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一会儿,林苗苗觉得身子热得受不了了,烦躁地翻过身来,扯下了自己的奶罩,李鹤龄的老婆贪婪地盯着她胸前挺立的双峰,赞叹到:“真难得,这么大还不下垂,男人看见还不得疯了。:给嫂子摸摸,嫂子看着都馋。”说着就上前捂住了林苗苗的奶。
林苗苗嗯了一声,那个红点立刻硬了起来。她咯咯笑起来,酒劲儿好像又往脑门子上顶,嘴里开始说胡话:“嫂子不厚道,嫂子占我便宜!我也得摸回来!”
林苗苗晕晕乎乎地帮李鹤龄的老婆脱裙子。李鹤龄的老婆穿得本来就少,一点儿都不禁脱,一下子就露出了胸前的两个小窝头,也还算有弹性,不过比林苗苗的那俩差远了。林苗苗揉了两下,笑着说:“不好玩儿,肉少。”
“男人肉还少,你不照摸!”李鹤龄的老婆淫笑着,把衣服踢到地上。她没穿底裤,直接穿的丝袜。林苗苗看着她那里哈哈笑起来,把手伸进袜腰里去,一边摸一边扭着自己的屁股:“你这是谁给修的,剃成眉毛眼睛鼻子,真把下面当嘴啊。这嘴好,来,亲亲!”
说着她就把李鹤龄老婆的丝袜拽下来,也脱了自己的裤裤,抬起臀用自己那里的毛蹭那张毛毛刮出来的眉眼。那眉眼因为是毛毛修的,扎得她挺痒痒,她又抬高点臀,把自己沟壑的顶端凑上去,感觉就像男人的胡子在蹭那儿,她哎呀了一声,身子立马酥了。
李鹤龄的老婆也心痒难耐,抱着林苗苗往床上一滚,让林苗苗骑在她身子上边来回地磨。林苗苗完全投入进去,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李鹤龄的老婆可清醒着呢,她偷偷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用了没半分钟,早就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李鹤龄和李刚就冲了进来。李鹤龄的老婆得意洋洋地一笑,把林苗苗推倒在床上,自己扑在了李刚身上,媚眼迷离地说:“帅锅,你老婆够骚的,换给我老公,你舍得吗?”
“我不是有你吗?她再骚,也玩儿腻了。别说,还真刺激!李主任,你快点儿啊,要不我都不好意思搞你老婆。”李刚盯着林苗苗,手抠着李鹤龄老婆的下面。
林苗苗此时在酒精和药的双重作用下,完全丧失了自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两只手乱揉着自己,张着小嘴嗯啊地叫着。
李鹤龄看着那对颤巍巍的奶,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李刚看着他分开林苗苗的双腿,凑上去舔,自己下面也火热得要命,比那天感觉有无数道目光在看着他干林苗苗还来劲儿。他看着李鹤龄搞林苗苗,想象着自己在报复这个给他戴绿帽的男人,也在搞他的老婆,冲动就来得特别猛烈。他也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等不及像李鹤龄那样做前戏,就搞上了李鹤龄的老婆。
李鹤龄见这边已经开始肉搏了,自己也不想再耽搁,也要提枪上马,林苗苗突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吗逼的,搞什么!”一股酸臭的气体充斥了整间房,李鹤龄躲得不够快,被喷了一脸,有些渣滓还呛到嘴里去了。
他跳起来,从在地上嘿咻的两个人身上踩过去,跑到厕所洗了把脸。嘴里的渣滓让他一阵反胃,刚才的酒他也没少喝,这么一勾,也恶心地吐起来。
李刚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自己玩儿得真高兴,李鹤龄的老婆一阵高峰过去,听见动静了,连忙推开李刚,起来看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打紧,可把李鹤龄老婆吓得够戗,林苗苗脏东西吐了一身,嘴里还有白沫子,摊着四肢抽搐。
李刚也吓坏了,跑到厕所去拿毛巾,看见李鹤龄吐得正欢,生气地扒拉着他说:“你把我老婆搞死了!”
“什么?你别血口喷人,我还没日呢!”李鹤龄用水漱漱口,易牌说。
李刚搡开他,拽过一条大毛巾就走。他摒着呼吸,给林苗苗擦了两下身子,林苗苗嘴里又涌出一堆苦水,像是倒灌呛了嗓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刚慌忙给她拍背,拍了好一会儿,林苗苗才不咳嗽了,嘴角全是白沫子,身子还在抖。
“她这是怎么了?”李刚带着哭腔问。
“中毒了吧?又喝酒又吃药的。”李鹤龄的老婆见李鹤龄还在厕所,小声说。
“不是说吃一片没事吗?我就给她吃了一片。”李刚着急地说。
“你已经给她吃过一片了?晕,我上来又给她吃了。得赶紧送医院,要出人命。”李鹤龄的老婆急了,抓过自己的衣服胡乱一套,丝袜也不穿,塞在包里,蹬上高跟鞋就往外走。
李刚拽住她手里的挎包说:“嫂子,你上哪儿去,李主任还没走呢。”
“屁嫂子,我是他雇来的,我可不认识你们是谁。出人命了,真晦气,你快撒手!”假老婆用指甲狠命掐了李刚的手一下,趁李刚疼得撒手,拔腿就跑。
李鹤龄从厕所里冲出来拦她,被她用挎包狠狠抽在脸上。李鹤龄一下子被打懵在地,假老婆慌慌张张地拉开门说:“拜拜了您呐,饭也吃过了,我也没找你要钱,你可不能把我供出去。”
说完她绲毓厣厦牛楼道里响起高跟鞋砸在地毯上的闷闷的声音。
李刚气得大叫起来:“说好了换老婆的,你整个假的来,李主任,你这不耍我吗?”
李鹤龄从地上爬起来,连声陪着不是,说:“我老婆来例假了,我这不为了让你玩儿好,还花钱找了个来吗?别说了,看看小林怎么了吧。”
李刚这回可不让李鹤龄白占林苗苗便宜了,他扯过那边的干净床单盖上林苗苗的身体,说:“李主任,你赶紧走吧,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救我老婆要紧。”
说完李刚打了120,只说跟老婆出来玩儿,吃坏了东西。
李鹤龄见李刚不再追究,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松了口气,飞一样穿上衣服,点头哈腰地走了。
林苗苗在家躺了两天,她只当是自己喝多了,醒了头痛欲裂,还惦记着十万块钱的事,李刚安慰她说:“没事,李主任答应了。”
“她媳妇没怪我喝多了吧?我好像还对人家不礼貌来着。”林苗苗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但是什么也记不起来,烦恼地甩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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