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手上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他条件反射的看向崽崽的位置,还好,机灵的崽崽们已经不见影儿了。
喻安稳住心态,信口胡说:“我是幼儿园园长,当然要学会做书包啦,这样以后有小朋友入学,我就可以给小朋友发书包了!”
他说的义正言辞,谢池渊听得直挑眉。
喻安自己给自己补衣服时,撇脚的针线活儿他可是还记忆犹新。
两人目光对视着,喻安逐渐心虚。
谢池渊走紧他,习惯性的揉揉他的脑袋:“园长大人,以后想要书包跟我说,要多少个都给你做。”
喻安条件反射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书包就给做?
谢池渊似乎也被问住了,顿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低声回道:“不为什么,就想让你高兴一点。”
他最后半句话说的很轻,轻到藏起来的两只崽崽都没有听清,轻到喻安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而这幻听的内容,不知道为什么,让他的心都砰砰砰的跳快了几分。
一天后。
阮柯跟赤鸟约好了交易地点,以及交易方式。
喻安不用说,也跟在了谢池渊身旁。虫虫和多多没有去,两小只看着他俩要走,全都泪汪汪的。
虫虫抱着喻安嗷嗷的哭。
多多坐在谢池渊的脚面上,抱着谢池渊的小腿,湿漉漉的小胖脸贴上去,同样伤心得不得了。
“叔叔,不走。”
多多怕人,哭起来也是把脸埋在谢池渊的腿上,小身子哭的一抽一抽的。
喻安要哄虫虫,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再帮谢池渊哄多多。
单身多年,不婚不育的谢池渊,在伤心的多多小朋友面前,莫名有种自己在当爹的沧桑感。
他把多多抱起来,无奈的擦擦他脸上的泪。
多多实在是太小了,他比虫虫都还要小。
这样小的小朋友,讲道理肯定是讲不通的,只能另辟蹊径的好好哄。
“多多,听话一点。”
谢池渊低沉的语调,在哄人的时候还挺占优势,他耐心的许诺着:“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你跟虫虫都要听阮博士的话,知道么?”
在哄了好一会儿后,喻安跟谢池渊各自哄好了怀里哭唧唧的小朋友。
跟他们同行的人,还加上了殷风。
殷风话少,基本没什么存在感。
车上。
喻安在跟殷风说了两句话后,打着哈欠,把注意力放到了谢池渊身上:“谢池渊,我们什么时候到?”
“还要两天。”
自感染者爆发后,铁路停运,能飞的飞机也不多了。目前大家的出行工具,都回归到了原始,有条件的则是会找个车开。
路上要走很久。
喻安还问起了北区的事,北区的管理并不好,连他都能清晰的察觉到北区和西区之间的差别。
“北区大概率要换人了。”
谢池渊毫不避讳的跟喻安透露着消息:“联合组织在制定关于畸变体的条约,以及禁止任何人,任何实验室,制造新的畸变体。最后这个禁令还有正式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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