸方海贼,便是谋求一畅通海路。”
“海路既通,便得陇望蜀,北上谋我辽东!”
“好大胆子!夏凡托辞为太史慈而来,真真可笑!区区一武夫,纵有勇力,又如何?值得大费周章乎?夏凡之真实意图,必为勘察地形,布局攻打事宜!若某猜错,吾敢倒立食屎!”
柳毅闻言大骇:“使不得,使不得!”
公孙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注定不曾实现之事,又何惧哉?夏流萤一番举动,唯有一事值得夸赞!”
柳毅很上道,赶紧配合:“主公,是何事?”
公孙度洋洋得意道:“那日宴会,夏凡对吾知之甚详,想必早就调查过了。辽东有太守大人,尚有十县县令,更有大小豪强百家……堪其敌手者,唯我公孙度是也!”
柳毅也恍然大悟:“夏凡必是怕了主公,才事情花大力气调查一番!”
“不得不说,夏流萤之眼光,甚是不错。”
柳毅也笑道:“属下自忖也眼光不错,故而投效主公!”
公孙度笑得更加放肆:“阿谀谄媚之徒!不过,吾喜欢!哈哈哈哈哈……”
二人闲聊间,已至寨门。
高句丽贼人的一众尸身,夏凡早就命人焚烧,成为此山养料。
鲜血也令人洒水冲刷,饶是如此,山寨中仍然可以明显的闻到血腥之气。
公孙度单手一举,止住身后军队。
却见此时寨门洞开,无一人把守。放眼望去,院中有一四方木桌,桌上有一只烤熟小羊,小羊周围摆放两碗两碟。
碗中有液体,清澈无匹;
碟中有白沙,晶莹如雪。
木桌对面,坐着一人,少年身姿挺拔,眼神清明,就是不知那面具下面的表情,是哭,是笑?
公孙度语带戏谑道:“夏流萤,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呐!”
夏凡也笑道:“区区五日,便让公孙大人等得心焦,想必亡我之心甚是迫切啊!”
公孙度翻身下马,抖抖双臂,自顾自的舒展了一番身体,然后说道:“然也!不装了,吾就是要汝死!”
“死”字刚落,公孙度身后军队,瞬间人人张弓搭箭,引而不发。
夏凡拊掌赞叹:“军纪严明,素质一流,不愧是公孙兄麾下之精锐!”
公孙度“哈哈”大笑:“夏流萤,比起汝之诗文佳作,吾尤喜汝之眼光!”
夏凡故作惊讶:“哦?既然公孙兄喜欢,我可否再多言几句?”
公孙度大手一挥:“贤弟尽可直言,毕竟今日过后,汝再也无法口吐人言,该学鬼话矣!”
夏凡也不生气,笑道:“不若边饮边谈,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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