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梅子被这一下顶上了云端,无法抑制地叫出来。
“咦,有这么爽?”他握住梅子的腰,让两个人的肉、体紧紧贴合着,像转磨一样转着屁股,嘴里恶狠狠地说:“接着说啊,攥了几个人的,他们能硬到什么程度啊?比我的差远了吧?”
“嗯,你最好,嗯,啊——”梅子不可自制地叫起来,哭泣中混合着甘美的呻吟声。
男人看着梅子陶醉到极致的表情,突然愤怒地拔出了身体,支着手从上面冷冷地看着她。
“要啊,还要,老公,我还要。”梅子亟不可待地伸手抱住他的腰,男人这么突然的抽离,简直要了她的命。
“跟我上床,你肯定想着他们吧?想着在跟不同的男人搞?”男人阴阴地笑着。
“老公,你怎么了,我怎么会那样想啊,他们都是病人。”梅子身体冷却下来,没了兴致。
但是男人很快又撩拨起了她的兴致,他仿佛把这事儿当成了行刑工具,她捉弄她,等她最难受时就停下来要答案,要他想听的答案。梅子答得不让他满意,他就让她停在浪尖下一点攀不上去,让她溺在水面下挣扎。
日复一日,梅子快被逼疯了,身体无休止的渴望,沉溺在这种刑罚里,好像被训练得适应了这种节奏,内心却被煎熬榨出了油。
“我辞职吧,既然你对我的工作这么有意见。”她说。
“不行,你是想让人笑话我小心眼儿吗?”他不同意,甚至在她逃班的时候押送她去。
“那我换到别的科室。”
“不行,我想听你讲那些男人的事儿,求求你了。”他痛苦流涕地求她。
这男人疯了。丈夫这种心理,不算典型的性、欲倒错,这个病没什么好的治疗方法,而且国内外都不重视……这也没办法……有这病的一般不会去医院寻求帮助……
梅子搂着儿子哭了很久,终于提出了离婚。
离婚拖了很久,最后梅子坚决地闹上法庭,他接到传票后,没等开庭,就协议离婚了。
梅子到唐教授这里来工作后,才发现,过去,自己真是枉作大夫了。她学到了很多在国外都算是前沿的性医学知识,她也见过几个性欲倒错的人,有轻度的自虐倾向或者窥、阴癖,但是唐教授不认为这是病态。
“不危害社会,只在夫妻之间,不,无非是一些小情趣小爱好,没有其他的精神疾病,没有危害他人,得到对方认可,可以看做积极性行为,增加情趣嘛,干嘛搞得道德败坏的样子,徒增烦恼。”在讨论如何处理一个非要把妻子绑起来做、爱才能成功的案例时,唐教授这样说。
五年医科白念了,都不知道怎么医好自己的婚姻。坐在桌子后面穿着白大褂对你侃侃而谈的人,又比你多了解多少真相呢?然而她回不去了,他死了,吞了两瓶安眠药。
梅子跟在唐教授身边,学会了轻松地对待一切问题,不管多严重,她都会笑着告诉人家,这不算什么,很多事情,换一种想法,就会豁然开朗。
可惜医不治己。她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有先进的理论知识,有多样的疏导技巧,但她就是无法让自己重新喜欢上男人,喜欢上性事。看不见男人,她还有幻想的时候,但是每次自、慰她都不能达到快乐的顶端;面对男人,她就更不会产生冲动。
今天,她怎么会在看到那个毛头小子的身体时,突然想的要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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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终于该让江水满杀回渔村了……好慢的情节啊,不要怪我水……(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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