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口合在一块儿念什么?
咱是个有选择性的文化人。诗词歌赋咱全不会,当有人生出作恶的心时,咱能帮他指点迷律。
如何指点?
师子衿捂脸道:他手中的拳头就是道理。谁作恶他捶谁。
这不是妥妥的莽夫吗?
子衿要不你休了他吧,江湖文人雅客这么多。我帮你找一个,文采斐然又疼你的。
燕桑芸,你个老太婆,你啥意思?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你不知道吗?反正我不同意,休想休我。
可是子衿不喜欢你。你见她的每一面,你看到她笑过几次!
我,反正我不同意,我赖上她了。
泼皮无赖。
郭翔低着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子衿轻打响指,郭翔便被踢出“清明伞”中。
看着天空中的月光,唉,子衿要是离我而去,我该何去何从。她不会真休了我吧。我也打不过她,她要真想走,我也拦不住。
不想了,闭眼睡觉。
翌日辰时初,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小心石头。一声闷响过后,郭翔捂着膝盖,倒霉。
韦淘尽,停下来歇一会儿,喝口凉水解解渴。
路上的鸟儿随风叫,潺潺的小河真清澈。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韦淘尽给我留一口,凉水。
大哥,我的水壶也快见点底了。给你,省着点喝。
“咕咚”,韦淘尽再次接过水壶,将葫芦口对着地面,一滴水也倒不出来。
郭翔尴尬的挠挠头,走吧,该赶路了。
卷柏林官路上,一辆马车、几个家丁迎着郭翔缓缓而来。
郭翔不想惹事,靠边给他们让路。
就在此时丛林中窜出一伙山匪,将马车包围。
郭翔他们扔掉行囊,拔出长剑,指着马车,一点儿也不显得违和。
林舒琰撩开马车帘子,走了出来。各位好汉,我是角斛城林曲觞的闺女。还请行个方便让我过去。
山贼寨主杜子藤疑惑道:范军师,你听过林曲觞吗?
没有,应该是想吓唬咱。
开玩笑,当我杜老虎的外号白叫的吗?兄弟们把她给我绑了。
等等,话还没说完,就被山匪绑了起来。
郭翔悄悄接近杜子藤,瞅准机会将长剑架在杜子藤脖子上。都别动,打劫!男东女西都给我站好。
韦淘尽给那个姑娘解绑,刘天亮那几个家丁。
兄台,哪个山头的?敢劫我。
你不配知道,让你的人把路让开。再劳烦你护着我们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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