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宪和说的好听,不为私利,那你巴结张让,是做什么,钱多的没地方花吗?”
“玄德职位太低,无法抵御叛军。因此派我来,结交朝着权贵。可放眼望去,朝中全是谦谦君子,竟然无一人能够帮助玄德,这个幽州边郡的浪子。因此我只能剑走偏锋,求告于阉宦。”
简雍来到雒阳,除了袁绍,他也想过求见其他人,可没人愿意给他任何帮助,对于刘备与傅燮都是不屑一顾。
无奈之下,简雍只有走阉党这一条路,幸好,张让是认钱的。
有时候,他也在梦里惊醒,生怕他为刘备选了一条不归路。可想起来傅干自信的神情,自信的话语。
“宪和兄,不用怕这怕那的,不就是阉党的名声,过个几年,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他也只能咬着牙,努力的在雒阳,为刘备趟出来一条路。他心里一直在祷告,傅干说的千万不要错。否则,将来他会心里不安。
卢植知道简雍说的是实情,可这样做到话,是可以快速的获取一些实权,可将来士人反扑,剿灭了宦官,那玄德怎么办?
不能为了几年的快乐日子,把将来大好的前程全部抛弃了吧。如今大将军何进带领士人,与宦官势不两立。
天子身体体弱多病,最多五六年的光景,到时候士人掌权,现在这些靠着张让升官的人,全部都要给他们陪葬。
卢植静下心,耐心的劝说:“宪和,你走投无路,我知道。
可玄德刚被南容任命为别部司马,不到两个月。他还年轻,多在基层历练,过个十年八年,朝廷吏治清明时,他一定可以实现他的理想。
为何现在如此急躁,恨不得一年两年,就要执掌一郡,做一个二千石的封疆大吏?”
对于卢植的疑问,简雍也是心里不解。可他只是个执行者,决策的人是傅干。傅干告诉他,尽量为刘备争取到护羌校尉一职,如果不能也要争取到汉阳都尉。
东汉时,光武帝罢诸郡国都尉,只保留了边郡的都尉。如今金城郡被叛军占据,汉阳也算是边疆了,增设一个都尉的官职,也说的过去。
简雍苦笑一声:“卢公,凉州的局势,已经糜烂,没有重兵难以阻挡叛军攻入三辅之地。
玄德想要一个都尉,只是为了方便执掌一郡的兵事,然后把叛军牵制在汉阳郡,不让叛军祸害三辅,惊扰帝陵。毕竟,他也是刘家的一份子。”
“欲速则不达,你们只一味的求快,不考虑实际的情况。这样做,只会害了你们啊。玄德身为别部司马,可掌一千多的兵力,到时候护卫着南容,东进到陈仓城。
陈仓城坚,易守难攻,就算牵制十万大军,也是轻而易举。到时候朝廷肯定派遣大军进入关中,在叛军兵疲力尽之时,大军可轻而易举的击败他们。
然后再尾随叛军,即可收复汉阳郡,甚至是金城郡也能收回,如此以来,不比借助阉党升官,单独阻挡叛军,更加稳妥吗?”
卢植口若悬河,讲着大的作战战略。
“卢公,我听不懂。”简雍尴尬的脚指头扣地,他可以与人论风花雪月,谈古往今来。
可谈军事,不好意思,我不会。
卢植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心里的大构思,完全讲给了狗听。就算讲给狗听,也能换来两声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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