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情况不明,外屋各种猜测,一时间一场刑事犯罪搞得跟唱大戏一样愉悦人心,屁大点小村前所未有地和谐快乐。二蛋媳妇俨然成了主角,勾起了大家对老二尺寸的热烈讨论。何大壮听得正入神,冷不丁二蛋媳妇就把话锋转向了他:“何支书,你也真是的,死活推举彩蝶当妇女主任,这活儿是姑娘干的吗?就说今儿这事儿,彩蝶能问到点儿上吗?她能知道老爷们吊软了多长,硬了多大?问这种事儿,话茬子得硬,还不能戳了小姑娘面皮。你得问她那东西你一手攥得过来吗?她要说攥得过来,保证不是阿满。那玩意儿不能越长越抽抽,阿满七岁那东西一个手就攥不过来了。”
何大壮张张嘴,正码词儿的工夫,村里另一个寡妇王喜梅怪笑着嚷了一嘴:“屁话,你问柳叶,何支书的吊缩没缩水?”
“硬着这么多年不缩那是王八脖子,软了那可不好说,冻冻也缩。”人群里有人接嘴。
“你那不是正常情况不能算。软的就是不抽抽。支书那王八脖子有头吗?搞不准支书也不缩水呢。要不是满伢子干的,支书得带头让大伙儿验验。”王木得媳妇大艳拖着长腔说。
“放屁放屁!你们这群骚老娘们!你们男人呢?出来管管,管管,太不像话了!”何大壮脸一阵红一阵白,听到这里脸色大变,汗都下来了。
大伙儿正乱着,彩蝶一掀门帘探头说:“不是江水满干的。曼妮说那人拿褂子堵她嘴时,手上有个金戒指。江水满还没结婚,怎么会戴金戒指呢?”
“看看,看看,我就说不是江水满吧?你们集体赔不是吧!你怎么谢谢婶儿?”二蛋媳妇春情荡漾地抛了个媚眼儿给江水满。
“谢谢二婶儿,事儿搞清楚了,赔礼道歉就算了,我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江水满老实不客气地说。清白是证明了,他却觉得更大的苦闷压了过来。无能的男人还不如强、奸犯走路腰杆儿直吧?
“不过话说回来了彩蝶,你问没问,那强、奸犯咋搞的她?村里戴金嘎子的多了,你问点儿管用的。”二蛋媳妇显然觉得这件事刚开个头,应该很有搞头。
彩蝶不理她,走到刘老师跟前说了两句话。刘老师从屋里再出来,又跟村长嘀咕了几句。王长有拍拍手说:“刘老师的意见是不追究了,老少爷们儿都回去吧,明天还干活呢。干部们留下了开会,彩蝶你看看要不要送小满去城里看病?”
“这就完了?干打雷不下雨,一开始闹腾那劲儿呢?凶手还没抓到呢,不能这么算了!学生妹白让人摸了?”二蛋媳妇激动地说。
“你狗拿耗子闲的啊,村长让回去还不赶紧走!”王长喜急了,跳起来往外搡她。
二蛋媳妇一巴掌扒拉开他,兀自喋喋不休。
“二蛋,你那玩意儿也是白长的吧?脱裤子验验,八成强、奸犯是你。”有人又来了兴致。
“滚你妈蛋!说我男人你活腻歪了!”二蛋媳妇还算分得清里外,终于骂骂咧咧地退却了,临走还不忘冲江水满回眸一笑,虽然惊闻江水满迈入头等残废的行列,她还是放不下馋嘴的本性,上下两张嘴,全没出息。
“小满,送你去城里医院缝针吧,伤口不齐整,不好长。”彩蝶关心地说。
“我哪儿也不去。”江水满恶声恶气地回答。彩蝶的关心听在他耳朵里,全变成了对他这个残废的同情,这种语气让他无地自容。
柳叶这会儿才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江水满恶劣的态度,心里霎时百转千回,愣在当地。
柳叶的失态,被何大壮看了个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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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抱歉更晚了,周日有点happy,忙晕了(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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