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叫怎么回事……”周不易忙站起身,去搀伏在地上的表嫂卞翠兰,连声道歉:“表嫂莫怪,是不易鲁莽了……”
卞翠兰柔弱无骨般地抓住周不易的手臂,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又“哎呦”一声,手扶额头,瘫进周不易的怀里。
“怎么了,表嫂?”周不易慌忙架住卞翠兰,关切地问道。
“表弟,我头晕,您扶我进屋吧。”卞翠兰娇滴滴地靠在周不易的胸前。
“好好,走,我扶您进屋……”周不易扶着卞翠兰,开了院门,往屋里去。
自进屋里来,周不易就被房内富丽堂皇的装修惊的张大了嘴,磕磕巴巴问卞翠兰:“我……我表哥是发了大财了么?这屋子装修的比我叔叔周家山庄还富丽……”
“您表哥就喜欢这样,说穷了半辈子,再不享受就亏了……”卞翠兰被周不易扶着在湘妃榻上斜靠着,揉着太阳穴:“表弟,桌上有茶,烦劳您自己倒。”
“不客气,不渴……”周不易羡慕地在厅堂里转悠,又从厅堂侧门探身出去,侧门外是个小院,院里假山鱼池,花草廊道,别有一番雅致。
“哎呀,表嫂,我表哥品味不俗呀,这花园,清雅恬静,真好……”周不易由衷地夸赞。
“你表哥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花园。”卞翠兰揉了揉手臂道。
“为何?”周不易不解。
“他嫌太素雅了,说过段时间,就让人来改造一下,做什么琉璃廊桥,黄金池,我也没往耳里听……”卞翠兰用绣帕擦了擦嘴角,见绣帕上沾上血迹,惊叫道:“哎呦……”
“怎么了?”听见卞翠兰在厅里惨呼,周不易忙从侧门外缩身回厅里,快步走近卞翠兰,急切地问。
“您看您把我打的……”卞翠兰将沾有血迹的绣帕伸到周不易面前,楚楚可怜地望着周不易,嘟起红唇娇嗔道。
“表嫂,是不易的错,不该动手……”周不易尚未娶妻,虽然也常光顾烟花地,然面对娇滴滴的美艳表嫂,周不易心里,生起一股别样的情愫来。
“也不全怪您,是我动手在先。”卞翠兰善解人意,面对年轻有为的周不易,相比起汪东乔的肥胖油腻,周不易却让卞翠兰赏心悦目。卞翠兰热辣辣地望着周不易,撒娇央求道:“表弟,我口渴了,您能帮我倒杯茶吗?”
卞翠兰婉如夜莺般的声音,听的周不意心猿意马,忙接话:“可以可以……”
周不易倒了杯茶,送到卞翠兰手上,卞翠兰勾魂的眼眸,娇俏的声音,还有那伸手过来接杯子时有意无意摸到周不易手背的纤纤玉指,无一不让周不易乱了心神。
“表弟,您坐呀。”卞翠兰拍了拍湘妃榻,示意周不易坐到自己身边。
“咳咳……”还要办正事,周不易稳了稳心神,神情严肃地在卞翠兰对面的琉璃椅上坐了下来,轻言细语道:“表嫂,我今天来是有正事……”
“噗呲……什么正事呀?”见周不易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的卞翠兰用绣帕掩着嘴娇笑出声,这一笑,着实如芍药花开,美艳动人,周不易竟看的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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