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先放一边,你告诉我,为什么小文模样没变,平白无故就顺眼多了呢?”谭星星不解地问。:
江水满想了想,他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林苗苗、唐雪莉和柳叶,都中过鱼毒。林苗苗喝鱼血发情,他也中毒了,因此,他当时满脑子就一个念头,眼前这个女人五官端正,身体降,种好,能给他生下好后代,吸引他的是林苗苗大奶大屁股,好生养。
到了唐雪莉,他没喝药酒,那时他想的是征服,是占有,跟传宗接代根本不挨边。唐雪莉则在拼命地展示自己的女性美,一举手一投足,无不透着极致的诱、惑。江水满断定,如果当时进屋的是另一个人,唐雪莉也会这样,如果屋子里有两个男性,她会想尽办法让这两个异性为她决斗,然后,她将把自己的身体献祭给胜者。那时的唐雪莉,确实比平时美了不止百倍千倍,美到让任何一个异性都不能抗拒。
至于柳叶,更让江水满认识到了鱼毒的神奇。柳叶本来是个瘦小的女子,对于混迹于风月场的老手,她的小身板几乎没什么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在鱼皮和药酒的双重作用下,她发情时迸发的浓浓的女人味儿,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她疯狂。那时的柳叶,圣洁美丽,仿佛就是为了交合而生,她那具小巧玲珑的身体,就是为了让男人刺穿她,在她身体里放肆撒野。
其实江水满能理解唐院长为什么能色胆包天,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强上柳叶。这是自然的法则,凌驾于道德、法律等等一切人类的束缚,没人能抵抗得了原始欲望被极度激发的威力。
人变成禽兽,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变得还不够纯粹,还带着人性里的阴险和狡诈。纯粹的野兽,其实是最单纯无害的,真正纯粹的带着野性美的,反倒让人抛下一切包袱,彻底的投降了。
喝了鱼皮酒,人找回的是原始的本能,就像动物世界里那些求偶的动物,是它们唯一想做的事,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极力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以求赢得对方的爱慕。在本性被充分激发的情况下,人自然要比平时美上许多。
但是江水满想的明白,却说不出这些个道道,他嘿嘿傻笑着说:“星星姐,这个我说不好是咋回事,我就知道喝完这酒,女人就成水做的了,男人就是火,水得让火烤干点儿,火得让水浇熄点儿,不然,水大了淹死,火大了烧死,这酒能让水火相容,厉害着呢。”
江水满绞尽脑汁的一通胡白话,让谭星星对他刮目相看,谭星星若有所思地说:“好一个水火相容,这酒先把阴阳调动到顶点,再让阴阳调和互补,嗯,有点意思。”
她专注看着小文和阿耀的变化,两个人现在已经开始互相取悦对方,小文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嘴里发出动情的低吟。一向软了吧唧的阿耀,此时一身松垮垮的肉竟似被改造过一样,收缩得无比坚硬,一块块的肌肉棱角分明,胯下那家伙更是昂首挺胸,颇有男子气概。
小文爱慕地看着阿耀,眼神温柔荡漾,就是江水满这样的旁观者都恨不得淹死在那眼波里,小钢炮跃跃欲试。江水满偷眼看看谭星星,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投影,根本没看自己,这才稍稍安心。
阿耀的手抚上了小文的脸,眼里是炽热的情感,仿佛要将小文融化。小文拽住那双手,一点点往下拉。四只手滑过小文的脖颈,停留在小文胸前那两座小山包上。阿耀先是轻柔地挤压了几下,然后就开始大力地揉搓,小文嘴里发出了满意的叫声,头往后仰,喜极而泣。
江水满突然接收到了异性动情的讯号。
谭星星已经不能自已了。她觉得小腹突然窜起了一股熊熊烈火,焦灼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阿耀揉着小文的那双手,仿佛在揉着她的胸。
她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抚上了自己那对呼之欲出的玉碗,一声嘤咛滑出她的唇瓣,她的眼眸因为烈火的灼烧而格外清亮。
谭星星露在睡衣外的皮肤因为高涨的渴望变成了粉红色,一张俏脸也晕起了红潮。江水满被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求偶讯号刺激着,小钢炮竟然翘出了浴袍。
江水满赶紧拽拽浴袍的下摆,怎奈这浴袍太不合身,必须紧紧扯着才能盖上小钢炮。
刚才的已经引起了谭星星的注意,一瞥之下,更是烈火焚身。她从来没见过像小江水满这样好看的小弟弟,不像那些做过无数次的男人,又黑又丑的。江水满的那根,壮硕而不粗鲁,虽然大得惊人,却一点都不可怕,是干净清爽的肉肉的粉色,这样的东西,让她忍不淄想亲吻爱怜。
谭星星翻身搂住了江水满。江水满的睡袍本就门户不严,被谭星星往两边一扯,彻底门户大开。谭星星目光亮闪闪地欣赏着江水满年轻有力的身体,恨不得这就挺身上马,吃了这根漂亮的童子鸡。
江水满拽着身上那片捉襟见肘的布,遮盖住自己的身体,慌乱地说:“星星姐,你醒醒,你酒劲儿犯了。”
江水满其实已经迫不及待了,可是想起唐雪莉,他就必须得做出被逼无奈的样子。
谭星星难受到极点,下面汩汩地汪出水来,整个身子的毛孔都张着,往外蒸腾着。江水满男性雄壮的身体近在咫尺,她迫切地需要他来填满她的空洞。
谭星星狂乱地拉着江水满的手,把自己水一样的身子贴到那个宽厚的胸膛上,吻着那些遒劲的肌肉,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我没醉,我就是想你,想要你。”
江水满极力克制着,使劲往外推着她,说:“星星姐,别这样,你迷糊了!你会后悔的!”
谭星星整个身子都趴到江水满身上了,把小江水满夹到自己的腿间,屁股上下起伏着说:“我没迷糊,我就是想要你,再不要,我就憋疯了。”
小江水满滚烫火热,在那沟壑外面烧着谭星星脆弱的神经,她来回动了十几下,竟然丢了身子,一股水涌出来,她死命抱着江水满,绷紧腿哆嗦着身子,快乐地哭出了声。
江水满先是两手摊着,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实际是在闭着眼睛享受小钢炮那里传来的快乐感觉,谭星星虽然夹紧了双腿,但是这么停住了不动,江水满可难受坏了。他猛地搂紧了谭星星,找到谭星星的红唇,略带了一点技巧,疯了一样亲吻起来。
谭星星热烈地回应着,在她眼里,江水满还是个青涩的小毛头,连亲吻都那么莽撞,大力地吸咬着她娇柔的小舌,略略有些疼,却刺激得她更狂热。
两个人粘在一起,几乎揉成了一个。江水满来回颠着谭星星的身子,谭星星的睡衣卷了上去,小钢炮直接摩擦着谭星星结实的腿和温热的沟壑。江水满简直乐疯了,能日日如此,给他个神仙都不当。
谭星星充满弹性的奶揉着江水满的胸,玉蝴蝶被江水满的铁杵大力地摩擦着,挺翘的臀覆在江水满的滚烫的双手下,那种感受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江水满的家伙比别的男人都长,能从她双腿间穿出去,还露了个头在外面。谭星星把手绕到后面,顺着臀部的挺翘摸下去,摸到了那个热腾腾的小圆帽。
江水满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停止了动作,说:“星星姐,我该死,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不该欺负你,你打我骂我吧。”
“傻小子,你说什么呢?是我想要!”谭星星恼火了。她费劲巴力攀上珠穆朗玛峰,眼看就插上红旗了,江水满突然一脚把她从山上踹下去,她能不生气吗?
“星星姐,我
也想日你,可是等明天酒醒了,你还不得杀了我。”江水满苦着脸说。
“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姐疼你还来不及。”谭星星掐了掐江水满的脸蛋,用手继续摸双腿间的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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