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那么讨厌了。
“你要去哪儿?”他问。
“回家呀。”西宫鹤影理直气壮,“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把伞是我家的。”
太宰治抿唇:“行。”
他开始往来的方向折回去。
西宫鹤影仍旧是一脸疲惫倦懒。明明是雨天,他却和怪盗基德折腾了一晚上。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快斗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总感觉人长大得经历好几个过程,现实中生理、思维上的成长,以及熟悉他的人脑海中观念的变化。
现在他就觉得黑羽快斗确实是长大了,即使能力依旧没有黑羽盗一那样游刃有余,但机敏灵活,永不言弃。
给他足够的时间,他绝对会比前人的成就更高。
“月月离开了。”两个人踩在街道石板砖上的声音交错响起,啪嗒啪嗒的水声里,太宰治忍不住率先开口,“被那个什么组织带走了。”
“我知道。”
“你知道。”太宰治握着伞,音调一转,倏然拔高,“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们把西宫月昳带走当实验体,你居然还知道?每年例行体检,说的比唱的好听。”
西宫鹤影:“我当然知道。”
“太宰君,那是他自愿的。”西宫鹤影非常平静,“月月自己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很清楚后果。”
太宰治嗤笑了一声。
他忍住自己把西宫鹤影按到电线柱子上的想法。自愿,当然都可以自愿,他逼人招供的时候,每个人都说自己是自愿的。
像西宫月昳这种从小就被控制起来的,自然是非常自愿。
他实在是搞不清那个组织给西宫月昳灌了多少迷魂汤。
西宫鹤影叹气。
他总不能说,组织已经变成他们的快乐老家了,就算暂时被抓过去,也就是和实验器材们呆个几天,没有人敢对他下手的。
“太宰君,你愿意随便听我讲点什么吗?”
他是真的有些疲惫,感觉几个马甲都很忙,本体也因为昨日签售会干了一天、凌晨四点被叫起来而怨念满满。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要再再再加个班——出来把猫捡回去。
痛苦啊。
太宰治没出声,西宫鹤影就继续往下说:“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在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组织成员了。”
“父母?”太宰治问。
“父母么……”西宫鹤影努力回想了一下,“没有任何印象。”
穿越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孤家寡人了,父母那种生物可能存在于生理意义上吧,反正很久以后西宫月昳试图去调查过,花费一段时间和精力后觉得没有任何意义,就放弃了。
“月月应该和你说过,我和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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