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琳娜把茶杯放回桌面上,脸色平静。
“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她问,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生。
“呃。”阿卡尼斯开始怀疑自己脸上是否挂着讥笑之色,“潜到暗处对我们都好。就跟埃伦娜说她的好友是书卷会刺客。”
“很抱歉你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
“请体谅下一位可怜的书卷会成员吧。”她露出笑容,“惶惶不可终日,害怕着蓝色秃鹰们轰碎房门。”
“担心我会连累您?”阿卡尼斯说,“你们书卷会不是特别厉害吗?怎么连一位热情的女士都无法保护呢?”
“书卷会只保护自己的信仰。”
“我还真感动,原来您是冒着死亡危险搭我上马车的。”她的话里充满了讥讽。
“想到可能与你共赴灵魂熔炉,我对死亡就不再恐惧。”卡琳娜长长的睫毛扇动着,从一旁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小瓶如血的酒,委屈地说,“没尝到这瓶如火般热烈的毒酒,是我的幸运也是不幸。”
“别再情了。”阿卡尼斯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强壮的左手,“看看这大家伙,只有瞎子才会无视。”
“很抱歉。”卡琳娜微微低头,如猫一般出低吟,“但你是注定毁灭哈萨克的人,应该能找到办法。”
“再强调一次,我没有烧城的爱好,真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相信。第二,我确实没有办法。”
“预言是这么说的。”
“预言?”
阿卡尼斯脸色迅变差,又是什么狗屁预言?
红的女士并未回答她。她裹着薄薄手套的纤指,缠上了酒瓶要打开酒塞。
“您要干嘛?”
“喝酒。”她说着,“秃鹰们无法从一具死尸口中,得知您的存在。”
“喂,停下!”阿卡尼斯的左手抢过了酒瓶,毒酒洒了几滴在她手背上,火辣辣的,就好像手背靠近了烤炉。
“好吧。我不会在你面前喝的。在撒满玫瑰花的浴池里怎么样?我想秃鹰们找到我时,一定只会以为我睡了。”她把酒塞放在桌子上,双手合十,一脸向往。
看着她。白少女脸抽了抽,对于眼前这位不怕死的热情女士,阿卡尼斯没有任何办法。
“我会想办法。”她说着,把酒塞塞上放回自己的空间袋里,当作补偿。让自己心里稍微平衡下,“您一定要跟我说那什么狗屁预言。”
“用你不好吗?亲爱的艾莉娜。”她笑着说,“作为我们关系更进一步的见证。”
“别叉开话题。”阿卡尼斯脸上勉强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同时心里暗骂这个男女通吃的女人,“预言是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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