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又不是不知道她多胆小,这几个月一个住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兴许也会胡思乱想,被自己吓得辗转反侧。
傅城希望她这几个月过得好。
今早之前,也以为她过得的确很潇洒。
可是,也不全是这样的。
不然她又怎么会偷偷躲起来哭?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其实很胆小,又有些粘人,喜欢亲吻,喜欢拥抱,喜欢一切亲密的动作。
这些亲密的纠缠。
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每次吵完架,她信誓旦旦说要分开睡,到后半夜还是会不自觉的滚到他怀里,手里抓着什么东西,才能睡得安稳。
傅城想到这些,心脏浮起无法言表的刺痛来。
比针扎还要疼上那么一点点。
“吃完了?”
“嗯。”
宋声声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快到她上工的时间了。
她拿上钥匙,明里暗里已经开始用话驱赶他:“我要去工作了,傅团长,请你离开。”
一本正经的同他客气。
傅城听了当然会不舒坦,又有点觉得好笑。
可是此时此刻,他实在笑不出来。
傅城挡住了她的去路,像根牢牢扎在这里的柱子,纹丝不动。
甚至还非常过分的从她手里夺走了她的钥匙,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傅城看着她,问:“这几个月,过得好吗?”
房门在刚刚已经被他随手给锁上了,连着缝隙里的光线一并被关在外面。
晦暗的光线,使得男人平静的神色看起来都深刻一些。
宋声声往后退,他就一寸寸往前进。
迫人的气势,似乎要把人逼迫到窒息。
宋声声现在在他面前就是不想示弱,她灰溜溜的从首都跑过来,不是要让他看笑话的。
她绝口不提这几个月的酸楚。
被流氓骚扰时的害怕。
各种各样的艰辛。
她大声的说:“我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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