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宝,就算你拱了郭春兰的地,又咋的?我还弄了许大脚呢,只要郭春兰离不成婚,她就还是许大脚的儿媳妇,俺做了许大脚的男人,比你高一辈儿。嘿嘿嘿。”越想越高兴,铁牛忍不住捏住许大脚的大白奶,把大大的奶儿嘴子,一下子塞进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的砸吧了起来。
+从奶儿上传来一阵又疼又麻的感觉,让许大脚的心里开始痒痒的,她低下头,看着铁牛象狗崽子一样,又咂又嘬的,忍不住说道:“铁牛啊,咋吃的那么香咧,难道你还能从婶子那里面,咂出水来不成?”
“呜,呜。”铁牛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动静。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啥意思。
然后,铁牛继续张开大嘴叼住了奶儿嘴子,贪婪的吃着,好象真的有一股股甜甜的奶儿水,能被他给吮出来一样。
好一会儿,铁牛才舒坦的,把大白奶儿从嘴里吐出来。借着窗户外面的月光,仔细的看,突然发现许大脚黑黑的奶儿嘴上,好象有几根毛,
王铁牛好奇的伸出舌头,继续来回的舔奶儿嘴子上的毛。
先是啃后是舔,王铁牛的举动,让许大脚的身子都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她突然一下子抱住铁牛的头,使劲往自己的大白奶儿上摁,像是要憋死铁牛一样,几乎把铁牛整个脸,都摁到奶儿沟子里了。
好半天,许大脚才慢慢松开了铁牛,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就像一块大红布,在月光的晃动下,就和年轻的婆姨一样,透着动人的颜色。
铁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觉的仅仅是奶儿,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了。他急忙的坐起来,两腿向前一伸,把裤子一下子都脱在地上。
刚一脱掉裤子,那里面的、早就硬的和铁棍子一样的,就直楞楞的竖在半空。
看着铁牛的家伙硬的样子。许大脚就知道,这牛娃子看来是憋了有日子了。算算时间,自己和好象有六七天,没让他拱过地了。也难怪他憋的慌,非得这个时候溜到老娘的炕上不可。
许大脚知道,每次只要铁牛把裤子脱了,就代表着,他非得钻到地眼子里不可。可现在许大脚感觉着,自己的地眼子里面,还没冒油水呢。刚才被铁牛吃了半天的奶,仅仅渗出来一点点的油水。怕是还不够给这个肉犁头润滑一下的。
地眼子干干的,男的女的,弄起来都不舒服。许大脚便赶紧的,伸手轻轻的捏揉,一边摸,一边对铁牛说:“牛娃子啊,俺、、俺先给你揉揉,揉舒坦了,你再来弄行不?”
“嗯,”铁牛被许大脚摸的怪舒坦的。他应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张着嘴巴享受起这种服务来。
王铁牛干脆一翻身,把许大脚压在身子下面,架起她的大腿,就准备开工拱地了。
与此同时,王大能头戴一顶小帽,喝的一步三摇,差点被自家的门槛绊倒。走到门口,他突然听到:“婶子,俺、、俺要进来了。”
这男娃子的声音咋就这么耳熟呢?是铁牛,他咋跑到老子的屋里头来了?
屋内。许大脚睁开眼睛,有些紧张的抓住了铁牛的臂膀,对他说道:“铁牛,俺觉着、、觉着俺地里头还不太湿的,要不你先用唾沫润润?”
铁牛先用手探了一下许大脚的下身,觉的里面的确是有些干。他想了一下,然后把一只手伸到自己嘴边,对着手掌心就啐了一口唾沫。再把这些唾沫,仔细的都抹在自己的硬家伙上。
然后,王铁牛使劲一拱,肉犁头钻进了地眼子里。
屋外。王大能就听到一个女人叫了一声:“轻点,牛娃子,地心子都快被你拱烂了。”这女人的声音,王大能太熟悉了,不是自己婆娘许大脚,还会是谁?
“我艹他妈的!原来这对狗男女早就滚到一个炕上去了。难怪许大脚一个劲儿怂恿老子,把春兰许给铁牛。这个不要脸的老娘们!我干了他们两个!”王大能心里骂个痛快,抄起墙脚的铁犁,就准备冲进去,打死这对狗男女。
“牛娃子,婶子让你舒坦了,以后你可得有良心,对俺和俺那当家的好点。”许大脚的声音都有些腻的发颤了。显然,王铁牛拱得她非常的舒坦。
“知道了。大脚婶子你就放心吧。哎哟,大脚婶子你这地里好紧实,大能叔有些日子没帮你松土了吧?”王铁牛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哆嗦。
“别提那老混蛋,整天酗酒、烂赌,要不是你帮衬俺,过不了多久,俺就要跟那老东西去喝西北风了。”
听了许大脚和王铁牛的对话,王大能的腰杆子一下子就软了,他不声不响的把铁犁放回墙脚,一个人蹲在院墙的豁口,唉声叹气的。
“这婆娘也是为了俺日后的活路啊。要是把牛娃子打跑了,日后谁来帮俺们干活?”
虽然这口气憋在腔子里很不痛快,但王大能只能窝窝囊囊的,把气咽下去。老王头气得一把抓下自己的帽子,却发现这帽子的颜色,居然是草绿色的。
“我他妈傻逼啊,戴着个绿帽子,还满大街乱跑,真他妈晦气。”王大能气得大骂,把手里的绿帽子甩出老远。(乡野兽医ranenw)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