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带队绕着李家村跑了两圈,一是带士兵们热身,一是看一下李家村的情况。
李家村东西三里,南北四里的样子,村子占地快要跟挂云山一样大了,可能有几百户千多人的样子,难怪昨天李大山说挂云山“竟敢追我们李家村的人”,看来不是没道理的。
一条滹沱河支流从北面斜斜划过李家村,往东南而去,河水流速较之真定旁边的滹沱河还快,应该是受挂云山脉影响,海拔落差形成的。
跑回村头,李大山和一个老头还在黄平的后勤车旁边站着,明显是在等黄平。
“二位早,小子黄平,见过二位,敢问老丈如何称呼?”
黄平打个招呼之后问老年人。
“呵呵,不错,不错,老丈李飞,字孔隆。”老头捋着胡须说道。
黄平憋住,“老人家也是世家之人?”
“非也,老丈幼时曾遇一云游儒生,读了几天书,临别,儒生取字孔隆与吾。”
李飞一副骄傲的模样,嗯,搁谁有个孔隆的字都要骄傲一下,那可是能抗浪的存在,黄平表示理解。
“哦,李老也是文武双全之人,可否传与他人?”黄平想问问知识传播的前景。
“呵呵,咳咳,小老儿不才,学艺不精,无法传道他人。”老头摸胡子的手一滞,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解风情,谁读几天书就能当老师的。
旁边的李大山看李飞的窘态,打断了他的尴尬,毫不留情的揭露他。
“飞叔,你就别提你那两滴墨水的事情了,谁来你都要说一下你有字的事情,那俩字你还会写吗?”
果然,此言一出,李飞顿时不尴尬了,因为他,恼羞成怒了,抬起手就是一个暴击狗头,打得李大山“嗷”一声,声震四野!
远处锄草的大爷气得都看了过来,这俩玩意儿,真丢李家村的脸。
黄平和他的士兵忍笑都是专业的,忍不住都能还能忍,只是都变成了土拨鼠。
黄平赶紧大呼一口气,问道:“二位在此等我,可是有事?”
“哦,有,有!”李大山揉着头道。
“昨晚,小将军说你们是太平道的,特意来铲除挂云山的匪徒?”
“嗯,是的,我们昨晚才到挂云山,李二狗大哥应该给你们说了遇到我的事。不过我不是从真定来的。
我是从巨鹿出发,过真定的时候听说了此地有匪患,前来看看可否消灭他们,顺便传传道。”黄平一通东拉西扯。
“那黄将军有什么计划?挂云山的匪徒能清理吗?我们这里能否传道?”李飞老头问。
“道是属于所有人的,只要想学,何处皆可传,贵村需要吗?”黄平反问道。
“大儒收弟子学生要束修,和尚讲缘,我们传道收什么?”李飞追问。
“我为太平道下辖独立机构,黎民学社,教书识字还有道讲,每个学生一月只收三钱,老人家觉得合理不?”黄平问。
“三钱?真的教书识字还讲道?”李大山惊喜道。
“当然,每人每月三钱。”黄平肯定道。
“那我要学,我要学,能给我取个字不?这是三钱。”李大山递过来三钱,要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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