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光是听着个声音,就走神的人又是谁。
江渝辞感觉唇很干,嗓子也哽了什么的一样,像是卡了团棉花,不至于窒息而死,但让人十分不好受。
他一口喝完了大杯水。
解了口中干涩,心口连着胸腔那股怪怪的闷涩更加明显,似乎要喷涌出来。
他抬了下空杯子,里面一点水也没有,随手又拿走了放在霍兴洲手边的啤酒,哗啦一声,单手开了易拉罐,哐哐给自己的杯子倒满。
霍兴洲知道原因,还是有点愣。
不知道原因的李医生瞳孔都瞪大了,“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他还记得,医院有时候聚会,也是需要应付的,不管是同事给江渝辞敬酒,还是上面的主任副院长甚至院长,都不能让江渝辞喝一口。
现在这是怎么了。
李医生看着自家靠在沙发上打游戏的侄子程彧。
少年皮肤冷白,露出的半张脸很精致,鼻子高挺顺延下去的鼻头弧度有点微翘,唇也是比较饱满的唇型,嘴角下压着有点拽。
应该是小姑娘吃的那种长相。
“你,你你你。。。。。。”李医生觉得有点辣眼,看看江渝辞,又看看程彧。
江渝辞,和他大侄子。。。。。。
“你不是看他不顺眼吗?”李医生还记得江渝辞上次看程彧的眼神很冷淡疏离,明显不喜欢。
没想到今天却能看从他望向程彧的眼里看到这样复杂艰涩的情绪。
这让李医生心都抖了抖,他按着江渝辞的手,不让他喝那口酒,“我说你怎么对医院那些追上来的异性爱答不理,我以为你是真的。。。。。我没想到你居然,居然是。。。。。。”
居然是暗恋他大侄子!
这话李医生难以启齿,他哆哆嗦嗦道,声音压低了说:“不可以的啊,他是家里的独子,他爸妈不可能答应的,你别犯蠢。”
霍兴洲心里杂七杂八想着和阮鲤说的话,又想着江渝辞和老师案子的事情。
根本乱得没心思去想李医生说了些什么。
江渝辞心里不断重复重复方才阮鲤和程渝的对话。
阮鲤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已经不知道她身边的朋友都有谁了。
小懒是他没听过的,新认识的梨子也是他没听过的。
但这些,程彧都知道。
可能也只有程彧知道。
这个想法一旦成型,让江渝辞空荡的心,慢慢挤压了许多道不清的,不知道是无措还是什么情绪进去。
他只知道,他现在有点喘不上气来。
但这个症状一般只会在他情绪激动又或者极黑暗的环境下才会出现。
况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犯病了。
他以为自己好了的。
霍兴洲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劲,去抚他的背,“你带药了吗?”
“没。”
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药了,明明两年前检查,他的心理医生就说不用再吃药了。
江渝辞仰头,拎着杯里的酒,一口气喝下去。
从来不喝酒,突然猛地一喝,只觉得嘴里火辣辣的,慢慢裹着口腔喉咙胸腔都热热的烧。
“我没事。。。。。。”他垂眼,掌心攥着的杯子被压在桌上。
发出难免的磕碰声。
程彧那边结束了游戏,阮鲤有事不大了,他退出游戏,无聊地随便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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