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雨是在十月一号当天发动的。
当时正是下午三点多钟,因为国庆的关系,陆卫国正好休息。
时听雨感觉自己肚子一阵阵疼的时候,陆卫国正在帮家里修剪初秋的第一波残花。
月季带刺,家里他的手上茧子最厚,扎也不怕。
时听雨就见到过陆卫国徒手撸刺的场面。
要知道那杆子就是个狼牙棒,密密麻麻都是刺。
有了上一次生产的经验,时听雨这一次淡定多了。
现在刚开始阵痛,到生还得不短的时间。
她先回了房间把门从里面栓上,然后进空间迅速地洗了个澡,等到头发干了后才出了空间。
时听雨一出来就喊陆卫国。
陆卫国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快速地往堂屋赶。
临近预产期,家里人时刻都在警惕着。
陆卫国到堂屋的时候,在菜园中忙活的陆父陆母也过来了。
此时正好阵痛袭来,时听雨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墙,面色有些苍白,嘴里是压抑的痛呼。
短短片刻的功夫,时听雨疼得有点冒虚汗。
陆卫国上前扶住了她,神色焦急,“媳妇儿,肚子疼?是不是要生了?”
刚刚的阵痛过去,时听雨面色一松,这才点点头,“要生了……”
时听雨的话一出口,陆家整个忙碌了起来。
陆父很有自知之明地看好孙子和利剑,陆母去提前段时间就收拾好的待产包,陆卫国则是扶着自家媳妇儿上了车。
陆母拎着包出来,对自家老伴道:“你在家看着孩子,顺便熬点鲜虾粥。”
陆父连连点头,这个时候基本上都是陆母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对这方面不太懂,但是听媳妇儿话肯定没有错。
之前小儿媳生深深的时候他们一个不在旁边,这次好歹人在身边陪着,也不至于太过手忙脚乱。
深深的小手抓着爷爷的衣袖,眼里有些慌张,“爷爷,妈妈是要生宝宝了吗?”
陆父把深深抱起来,看着他有点紧张的神色,尽量温和地开口,“对,深深不用担心,妈妈会没事的,我们现在一起给你妈妈做点饭,到时候送给她吃。”
有了事情转移注意力,深深果然镇定多了。
刚刚时听雨苍白的脸色有点吓到他了。
另一边,陆卫国开车带人来到了医院。
医生检查了一下,宫口刚开,还得等一段时间,便让时听雨趁着不疼的时候多走走。
陆卫国在身边扶着她,疼的时候时听雨就靠在男人身上,不疼的时候,她就咬牙走着。
生子这一遭疼痛真的是折磨着每一个产妇。
好在这是二胎了,时听雨的宫口开得比较快。
傍晚时分,时听雨的宫口已经开到五指了。
这时候陆父和深深以及时父时母都过来了。
陆父做了饭,熬了粥等到亲家下班才去找人一起来的。
时父时母身边依旧跟着之前的四名警卫。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医院。
陆母一看人都到了,赶紧跟他们说了一下儿媳妇的情况,而后对陆父道:“让你熬的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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