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找住处吗?”尾随了他很久的黑影从阴暗的地方走到路灯下,停在他对面问他。
何大壮抬起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瘦弱的男人,头发有点长,一丝不乱地往后梳着,耳朵上还打着两个耳钉。这个男人打扮得文质彬彬,甚至说有点女里女气的,但是并不讨厌。他穿着印着细碎小花的衬衣和一条窄腿裤,窄小的臀被裹得紧绷绷的,腿间男人的东西嘟噜着,看着跟跳芭蕾舞的似的。
“嗯,本来找下住处了,没记住门牌号。现在床位都满了,没地方去了。”何大壮无精打采地说。
“我陪你在找找吧。你是来这儿看病的吗?你们外地人也挺不易的,现在看病多贵啊,这儿住宿也贵,好一点的都要百十块。我认识几家便宜的,我陪你碰碰运气。”跳芭蕾的轻言慢语地说。
“那敢情好。大兄弟抽烟吗?来,抽我的。”何大壮感激地递过一根烟。
“哥帮我点上吧。”男人不接,往前走。
何大壮也没多想,把烟放嘴里,炅较锣茏帕耍递过去:“给,兄弟,你姓啥?”
“哥叫我信吧。哥呢?”信把烟接过去,嘟起嘴把何大壮叼过的地方在嘴唇上蹭了两下,才塞到嘴里。
“姓何,兄弟你以后喊我何哥吧。”何大壮也没觉得信这个小动作有何不妥,晃着屁股跟在他后面。
信领着何大壮转了好几家,全都客满,最后信说:“何哥,不行你到我那儿住去,我那儿就是人稍微多一点儿,你不嫌弃吧?”
“好啊,有个地儿凑合一宿就行,要不我都打算去火车站候车室了。”何大壮高兴地说。
“候车室呆不了,你得有票才让进。”信蹭了何大壮胳膊一下。
何大壮跟信在楼群里七扭八拐,找了一个很偏的门洞,领他上到顶层,开门进去。房屋不小,还带阁楼,听见门响,从一间卧室走出个光着身子的男人。看见信领着何大壮进来,也不奇怪,一边走到厕所去放水,一边问:“信,新人?”
“嗯,路上碰到的,错不了。”信指指沙发,示意何大壮坐下:“何哥,我给你倒水去。”
信进了里间屋,过了一会儿拎着瓶饮料出来了。可能他跟里面的人说了什么,呼啦啦出来好几个人,大部分光着身子,有的人高马大,有的瘦休干,还有肩披长发涂脂抹粉的。
何大壮吓了一跳,这些神头鬼脸的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觉得自己太冒失了,怎么能贸然相信一个陌生人。他不由得用手摸摸自己的小腹。他把一千二百块钱掖进了裤头上的暗口袋,明面就放了三百块,要是马路上遇见劫匪,损失也不会太大,现在他自投罗网,进了这群牛鬼蛇神的老窝,还不全叫人搜走。
这些人挨个和他热情地打着招呼,有一个高壮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沙发被他坐得塌陷下去,他整个人就歪在了何大壮身上。
何大壮脸色发青,信笑着把饮料瓶弄盖递给他:“何哥,渴了吧?喝点。”
何大壮故作镇定地接过饮料瓶,看看瓶身,这饮料他从来没见过。就是见过也不能喝,肯定有毒。他把饮料瓶放在茶几上,堆着笑说:“兄弟,我不渴。”
“那咱看看片子。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旁边的男人倚着他,把腿翘在沙发上,两手扶起男人家伙,翻开皮搓里面的东西。那家伙没一会儿就胀大了,看得何大壮心神恍惚。
信和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关了灯,啪地打开了电视。里面播放的竟是何大壮最神往的成人片。何大壮马上被吸引了,他专注地看了一小段,突然想,要是想抢他的,何必领到这儿来,找个旮旯上下一搜身,藏得再好也得搜走。
也许,信这儿就是几个朋友聚会,看见来了生人,出来跟他客气客气。打劫也没必要放这么嗨的片子给他吧。
他慢慢投入进去,男男女女,一男多女,一女多男,他兴奋地看着,尤其看到男人和男人时,他瞪大了眼睛。
黑暗里想起了吧唧吧唧的声音,何大壮身边的男人向上靠了靠,长着黑毛的粗壮的手摸向了何大壮的腿。何大壮吓了一跳,借着电视屏幕闪烁的光影,看见周围几个男人已经捉对滚在了一起,信被一个男人掀翻在地上,男人正用自己的家伙在他精瘦的屁股中间来回磨蹭着。
何大壮看直了眼,身旁的男人咬住了他的耳垂。何大壮一哆嗦,在这诡异的嘲里丧失了反抗的心。
男人娴熟地把何大壮扒成了白条鸡,在他耳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弟弟,攻还是受?”
“啥?”何大壮颤抖着问,他没听懂。
男人意外地哈哈笑起来:“信,你哪儿找来的?还是个雏,是个嫩屁股。”
“花哥,你要好好爱何哥呦。”信嗲嗲的声线传出来,忽然嗯地嘤咛了一声,原来他背后的男人分开他的臀,狠狠插了进去。
这一晚,何大壮被屋里的男人轮流干了一遍。他一开始有点疼,后来就爽得不行了。他的表现让屋里的男人自愧不如,何大壮能一边被他们插,一边呲水儿,而且,又投入又奔放,嗨得持久,嗨得极致。
信倒没有干他,等何大壮喘匀了气,含情脉脉地坐在他身边,无限崇拜地看着他:“何哥,你咋不干呢?”
何大壮的小弟弟一直蔫头耷拉脑的。他沮丧地说:“我就是来看这个毛病的。有个姓萧的专家,说是给就能治好。”
“切,你听他的,老贵的吧?何哥你别花那冤枉钱了,你问问花哥,他也是去那儿治疗,按了一次就上瘾了,花进去好几千块。现在不去了,不也好好的。”信伸个懒腰,丢给何大壮一根烟。
何大壮瞅瞅歪在一旁已经睡着了的花哥,问信:“我这儿软的才去看,他是啥毛病?花哥挺猛的啊。”
“花哥以前女人多,一天应付好几个,有一阵有点过力。然后那老头就说他有毛病,给他。那老头很坏的,不会像咱们这样让你爽痛快了,就一点一点逗楞你,逗得你想得要死,他就不弄了,然后跟你约时间下回还去。叫他弄完了,女人都不想了。花哥现在要女人就是交作业,还是跟我们爽。”信吐着烟圈,温温柔柔地说。
何大壮听得半信半疑,那老头确实按得他挺舒服,但他也没不想女人,最好是后面被人杵着,前面再干着才爽。
“何哥,你别不信,这东西,有了更大的刺激,谁还稀罕跟女人那点乐子?男人最爽的就是后面。那些所谓的正经人都看不起咱这圈子,还不是因为咱们生不出孩子来?动物里公的上母的,不就为了传宗接代吗?男人跟女人干,最爽就那么几秒,后边磨对了,嘿嘿,何哥,你说说,你刚才死过多少回去。”信伸个懒腰,把烟屁股按倒一次性纸杯里。
呲啦一声响,一股烟冒出来,何大壮盯着那袅袅轻烟,直到烟散了才回过神来。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