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边走就行。”
当我找到珍妮弗,询问凯斯的去向时,她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我医务室的方向。
哦,因为他受伤了,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没事……”
添了一句不必要的解释,但她没有什么反应。她把目光转向了专注于比赛的格雷森,这让我稍稍有点安心。
医务室在一个幽静偏僻的帐篷里。藏在这么远的地方,一般人很难找到受伤的选手,也不知道是不是为需要安稳环境的伤员着想。特别是如果那个受伤的人是极优Alpha的话,肯定会有更多狂热的球迷吧。
事实上,当我到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些人在那边左右张望。和我想得一样,他们在问凯斯被带到哪儿去了。
当然是去医院了。”工作人员敷衍地回答道。
话虽如此,但却令他们大失所望。如果我不是现场工作人员的话,我肯定也会听到同样的回答,哪怕凯斯是因为我而受伤。我感觉到了被授予特权的激动,走向了帐篷。
但真正找到帐篷后,我还是没能痛快地进去。我需要做好各种各样的准备,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准备。
好不容易决定好进去之后要说什么,我动身了。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低垂的破布里没有任何动静,但他一定在那。我找到了比任何东西都确凿的证据——他的香气。
他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甜美的荷尔蒙丝丝缕缕在外回dàng。
咕噜。”
我咽了咽唾沫。喉咙里不断地刺痛,但如果现在不去,我就再也不会有和他见面的机会了。我一步步地靠近他,就像被什么东西bī迫拉扯着一样。丝丝香气越变越浓,我的大脑也变得不太清楚了。
当我小心翼翼地把沉甸甸地垂下来的布举起来之后,我意外地发现帐篷里的空间还挺大。透过摆放得整齐划一的医疗器材,我看到了放在里面的那张简易chuáng。
凯斯躺在一个相当大的简易chuáng上,额头上围着宽大的纱布。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眼,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来。
我很担心他出了什么事,但很快就抑制住了这份情感。如果情况严重的话,肯定不会留他孤零零一个人躺在这里。毕竟那样的话,你不可能这样躺在临时帐篷里,而应该被送去医院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但是他宽阔的额头上缠着的绷带仍然牢牢地抓住了我的视线。
要是脸上留疤了怎么办呢?
光是想到这一点,我的内心就涌起了巨大的负罪感。当我皱着眉头在心里苦苦思索的时候,凯斯睁开了眼睛。
瞬间我吓得屏住了呼吸。
阳光从帐篷的缝隙中照进,染得里面一片明亮。浮尘在金色的光线中飞舞,而凯斯正透过这光线看着我。
啊。
我茫然地看着他慢慢地坐起身来。
我忘了刚才认真准备了那么长时间的话,只能那么呆站着。最后是凯斯先开了口。
……什么?”
我像个傻瓜一样反问了一遍,凯斯嗤地一声笑了。不知不觉间,我的膝盖软了,差点就要摔倒在地。
当我好不容易站稳时,传来了凯斯的声音。
你受伤了吗?”
我停下了动作。
他记得我的脸。哪怕只有那一瞬间,但他仍然记得自己救下的人的脸。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勉qiáng地点了点头。他露出了微笑,那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笑容。
我的心好像生病了。
我本应该和他说声谢谢,但却发不出声音。凯斯先向我伸出了手,我张开嘴犹豫不决。我看着他的脸,每前进一步,脉搏都加快好几倍。
当我终于到他面前时,我浑身都在发抖。
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吓地倒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立刻用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然后抱住了我。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他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吓得瞪大了眼睛直打哆嗦。似乎是为了再次确认一样,闻到味道的他开口道:
做吗?”
我只能点点头。
是吗?”他高傲地笑了笑。我喘不过气来,只能紧紧地抓住他,艰难地吞咽着空气。凯斯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喉咙。
我急促地咽了口气,整个身体变得绵软不堪。我犹豫着颤抖的手,凯斯的肩膀一抬,马上抓住我的手环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猛地咬住了我的喉咙。我被他吓得一激灵,然后他抱住我的腰的手拉起了我的衬衫,熟练地从我的后背抚摸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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