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钱到那个地步,谁还拿这个当回事。:他老婆对这事儿的质量没要求,着急的是怀不上孩子,现在就看她的枕边风扇得够不够猛了。”谭星星说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拉起江水满说,“走吧,我困了,上楼睡觉去。”
江水满此时烦躁的感觉更加强烈,除了权威被挑战的愤怒,还有一种被人背后捅刀子的感觉。他漫无目的地跟着谭星星往楼上走,心思完全不在谭星星的身上。
谭星星仍旧把江水满领到了前晚那个房间,吩咐菲佣端来红酒和各色小吃。江水满没有吃零嘴的习惯,也不喜欢红酒的酸味儿,仰面躺在床上,凝神感受着自己心里奇怪的感觉。
谭星星拿他当小受,只当他是面嫩,拿出女王作风,先把自己衣服脱了,再淫笑着剥掉江水满的衣服。
江水满被谭星星的小手一刺激,脑子里灵光乍现,突然明白了这种背叛的感觉来自何方。
带给他背叛感觉的人,是唐雪莉。唐雪莉喝过鱼血,再与他交欢,又敷用鱼皮,吸收了鱼皮酒,跟他早已息息相通。唐雪莉出现强烈的情绪波动,他也能产生感应,只是,来自男性的入侵信号干扰了他的判断。
他握住谭星星不老实的手,问她:“星星姐,我问你个事,你别生气。”
谭星星手抽不回来,就上脚了,把自己白嫩结实的腿压上江水满的身子,来回地碾那根蔫头耷脑的小棒子,撒着娇说:“什么事啊?还怕我生气?还不快问?你想急死我啊?”
“星星姐,印大哥喝完酒是怎么泻火的?”江水满被谭星星揉得舒服,小棒子快变成大棒子了,但是心里的疑问还没解开,极力忍着。
谭星星一愣,仰脸探究地看着江水满,突然笑起来,说:“你小子想什么呢?就想知道我有没有跟印小凡上床是吧?老实告诉你,我就是想跟他上床,我也不捡这种时候。我这么说倒是你别生气才对,他不缺女人,我也不缺男人,我跟他,没必要为了上床而上床,我跟他玩儿的是柏拉图那套。”
“什么柏拉图?”江水满跟谭星星没必要装文化人,不懂就直接问。
“就是纯粹的精神享受。我们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名媛,想玩儿就得找那些不可能成为婚姻对象的,真的门当户对的,就不能玩儿了,要放在候选名单里,供家族长辈挑选。嫁给谁由不得我们做主。”谭星星说着,又开始吃江水满的豆腐。
“这都什么年代了,婚姻还不自由?”江水满真是困惑了。
“现在是比以前好多了。再早上十年,我这种身份的大家闺秀,还没有自由身呢。煤老板暴发户的女儿,倒贴给小白脸没事,豪门贵胄的千金,如果不嫁个名门望族的后代,家族的人宁肯你待字闺中,做一辈子老姑娘。我反正不会向这种联姻和亲低头。如果我能嫁给印大哥,也是要他爱上我之后,我只要爱情,不要施舍和责任。”谭星星一字一顿地说着,腿还不闲着,爬到江水满怀里,整个身子像泥鳅一样来回蹭。
江水满叹口气,笑着说:“星星姐是真不怕我生气。”
“不怕,你也不会生气。从一开始,咱俩就是纯粹的肉体关系。”谭星星从江水满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了,摸向那根棒子,又哼哼着说:“怎么了?你不想我啊?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啊?”
江水满摇摇头,说:“星星姐,你都快吸死我啦,是我满足不了你才对。今天月亮哥把酒拿走了,对吧?星星姐,你说月亮哥会跟谁一起喝呢?”
谭星星这时哪还有心思琢磨江水满话里的意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说:“他啊,肯定要找个心上人一起喝。他跟印大哥是两种人,印大哥是君子,他是君子里的小人。你问这些干什么啊,我想死你了。我说,你这家伙就不能主动点儿,我都这样了你还无动于衷,搞得我跟花痴一样。”
江水满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谭月亮的心上人,不就是唐雪莉吗?江水满对唐雪莉并没有多强烈的占有欲,这种背叛的感觉,其实是唐雪莉内心的感受。谭月亮对唐雪莉是情到深处,唐雪莉嘴里三番五次提到那个他,让谭月亮妒火中烧,江水满感到的那种强烈的被侵犯,就是谭月亮的心情。而印小凡,则是纯粹的生理上的反应,没牵扯到感情,他便什么都感受不到。
江水满猜了个大概,虽然不知怎么验证,但是心底也感到狂喜,照此说来,凡是喝下此酒的人,内心产生大喜大悲的情绪时,江水满都能感受到。
不知道自己如果心情起了波澜,别的人是否也能感应呢?
在经历过父母双亡后的那段岁月,江水满几乎是个波澜不惊的人,什么都不大能激起他强烈的情感,所以,他不太担心这个问题。他一想明白自己和饮酒之人产生了心灵感应,那种烦躁不安的情绪就消失殆尽。
江水满这才收回思绪,专心和谭星星风月。
谭星星正在纳闷江水满面对她这样一个赤条条的大美人,竟然没一点生理反应,不知道是自己没有吸引力了,还是这个鄙ナЧδ芰耍突然就觉得手底下一动,江水满那条大虫突然精神抖擞,哗地扯起了大旗。
谭星星吓了一跳,惊呼道:“天,你这也太吓人了吧?硬得太快了,一眨眼就从小受变强攻了,这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星星姐最清楚。”江水满嘿嘿坏笑,好心情又回来了,面对这样一个绝世美女的投怀送抱,再装柳下惠那可真就不是人了。
俩人已经有了默契,无需那些里嗦的前戏,江水满翻身压住谭星星,直奔主题。
谭老三传授给江水满的技艺果然惊人,江水满的床技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谭星星经过药酒改造后,那里也不同凡响,两个人大战数千回合,仍然意犹未尽。
这一番鏖战,俩人斗得酣畅淋漓,谭星星香汗淋淋,终于败下阵来,娇滴滴地告饶。江水满知道再坚持下去,谭星星非起不来床不可,会心一笑,迅猛地冲刺,在谭星星攀上巅峰时,也把生命的种子喷射出去。
俩人想着拍卖的事,第二天早早就起床了,谭星星拉着江水满洗了个鸳鸯浴,忽然想起了什么,呆想了一会儿心事。江水满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嬉笑,一会儿又无限神往的样子,好奇地问:“星星姐,你想什么呢?”
谭星星俏脸飞红,吐吐舌头,调皮地说:“不告诉你。”
江水满不屑地说:“不说拉倒,是不是想孩子了?”
谭星星惊道:“你是不是有透视眼,能看透别人心啊?”
江水满笑道:“我哪儿有那特异功能,我只是看你脸上一会儿柔情似水,就跟妈妈哄孩子一样,一会儿又乐不可支,好像叫孩子逗笑了,我看村里奶孩子的小媳妇儿脸上才这样痴痴笑笑的,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你还真是想小宝宝了。”
谭星星幽幽地叹口气,说:“还真叫你说对了。这两天咱都没采取避孕措施,我又不在安全期,你要是神射手,我可就中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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