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过三生石查他的过往,却发现他的祖籍与年龄对不上。”
“现在有了诗隽的真实信息,查出木生是谁,那就是易如反掌。”
徐州娇听到这里,心里感慨万千。
因为老城隍的擅改命书,造成生死簿模糊不清,让诗隽顺风顺水的过了这么多年,而可怜的淑妍玉却因为一个假冒的未婚夫苦等了这么多年。
徐州娇一想到老城隍擅改命书一事,顿时想起了余婷婷这个人。
她赶紧告诉陆道之:“陆判,我想起一个人,对查诗隽很有利!”
“是谁,快快说给我听!”
“大璺皇室女---余婷婷,当年她身死,老城隍为了保护蛇女,就把蛇女打进了她的身体里,诗隽消失的那几年就是跟她去了封地!”
“诗隽之所以能进城隍庙,就是因为蛇女是老城隍的独生女,诗隽是他新姑爷。”
陆道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复杂的隐情,他有种预感,这件事的背后牵连很广。
“蛇女在人间为非作歹了十年,老城隍为了送余婷婷顺利投胎,也给她改了命书。”
“崔判之前给我看过淑妍玉的投胎席位,就是排给了余婷婷。”
陆道之大惊失色:“你的意思是,老城隍改了她的命书,她还顺利去投胎了?”
徐州娇点点头。
“坏了,地府对生死簿有模糊不清之处,有过明文规定:凡是有此处不明者暂且扣押,不予放行,待判官查明真相再断定其是善是恶,再行处置!”
“这条规定防的就是各地掌管冥籍之人徇私枉法,擅改命书!就这么轻易的把人放了过去,定是城隍庙与我地府之人有所勾结,恶意放行!”
“此事已经不是十殿阎王能管的了,待我速速回去上报阎罗王,让他去面见酆都大帝,严查地府相关人士。”
徐州娇想起那个为诗隽提供情报的线人,把这件事也告诉了陆道之:“我之前在地府的一言一行也被人严密监视了,诗隽在我还未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在地府的所作所为,他还曾去我家报过喜。”
陆道之点点头:“既是如此,那就错不了了,此人在我地府定非等闲之辈!这等败类居然潜伏的如此之深!”
说完,他把架子上的案卷全部收入怀中:“有了这些,这回定可把新老城隍一并定罪!”
他拱手朝徐州娇致谢:“今日能有如此多的收获,多谢你了!”
徐州娇朝他翻着白眼,一脸嫌弃:“少矫情,说什么谢不谢的。”
“你公正不阿,为天下冤魂名不公。若真是论起来,还是你帮了我的忙,是我该谢你才是!”
或许是第一次听见徐州娇说谢这个字,陆道之竟还有些不习惯。
他说:“我做这些又不是图别人说什么。”
说完他故意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说道:“若你日后也有如此行径,我一定也会追查到底。”
徐州娇拍着巴掌大笑出声:“说的好,不愧是地府察查司--陆道之。”
“若日后,我有违背初心之举,你定要为民除害!”
陆道之看着她坦荡不羁的样子,在心里说了一句:你不会的,能说出那番‘上达天听下透地府’言论的人,又怎么会向自己心中的道义挥刀。
三人出了卷库就该分道扬镳了。
临走时,徐州娇把手中的斗篷递向陆道之。
她瞅着他身上的夜行服,很是嫌弃的说道:“你一个陆判,怎么出来查案穿的像个小毛贼一样,也不怕人笑话!拿去,以后穿着这个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陆道之毫不客气的接过来,吐槽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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