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是冬天,还没有夏天那么热,陈枫一饮而尽,只觉得浑身一寒,连忙把嘴里的水喷了出去,恶狠狠的瞪了陈茂一眼,“臭小子,找揍是不是?”
陈茂往旁边一躲,“叔叔,你说要喝,干嘛要动手?这几日,我母亲就是这么给她喝的。”
陈枫脸色一变,就要起身动手,却被陈茂唰的一下逃了出去。陈枫怎么可能起床,等陈茂离开之后,他就趴在地上,一脸的郁闷。
陈茂冲进屋里,发现母亲正站在墙上,奇怪地问母亲这是干嘛呢?
顾玲道:“母亲正在练功,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了!”
陈母找到了道人,也是好事,她还在为自己的健康问题发愁,现在道人来了,她就有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陈枫有没有侮辱你?”顾玲对着陈茂说道。
陈茂摊了摊手,“让他说吧,反正他也要揍我,不过他爬不起来,我也没办法揍他,呵呵呵。”
看着陈枫没有击中自己,陈茂很是满意。顾玲看到这小孩,顿时皱眉,这陈家人也太不讲理了吧,一个小孩都被他们给欺负了。陈枫本来就没什么头脑,而且性格怪异,要是有人招惹到自己头上,陈枫才会管对方是老人,或者是小孩,直接一顿胖揍。
就是这么一个残暴的家伙,这些年来,白绫也没少被陈枫揍,一边要承受他的残暴,一边要和那个男子做爱,几年下来,她就像是一只活死人,再也忍不住了,拿着一把剪刀和陈枫战斗,想要杀死自己。
顾玲冷笑一声,陈枫,她要让他永远失去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
顾玲微微一笑,接着又道:“茂儿,到村头看看你外婆有没有回家,如果她有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一声。”
“妈,您这是要干嘛?”陈茂道。
顾玲微微一笑,“我不会干别的,我会照顾好家里的,你想玩的话,可以自己玩。”
陈茂本就是个贪玩的孩子,听到母亲的话,也没多想,快步走出了家门。顾玲撇了撇嘴,因为刚刚的运动,她出了一身香汗,又换上了一套衣服,然后离开房间,去了里间。
她去了陈莲花的房间,陈荷花正大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她虽然醒来了,但因为生病,再加上昨天一夜没吃东西,整个人都虚脱了,连下床都做不到。
在看到她之后,陈莲花的表情瞬间就沉了下来,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顾玲对陈荷花说道:“陈荷花,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陈荷花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陈荷花顿时有些慌乱,顾玲见她一副又惊又怕的样子,便低下了脑袋,享受着她惊恐的模样,然后她才缓缓开口:“怎么,觉得很可怕吗?你不能说话,但你可以听到其他人说话。陈荷花,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一辈子的哑巴吧。”
陈荷花拼命的摇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顾玲一看到她的脸色,就觉得恶心,她虽然年轻,但是她的心,实在是太狠了,一歹读,没有半点亲情。陈荷花从小到大,对白玲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打骂更是家常便饭,在陈荷花眼里,白玲就只是他们陈家养的一条狗。
想当初白玲被陈枫侮辱之后,陈荷花还跑来对她羞辱了一番,张口闭口的就是‘贱人’二字,陈宣回来之后,陈荷花在陈宣面前说白玲在家多么不好,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干,最后在陈荷花被陈宣送给陈枫之后,陈荷花又撺掇着陈枫打她,几乎在白玲那短暂的一生中,她所有的不幸,陈荷花都在里头扮演着推波助澜的角色,在她眼里,是巴不得白玲死,而且还是痛苦的慢慢折磨死她。
顾玲嘴角含着笑,她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陈荷花,这都是你欠的债,是你该还的时候了!”
顾玲一记手刀将陈荷花给劈晕了,她冷冷的看着陈荷花,当年白玲受的苦,她会一点一点的让陈家的人还回来,可不会这么便宜这家人!
闵氏对这个女儿特别的宠爱,虽然陈荷花是个女孩儿,在乡下,女孩儿比不得男孩儿贵重,可闵氏对这小女儿却是异常的宠爱,陈荷花虽是乡下丫头,过的日子却是小姐的日子,她从没下过地干过活,甚至连饭都不曾煮过,最多就是缝件衣裳,就这简单的活儿她还缝得针脚歪歪斜斜的。
顾玲四下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陶罐子里头找到了小半罐子铜钱,估摸着有七八十个子儿,看来是陈荷花攒下的私房钱,顾玲抿了下嘴,直接就将这钱收下了。出了陈荷花的屋子,她站在陈枫的屋前,陈枫的屋子并没上门,只用一张帘子同堂屋隔开。顾玲眯了眯眼睛,她没有走进去,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闵氏直到快中午了才请了道士往家里来,那道观的道士听她说了事情的原委,便说她这家的事情比较麻烦,不愿意来,闵氏哭哭啼啼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把人说动来了,可价钱却是不便宜,来一趟要价五两银子。
闵氏虽然肉疼,可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哪里敢嫌贵,也只能把道长喊到家里做法。
陈茂在村头远远就看见奶奶回来了,他撒腿就往家里跑,顾玲听见闵氏回来了,抿嘴笑了笑,转头就进了屋。
闵氏喊了道人进门,道:“道长,这就是咱家里。”
那道人打量着陈家的屋子,道:“你看你们家,阴云罩顶,都见不到什么太阳,这种地方,是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闵氏顿时急了,连忙喊道:“求道长帮忙,道长可要救救我们啊。”
中年道长摸了摸胡子,说道:“本道今日竟然来了,定然会将这些妖邪之物收了。”
接着陈家屋子里白上了香案,道长嘴里念念有词的吟唱着,其他人听见动静也跟过来瞧热闹。顾玲呆在屋子里里,半眯着眼睛,不屑的瘪了瘪嘴:又是个骗人钱财的道士!
道士在屋门口烧了纸钱,点了高香,站在顾玲住的屋子前念念有词,一边问道:“这间屋子里可有人?”
闵氏回道:“这是我儿媳妇的住的地方,不过她都快要病死了,已经几日不曾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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