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琳见她不说,就先把问号放心里,道个别要走。
二蛋媳妇有些意外,连忙又喊住葛琳:“葛助理,中午上我这儿来吃饭啊,王长喜是我爷们儿,你们一块儿共事,多沟通沟通。”
“哦,是王副支书啊,我看看村里有什么事吧,没啥事就来。”葛琳留个活话,急急忙忙追上江水满。
二蛋媳妇见葛琳应承了,得意地撇撇嘴,小样儿,装着不好奇,骨子里也是个包打听。只要葛琳来了,她满玉屏就有法子让她乖乖就范。
除了王长有和杨光,村委会的几个人都在,赖狗子一见葛琳进来,就咋咋呼呼地说:“小葛啊,你们这就不对了,我是治保主任,人丢了,第一个就得通知我。”
葛琳张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江水满笑嘻嘻地插话说:“来财叔,不,是王主任,不是不通
知你,我们能解决的事,没好意思麻烦你。不得一级一级来吗?你是治安这块儿最大的领导,下面能办的事,哪儿能动不动就麻烦大领导呢。”
“去,我是什么大领导,上边还王村长呢。”赖狗子听得挺美。
王东来乐了,挖苦说:“领导才应该奋战在第一线。”
何大壮一翻眼皮:“那领导不都累死了?领导得抓大放小。”
江水满又嘿嘿笑起来:“何书记说的对。最近村里总有事,何书记肯定特操心。不行咱村里安排联防队员,轮流查夜吧。”
“对,对,我早就想说要安排联防队员。”赖狗子一听,连忙站起来揽功劳。
王东来问葛琳:“小葛,你带我们去封岔道口,人都找好了,就等你发话了。”
“不用封了,早晨我和小江看了就是以前猎人踩出来的废路,要不是唐雪莉胆子大,一般人走不了那么深,别麻烦大伙儿了。”葛琳笑着说。
“那要没事我就带学生们买几只羊去,他们打算今晚上开个篝火晚会。”王东来说。
“我跟您去,您带我在村里转转。”葛琳雷厉风行,跟着王东来就走。
何大壮对女汉子不感兴趣,葛琳走了也就走了,他乐得清闲,扯了几句皮,钻到里屋歇着去了。
赖狗子新官上任三把火,攥着个小本本,冲江水满说:“大侄子,快帮我排排班,队员名字我写不好。”
何彩蝶站起来说:“赖货,你甭使唤便宜人,江水满今天得给大矸村送药去,上次去乡里领药,发错了,把他们村的发给咱了。”
“还让咱送,惯的他们。他们村长电话多少?我给打个电话,让他们自个儿取来。”赖狗子大喇喇地说。
“行了吧你,你算哪根葱,还给人村长打电话。别扯那么多闲的,自己的工作自己干。”何彩蝶不屑地说,揪住江水满的耳朵往外拖:“大矸村管卫生的小郭病了,必须得让小满送过去。”
江水满最烦人家揪他耳朵,正想发作,可是何彩蝶只是做样子,并没使劲,白藕似的胳膊蹭着他的肩膀,两个指头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掐了掐,还用肩膀子撞了他一下,胸前软绵绵的东西无意中碰到了江水满的胳膊,江水满就无心反抗,乖乖地跟她走了出来。
俩人走到院子里,听见赖狗子在屋里叫唤:“大侄女,不让你叔使唤便宜人,你咋使唤得那么带劲儿呢!”
何彩蝶撒了手,搡一把江水满:“别理他,快走,小郭还等着呢。”
刚才那软绵绵颇有弹性的触感撩起了江水满的兴致,他故意落在后面,让何彩蝶扭着丰满的腰肢在前面走,那属于年轻女孩儿特有的挺翘屁股左右晃着,看着十分养眼。这要是抵着自己的小腹,那得多舒服。
何彩蝶见他磨磨蹭蹭,停下来回身看着他:“哎呀,走快点啊,我昨天跟小郭说好的,去晚了人家出去办事了。”
“你不说他病了吗?还办啥事。”江水满不解地问。
“切,那么多话,快走快走。”何彩蝶狡黠地笑了笑,拉拉搡搡地把江水满拉到卫生室。
她让江水满在外面椅子上等着,进里屋搬了个箱子出来,箱子没封口,里面都是一盒一盒的计生用品。江水满拣起一盒,包装上女人的长腿看得他心里痒痒,冲何彩蝶说:“彩蝶姐,就这还计划生育啊,这不勾搭人犯罪吗,要多了咋个计划嘛!这玩意儿应该做个规规矩矩的包装,最好用报纸糊,还得用参考消息或者人民日报,够级别的那种。”
“你就瞎说吧。小屁孩懂啥,看看包装就胡琢磨?”何彩蝶一把抢过小盒,丢到箱子里码好,拿出胶粘带让江水满帮着打包。
江水满一脸坏笑,搭腔说:“彩蝶姐不是小屁孩,彩蝶姐懂啥?”
“去去去,我啥都懂!”何彩蝶脸一红,哧啦哧啦扯着胶带。
“那彩蝶姐教教我!”江水满嬉皮笑脸地凑上去。
“边儿呆着去!”何彩蝶一抿嘴,嘴角边两个深深的小梨花坑就显出来,显得圆圆的脸盘特别娇俏可爱。
“就不,彩蝶姐这儿多舒服!”江水满突然叭地亲了何彩蝶脸蛋儿一口,身子就往何彩蝶怀里扎。
何彩蝶尖叫一声,差点摔倒:“小流、氓,作死啊!”
江水满借势扶住她,见她站稳了就躲到一边说:“彩蝶姐这么好看,想想就不想活了。我这个废物不招你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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