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放开你的手!”冷酷女子怒叱一声纵身冲上前,摆出摔跤的起手式,可能连女子自己也没有想到,此时她所用的招式正是她与凌枫第一次见面所用的招式——过肩摔!
咚的一声,凌凡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幸好地上铺的是厚厚的地毯,这一摔不仅摔倒了凌凡,更是摔醒了凌凡,他现在需要冷静,需要恢复平日冷静的凌凡,这是他进入组织的惟一机会。
凌凡缓缓地从地毯上坐了起来,转动着被摔疼的胳膊,可抬起头却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盯着女子:“呵呵,你刚才这手真厉害!不过你就不能等大叔把话说完再摔吗,现在女子怎么都这么暴力呀!”
冷酷女子脸『色』微微发红,呆呆地看着凌凡,一时竟然把凌凡和凌枫的重叠起来。
凌凡没有注意到女子的变化,只是盘腿坐在地毯上,没有打算要起来的意思,双手抱胸,冲着方义也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大叔,你能不能也过来坐在地上跟我说会呀?地上蛮舒服的。”
方义微微发愣,但还是走到凌凡的面前,弯膝席地而坐,笑道:“你和凌枫果然不同,如果是凌枫他一定不会坐在这地毯,不过你们之间还是有共同点的。”
凌凡哈哈一声笑道:“不是废话吗?我和他是亲兄弟,这不就是共同点吗?”
方义摇摇头,从嘴里吐出一圈烟雾:“我的意思不是指这个,而是指你们的耐打『性』,特别是能耐受住的刚才那位少女的摔打。”
“老大,你说什么呢!!”林天瑜脸『色』微微一红。
凌凡有点明白方义的意思,看来眼前的这位少女多半是喜欢凌枫了,但此刻凌凡可没有什么兴致谈论这个纠结的事情,他直开话题:“我只想知道我哥哥死之前负责的案件是什么案件?”
“哈哈,现在的小伙子是不是都这么『毛』燥呀,一点都不可爱。”方义的心情突然好转起来,也许眼前坐在地上的凌凡就仿佛是当年初入组织的凌枫,“小子,在向我讨教问题前,最好带敬称,不然可别指望我会告诉你什么。”
真臭屁,年纪大就可以当资本吗,那海里的那些王八还不一个个翘上天,凌凡脑子转的急快,但还是笑道:“大叔,那就请你告诉我关于组织是事情吧!”
方义对这句大叔感觉还是很受用,如果能听到大哥他可能会更高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们的组织叫‘hit——特别行动组’。我们是独立于市刑侦大队之外的一个特殊的小组,专门负责市内发生的灵异案件。hit——特别行动组组员算我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可惜,凌枫却在最近的一件案子中不幸身亡,之前他好像知道自己要出事,特地嘱咐我们保护你,所以……”
“我不需要什么保护!”凌凡听到这里哪有心思再听下去,一拳砸在地毯上:“我只想将把杀死我哥哥凶手捉到,大叔,告诉我那件案件叫什么?”。
“赤鬼分尸截肢案!!”方义刚才还兴奋的脸上,此时却微微有些发抖。
听到赤鬼两个字凌凡的身体不禁一颤,在宿舍里的那一幕再一次浮在眼前,他转头看向楚天瑜:“就是袭击我的那个东西吗?”
楚天瑜一脸冷淡的样子,仿佛永远有人欠她三百元钱不还一样:“没错!”
“原来就是那种东西把我哥哥杀死的!太可恶啦!!”凌凡又是一拳重重地砸在地毯上:“我才不管它是人还是鬼,我一定要逮到它,把它给肢解啦,让它也知道被人肢解的痛苦!!”
第五章 证明自己
第五章 证明自己
凌凡在发泄过愤激之后,瞬间恢复冷静,盯着方义的眼睛:“大叔,我决定加入hit——特别行动组了!”
“你决定?!”方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俯视着凌凡,沉声:“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能够加入我们hit——特别行动组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你的哥哥也是如此,他是著名国立医院大学的高材生,更是警视厅附属第一法医研究所的研究生,而你如果想要取代你哥哥的位置,就必须拿出让我们相信的实力。”
凌凡也同样站了起来,顶在方义的面前,至少在气势与身高上他不想示弱。
方义从茶几的下面拿出一个档案袋甩给凌凡:“这是‘赤鬼分尸截肢案’第一个受害者的不完整档案袋,里面只填有死者的基本信息,但还没有进行尸体解剖病理分析,明天你就去市警视厅附属第一法医研究所的解剖室里,我会和那里的领导打好招呼的,你只要将这个人的死亡报告给我准确地写一份就行。”
“什么?!你要解剖尸体?!!”凌凡差点又再次摔倒在地。
“怎么,害怕啦?!如果你不敢去的话,就把备忘录放在这,然后给我滚蛋!”方义重新恢复自己的一贯作风。
“谁怕啦!”凌凡挥手拍拍自己的胸膛:“去就去!我哥哥不怕,我是他的弟弟就更不会怕!!”
“那最好,明天我在这里等你,消你能给我一份完美的报告。”方义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并顺手按『揉』着自己的老腰,刚才在地上的一坐,又让他的腰受寒了。
“你放心好啦!我一定不会让你看我笑话的。”凌凡一把夺过方义手中的档案袋,大步走出客厅,朝着外面快步跑了出去,待走出门口时凌凡定住脚步,大声喊道:“我,凌凡,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加入hit——特别行动组的!!”说完凌凡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楚天瑜走到透明窗户前,望着那个坚毅的身影惭惭的消失在无边的黑暗:“老大,你真的打算让他接替凌枫的位置吗?”
方义依然地一旁做着自创的奇怪的体『操』,好像一股心不在烟的样子:“凌枫说过,如果他出了意外,那么他的位置就由他弟弟凌凡来接替,他自己都承认弟弟是更胜自己一筹的天才,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怀疑他,一切等明天就会有结果的。”
第二天也就是七月十二日。
青山市警视厅附属第一法医研究所。
一股腐败恶臭的气息自紧闭的白『色』的解剖室里传来。
每一个戴着口罩的人从解剖室旁边走过的人,都不禁皱皱眉头,胃内直觉一阵翻滚,忙快步走开,然后回头用一副极其同情与敬佩的眼神,其实上是同情占大多数地盯着解剖室那扇白『色』的门,确切是说是门后的那个正在解剖尸体的人。
白『色』的尸体解剖台上摆放着一个全身青紫身体僵硬、口眼鼻不断渗出着血沫、睁大着惊恐如同死鱼般的眼睛折男『性』尸体,令人奇怪的是尸体的左臂膊却消失了,齐肩被扯断,断口处皮肉粘连,一片糟『乱』的令人作呕的黑红『色』。
“死者男『性』,脖颈部有扼痕,为扼颈窒息而死,左臂齐肩处损口皮肉粘连,左臂缺失,除此之外全身无可疑伤痕,”解剖室里的那名男子正透过麦克风不带任何表情地对钵外面的记录员清晰地说道:“死者眼角膜完全混浊,瞳也不能看见,尸体尸斑固定,压之不褪『色』……”记录员拿着笔迅速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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