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袭击之下,数名迷彩服男子同时中箭倒地。紧接着,他迅速靠近我,动作敏捷地制服了数人,短短几分钟内,现场便一片寂静。他朝我微笑,轻声道:“刚才我混在警队中,你来时是否嚼了口香糖?”
“原来如此,你在口香糖中放了解毒剂?”我惊讶地问。
“正是,你这身警服从何而来?你究竟是谁?”他反问。
“我是黄局之子,黄有人。我父亲并不知道我已归来。若你曾调查过我,便知我是一位国际阴术师。得知父亲继续追查卡西酮案,我便匆匆返回,却还是迟了一步。”
在黄有人的帮助下,警员们服用了解毒剂,迅速康复。他研制的清髓片,专门针对卡西酮,效果显著。
当我们将邪祟带回阴术客栈时,那些孩子却不愿离去。他们被洗脑,即使现在可以自由,却仍显得迷茫。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但我们知道,不能让他们留在此处。犯罪分子已被捕,他们无人照料。我只好将他们送往相关部门,希望他们能得到妥善处理。
我们的注意力转向了那些可恶的邪祟。若非我们及时行动,竟不知他们内部已成立残人帮,一个以残害儿童为手段的团伙。他们中有医生、小偷、毒贩,从最初的几人发展至二十多人。
审问迷彩服男头领候志诚时,他否认一切:“我什么都没做,那些孩子是自愿的。你们可以去问他们,看他们是否会告发我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怒视着他,心中充满疑惑。
“这还不明显吗?难道现在的阴术师理解力都下降了?”候志诚显得厌烦,仿佛我们在浪费他的时间。
刘雨宁冷笑:“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就能当作没发生过?”
“我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那些孩子既然如此崇拜我,我也无能为力。这都是自愿的,你们不懂吗?”候志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错在我们。
“你的意思是,即便我们知道你是犯人,但若那些孩子不指证,我们也拿你没办法?”我直言不讳地指出了现状。
候志诚面无表情地回应:“我不清楚你在指什么。毕竟,我无法左右他人的想法,不是吗?24小时转瞬即逝,若无人指控我,一切便成空谈……”
他轻蔑地一笑,垂头不语,似乎在试图拖延时间。
“即便无人指证,现场的指纹和目击者的证词难道不足以证明?你以为没有受害者的指控,我们就无法提起公诉?你未免太过天真。刑事案件并不依赖受害者的指证,明白吗?”我愤怒地斥责,恨不得立刻向他展示我国的刑法。然而,他却不以为然地反驳:“没有目击证人,那些人都是我的人,他们怎会轻易出卖我?若我落网,他们同样难逃一劫。”
“所以,你们确实有所勾结,而你早已与他们串通一气?”我抓住他的漏洞,逼问。
候志诚显得有些愤怒:“别胡说八道,我们是合作伙伴,难道不能称为一伙?真是荒谬!”
他显然是广东人,一生气便不自觉地吐出方言。我与刘雨宁交换了一个眼神,意识到他的话并非全无道理。如果他坚持这一点,法庭上或许真的难以定罪。我们没有回应,只是起身离开。
走出审讯室,夏侯和高明强也结束了他们的审讯,从他们摇头的动作中,我便知道情况与候志诚相似。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难道我们真的束手无策了吗?尽管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些孩子。
我们决定从孩子们那里寻找突破口,于是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收容所。然而,当我与孩子们谈及候志诚时,他们却三缄其口,不愿多言。
我单独与一个男孩交谈:“你经历了许多苦难,现在罪犯已经被捕,如果你们愿意站出来说出真相,指证他们,这些人就能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受到威胁,那都是我们自愿的!”男孩回答。
“自愿?他们如此对待你们,你告诉我这是自愿?”我追问。
男孩无言以对,无论我如何询问,他都不愿透露更多信息,也没有表示愿意指证候志诚。我无奈地叹息,经过一番努力,我们发现所有孩子的态度都如出一辙,他们似乎并不愿意出面指证。
“真是没想到,我们竟然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刘雨宁气愤地一拳砸在墙上,她的手背都红肿了,但她似乎并未感到疼痛。
高明强叹息道:“或许真的无计可施了,你看,现在只剩下不到两小时。”
时间飞逝,我们在审讯中已经耗费了五个小时,之后又在这里劝说孩子们,一番周折后,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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