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修长的手抵进他嘴里,压着那滑腻的舌,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
“主子若想早些了事,也不必哭,只需叫的再放浪些,属下必将如了你的愿……”
淮瑾被这称呼喊得脸热。
哪有做主子的被人这么压着玩儿。
虽然他愿意让着这人,屈居人下。
但这个体态。
着实让他有些没脸!
…………
翌日天明。
院中的葡萄藤枝叶繁茂,如玉珠般细小的葡萄被风吹晃晃悠悠。
凉亭中,淮瑾放下筷子,面容懒倦的倚在石桌上,眼尾渍着一点儿红,像是被风吹上色的桃花瓣儿。
他托着腮,目光灼灼的瞅着对面眉目冷然的人,心里有些气闷。
自己都那样了。
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江瑀抬眸,目光相触时,本能的便想垂头,可到底还是端住了。
想起昨日做的荒唐事,他脸上有些烧。
淮瑾那双凤眸睨着人的时候,气势颇压人,但他自己却不觉。
江瑀被看的生恼,犹豫着要不要再教训一顿的时候,淮瑾就离了圈椅,身子绵软的跨坐在他膝上:
“师兄,别生气了,是我不对。”
江瑀一挑眉,从善如流的捏住他贴上来的下巴:
“你怎么总在同我道歉?”
淮瑾叹了口气,也不敢再挑逗眼前这人,认输一般垂了眼睫:
“以后无论发生何事,我再不瞒你了,饶过我这一回吧。”
江瑀轻笑,松开了他的下巴,将人往前挪了挪,一眼不错的瞧着怀里人:
“你和刘清昼到底是何关系?”
淮瑾眸光滑过指尖的针眼,俊眉微挑:“同窗之谊,总角之交、救命之恩……”
他边说边瞧着江瑀的脸色,层层加码。
直到对方脸色阴沉到让他心里舒服了些,才心情甚好的闭嘴。
吃醋吧吃醋吧,这醋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吃。
江瑀撩起眼皮,似在嘲笑:“我觉得应当加个一丘之貉才对。”
刘清昼因他受伤,就把江束的腿打断了。
要说对淮瑾没点不可告人的心思,鬼都不信。
不知淮瑾是因救命之恩才想着帮他遮掩,还是有其他什么缘故。
他不想让淮瑾知道那人心思,若是他本来没注意到这个,经他提醒后将目光投向别人,那他岂不是要气死。
江瑀当初还想让那烈烈英气的白袍小将,分了怀里人的注意力,如今却只想让那人有多远滚多远。
可惜有些人就是经不起念叨。
稍在心里一琢磨,腿就能跑得比曹操还快。
小安子站在院门口轻咳几声,躬身禀道:“主子,刘钦差求见。”
淮瑾闻言皱眉,正想从江瑀腿上起来,却发现腰间的手箍得更紧了。
他喉间滚动了一下,用商量的语气低声道:“这样见人有些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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