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热意,所以脸颊上仍旧透着大片的红,衣领没遮住的地方有几片暧昧的痕迹,很扎眼。安室透略微一顿,视线飞速挪开。
西宫月昳坐得并不正,往车门那里歪斜了一些,一种下意识的远离。他半阖着眼,恹恹的:“在下个路口前,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
安室透停顿了几秒。
“我知道的消息并不全面。”他斟酌着说,“你和青木伶认识的时间更久,也和琴酒熟悉,应该了解琴酒极度厌恶叛徒。”
“当然。”
“也许琴酒知道青木伶是叛徒了。”
“他应该是想要直接解决叛徒,但青木的实力你也知道。琴酒没能直接解决他,又被我打断。现在青木伶被控制在组织旗下的医院里,恐怕凶多吉少,就算能撑下来,也相当于是软禁了。”
“……谁是叛徒?”西宫月昳想挠头,“伶酱背叛组织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安室透的语气也讶异:“你不知道吗?他不是早就很讨厌组织这个地方么……”
西宫月昳:“……啊。所以你觉得他现在是重新沦为实验品的身份了,并且同为实验体的我也不知为何受到牵连。”
安室透没有办法把自己所得的全部信息都告诉西宫月昳,也不能说自己是日本公安派来的卧底。他打量着街道,转了方向盘拐去人更多的地方:“琴酒现在不知道在想什么。他……”
安室透本来想说他现在有点疯,但琴酒好像本来就挺疯的。仔细想想,整个组织里哪有什么正常人,就连身边这个无害的少年,也能熟练对各种残忍的事情视若无睹。
如果青木伶、西宫月昳之类的人从来都没有被牵扯进这样的组织,过上正常的生活,也不至于会有这样扭曲的一面,说不定会成为相当好的一个正常人。
他真是厌极了这种害人的组织。
前方公交车站边不知为何有些拥堵,人群不正常地往一个地方挤去,似乎围绕着什么。安室透只好把车速降下来。
他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一只手拨开人群,冲那些人抱歉地笑,既有一种无可挑剔的美,又看着十分客套,虚假极了。
她伸手拦车。
安室透的心猛然沉下来。
“接我的人已经来了哦。”莎朗·温亚德,或者说披着这一身份的贝尔摩德弯下腰,强行拦下车后,十分熟练地拉开后车门,仿佛早就知道西宫月昳会在车上那般,对他视而不见,“很高兴会在这里见到那么多粉丝呢。”
她长发挽起,红唇艳丽,是实打实的一朵美丽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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