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书信这东西也属於每天随时取用的,所以那公子心大,放得并不严密,很快就被她找到了那个匣子。
关掉了从之前的世界走之前偷渡过来的小手电,李芝瑶抱着匣子离开了屋子。
翌日,排排躺缩在地上的人揉着脖子慢慢苏醒,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人打过一样酸疼,脖子一动就嘎啦噶啦的,原来。。。是落了枕。
“东西呢?!”意识到自己和同伴昨晚上似乎都被弄那个奇怪的香味弄晕了,为首的黑衣人立刻怒吼一声,周围的人立刻去翻找那放着他们当做诱饵的匣子,然而现在公主笔记的信纸全部消失,只能看到一堆顺手塞进去的白纸,似乎在无声嘲笑着他们的无能。
“全没了,被人拿走了,快!去通报主上!”
【清晨时分】
长孙府
回家省亲的长孙贵人喝着热茶与自己的弟弟笑着商量事,旁边陪着的长孙公子却坐立难安,还要时不时探头看向窗外。
“你这是有什麽事要做吗?”
长孙烈阳下意识站起来行了个军礼,叫两位长辈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麽怪模怪样的姿势,莫不是那个辉山军里学来的。”
长孙烈阳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叔父见笑了,我就是看着好玩,偷偷学了点,刚刚下意识用了出来。”
“哦?”长孙贵人放下茶碗,笑眯眯的问道,“那边有什麽好玩的,玄鹰倒是给我们说说。”
“特别多,很多很厉害的东西。”长孙烈阳见话题终於转到自己身上,不由兴奋起来,手舞足蹈的模样落在两位长辈眼里面实在是刺眼得很。
只见他掰着手指准备一个个例数军中的那些新奇东西,却突然想到了什麽,猛地闭了嘴,“不行,不能说,有军规,老严了。”
长孙氏笑骂,“你倒是嘴上落了锁。”
长孙贵人依旧笑眯眯的,也没有说他什麽,只是两位长辈对视了一眼後,却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看来,这军中有必要再多派点人过去,查得更深入一些了。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长孙烈阳的父亲给了他一个眼色,他立刻乖觉得地告辞,与来人擦肩而过。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人十分眼熟,但是思索过後,他还是晃了晃脑袋,没有多想,径直往辉山军军营走去。
今日的军歌还没有演练,他倒有瞧瞧那群人能排出一个什麽阵仗。
“为何如此慌张?”
来人进到房间後,长孙贵人重新端起茶碗,不咸不淡地问道。
来人立刻扑通一声跪地,向他磕头请罪道,“饵被偷走了,全都没了,下官失职,请长孙大人责罚!”
长孙贵人拂茶叶的手一顿,抬头眯起眼睛问道,“什麽时候发生的事?”
“就在昨夜!看守的人全都昏迷,再醒来已是白天!”
“看到谁动手了吗?”
“没有,基本看不出来痕迹,窗台那边的脚印也很浅,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个女子,我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
一时之间,屋子里面寂静无声。
“先退下吧,就当没发生过,不要声张,让你儿子和他那表妹管好他们的嘴,否则。。。”
男人额上全是冷汗,连连应诺,得到许可後匆忙告退。
直到人走远,房门被重新关上,长孙贵人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是辉山公主。”
长孙烈阳的父亲倒吸一口冷气,“果然就同阿兄所说的,此女十分邪异,恐怕不好对付。”
长孙贵人垂眸看向杯中茶叶漂浮,片刻後,轻笑一声,“那便更应该让他与玄鹰好好过了,这样好的苗子,合该与我们成为一家人。”
长孙烈阳的父亲会意地点头,“没错,这样的人,合该和我们是一家人。”
但是想到这两年频频挫败的联姻打算,他又有点焦躁:“但。。。她若是不想跟我们成为一家人。。。”
“由不得她。”长孙贵人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他弟弟眼睛一亮:“长兄准备怎麽做?”
“听说这段时间蛮鞑又不安分了。。。”长孙贵人敲击桌面,思考着说,“我们家的那几位最近身体应该都不太好,御史不爱打仗,这时候大约会参上一本,劝女皇舍了小公主。”
他弟弟一愣,“兄长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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