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抱着二蛋媳妇的奶一通狂啃狂嘬,那两个巨大的球深深埋着他的脸,他只能在缝隙里挣扎着喘口气。他像条上了岸的鱼,在这一片软玉温香里挣扎,当他啃得意犹未尽的时候,二蛋媳妇却笑着说:“行啦,奶不胀了。”
二蛋媳妇直起身子,也不放下衣襟,晃着两只大奶去拿毛巾。杨光躺在沙发上,心里抓挠得没着没落的,小老二憋得都有点疼了。二蛋媳妇拿着毛巾,不紧不慢地擦着自己的奶,见杨光盯着她看,她咯咯笑起来,说:“怎么啦,傻小子,没见过啊?”
杨光慌忙收回视线,红着脸说:“婶子你真好看。”
“哈哈,将来婶子给你介绍个黄花大闺女,没开过苞的年轻女的奶才好看,你婶子的奶都有点垂了。”二蛋媳妇边说边凑过来给杨光擦脸,那两个胀鼓鼓的白馍馍就在杨光眼前晃来晃去。
杨光竭力克制着想摸那两个沉甸甸的球的冲动,手紧紧地抠着沙发垫子,指关节都抠白了。他咽了口吐沫,问:“大闺女的奶是什么样子的?比婶子的还好看?”
“各有各的好。你摸摸婶子的,喏,沉吧?那是里面有奶,汪着一兜水儿呢。大闺女的就没这么沉,可是比婶子的硬,有弹性。婶子做姑娘那会儿,奶就那样,老硬老硬的了,头子也没这么大,红扑扑的比小手指肚还小,现在都成马奶葡萄了。”二蛋媳妇掰开杨光的手,引导着他又在自己胸前乱摸了几下,然后才站起来,扭着大屁股去挂毛巾。
杨光盯着那两瓣左摇右晃的圆球又咽了一口吐沫,那两个球往左晃,右边就出个窝,往右晃,左边又出个窝,杨光的理智就在这两个窝之间摇摆不定。
“好啦,差不多你就回吧,我家那口子不知道东西咋卖,我得去小卖部看看去。”二蛋媳妇挂好毛巾,转过身来对着杨光,一颗一颗地系着胸前的扣子。
杨光坐起来,臊红了脸,觉得自己实在太龌龊了,怎么打起了这个善良淳朴的乡村大婶的鬼主意。他干咳了两声,用腿夹着裆,红着脸说:“谢谢婶子,以后婶子家有什么活儿就找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小杨,什么活儿不活儿的,以后婶子这儿就是你的家,你闲了就来,婶子给你做好吃的,省的你想家。”二蛋媳妇热络地说。
杨光心里暖融融的,眼前全是小媳妇用奶汁救活八路军的光辉而又让人怦然心动的高大形象。
离开二蛋媳妇,杨光晕晕乎乎地回了队部,四只山羊睡在树下,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杨光一个人。
他懒得洗漱,直接躺在了床上,又回味起二蛋媳妇对奶的高论。他举起手,回味着二蛋媳妇奶的模样,对着空中抓了两下,突然又想起了何彩蝶那两个呼之欲出的奶,没二蛋媳妇的大,可是好像确实更高耸,弧度更美好。他又把外扩的手缩小了点,想象着何彩蝶的奶的大小,凭空攥了两把,他的裤裆又顶起了帐篷。
“妈的!”他难受地骂了一句,这股子邪火怎么也平息不了,他脱了长裤,穿着三角裤头在屋子里来回溜达了一圈,重又躺在床上,脑子想不明白的事,还是交给右手来解决吧。
他刚躺好,还没来得及褪下裤衩,响起了敲门声。
他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来,紧张地问:“谁呀?”
“是我,何书记。小杨你还没睡吧?”敲门的是何大壮。收买赖狗子不成,他又跑来拉拢这个新上任的学生村官了。
“何书记您稍等一下,我把衣服穿上。”杨光松了口气,暗自感到好笑,听到敲门的那一瞬间,他想到的竟是二蛋媳妇。他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去衣架上拿长裤。
“嗨,都是大老爷们儿,怕嘛的,给我开开门吧。”何大壮在门外笑着说。
杨光觉得这个何支书还真是平易近人,二蛋媳妇让他感到了老乡们的淳朴热情,他连忙给何支书开门,让他进来。
何大壮一进门,一眼就看得了杨光腿间被三角裤勒的隆起的一大嘟噜,口水快给馋出来了,本来只是想来了解了解情况,跟杨光套套近乎,但是现在他改了主意。
他扯了几句闲话,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屋子,装作关心地问:“小杨,还住的惯吧?队部条件简陋了点,回头我安排人搬台彩电来,省的你一个人寂寞。”
“谢谢何书记,这就不错了。我住集体宿舍住惯了,现在自己住这么大屋子,我都觉得太奢侈了。”杨光感激地说。
“小杨,真觉得这里好,就扎根下来嘛!你有没有对象?”何大壮拍着杨光的肩膀和蔼地问。他只比杨光大六岁,说话的语气跟大了杨光十六岁一样。
杨光挠挠脑袋,暗自好笑,从干部到老乡,都这么关心他的个人问题。他笑着说:“何书记,还没谈对象呢,以前太忙了,没条件接触女孩子。”
刚才摸了几下杨光的肩膀,这种男性身体遒劲有力的触感跟女性身体的柔软润泽完全不同,何大壮已经被杨光结实的体魄迷住了。
他想了想,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床,示意杨光也坐下来。他用长辈对晚辈的态度,谆谆教导着杨光:“小杨啊,你这岁数了,该是找对象的时候了。哪怕没有合适的女孩子,也应该有定期的女性伴侣。”
“您说什么?”杨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小山村的书记,是神经错乱了还是思维意识超前?
“当然啊,你看现在,男性降状况堪忧啊。大医院里的男科,病患都排着队看病。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大城市工作生活的压力大,还一方面就是因为城里的人都晚婚晚育,男人各种疾病都是这样造成的。你看我们农村,很多不到法定年龄就结婚的,早早享受人伦之乐,情绪得到释放,身体就降,你见过几个农村的跑城里看男人毛病的?小杨,你还年轻,从现在起过正确的成人生活,就能长命百岁。”何大壮把自己在渌水市第一人民医院男性生殖卫生科宣传材料上看到的东西断章取义,信口开河,再加上自己的各种实战经验,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
杨光岁数不小却涉世未深,这一通天花乱坠的胡侃,他听得目瞪口呆,深信不疑。他哪儿知道何大壮是个屁也不是的草包书记,对这方面的事有特殊嗜好,这样一套详实深刻颇具科学道理的理论,纯粹是把萧教授的正面教育取其糟粕去其精华,又借鉴了信拉拢人的各种说辞,煞费心机地编造出来的。
听着何大壮那些细腻而充满生活的描述,杨光简直热血沸腾了。他看过的尺度最大的片子,是队友偷着在宿舍里放的和范冰冰的苹果,他看了魂不守舍了好久,连着好几个月梦里都是女人毫无遮拦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扭动的情景,甚至有一回,早晨醒过来发现弄脏了三角裤。
“现在这年头,处男比穷光蛋还丢脸。”何大壮最后总结着。他已经看见杨光的三角裤兜不住那家伙了。
杨光面红耳赤地坐在床上,浑身燥热难当,他结结巴巴地说:“何支书,这不都乱了吗?不怕染病吗?”
“染个球病,又不是找鸡。这都是正常男女的正常需求嘛!动物还得有发情的时候呢,发情了就得干,人凭什么憋着?违反自然规律,能不出毛病吗?现在都提倡环境保护,提倡绿色自然无公害,为什么人却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强加上那么多伦理道德呢?小杨,你没草过逼,所以你还能憋住,一旦草上了,你就知道有多爽了。”何大壮看着杨光躁动不安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狞笑,这个年轻人已经进了他的包围圈,下面他就要收套了。
“那逼怎么草?”杨光血往上撞,脑子一热,舔了舔因为血液急速流动而干得快要爆皮了的嘴唇,愣愣地问。
“想草吗?”何大壮淫笑着问。
杨光从喉咙里挤出个嗯字,他下面叫三角裤勒得不行,两个蛋都快挤爆了。
何大壮嘿嘿笑着,走到院子里。他一来就看见院子里倒卧着几只羊,其中一只还是只小母羊。学生们买羊是为了吃肉,也不知道养羊的怎么想的,把小母羊都卖了。
他走过去,把小母羊从树上解下来,连拉带拽地把小母羊牵进了屋。
杨光彻底被雷了个外焦里嫩,磕磕巴巴地说:“何支书,你不是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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