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真是要命,”她暗自叹了口气,心忖,连环女性命案,市立医院大屠杀,昨晚又传来邻市犯人越狱的消息,而现在又……
“啊,长官,早上好。”凶杀组中的万年菜鸟米查看到上司,忙直起身子敬礼,道。
“嗯,辛苦了。”梵歌点头,问道:“情况怎样?”
“是的,长官,消防员刚用热能探测器等搜索过,瓦砾下应该没有任何生还者。而那具尸体……不,那些残肢在五分钟前刚刚掘出来了,法医正在检查。”
“很好,我……”梵歌的行动电话忽然响起。
“抱歉。”梵歌接听电话,话筒传来一道稚嫩,六七岁小男孩的声音。
“妈妈,你在吗?”
“在,而且她正和你说话呢。”梵歌笑了一下,旋又似醒悟过来,背转身子,低声道:“道格,我不是说过妈妈在工作时别打电话来的吗?保母妮卡呢?”
“她在厨房弄早餐,对了对了,你有看过我那套猫咪样子的戏服吗?对了对了,今天是正式表演前的最后彩排喔。”
“嗯嗯,我知道了。”
“表演那天你会来的,对不对?你答应过的。”
“是了是了,好了,我还要工作,要挂啰。”
“嗯,妈妈,我爱你。”
“我也是。”
梵歌挂了线,先假咳一声,再步向地上那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处。
戴上双层手套的法医哈定正在检查尸体残缺不全的下颔,看到梵歌,有点紧张的点点头。
“法医,怎么样?”
“呃,梵歌长官,从伤口状况推断,死者很可能是在爆炸之前死去的,不过现阶段很难作准确的判断。”哈定抓抓头,有点战战兢兢的道。
“嗯,那死亡时间呢?”
“呃……应该不会超过一天,我猜……不过要详细解剖检查后才可以肯定。”
梵歌想了想,还是把心中那句“为什么不是由首席法医康薇尔处理”压下,口中道:“麻烦你了。”
“啊,对了对了,我在残存的衣服内找到个只剩半截的皮夹,”哈定拿出一个胶袋,道:“好像是些烧剩的证件什么的,我会把它们拿给迹证组了。”
“谢了……”梵歌的电话再次响起。“我是西西妮亚。”
“长官,市立医院凶案的那两名疑凶的拼图基本完成了,”电话传来下属惶急的声音:“但局长那边说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命我们马上提供所有现时的调查情况,怎么办?”
“尽量拖延一下子,我马上就来。”梵歌想起那群目击者混乱的证词,皱起眉头,道。
手持重型武器的两个小孩,而且吮吸人血?老天,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同一时间。
中央警署,资料室。
数据室的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女性穿着一般的警员制服,她向脸前的黑人青年道:“阿高,谢谢你上次替我修计算机,你真的是个好人,但我们还是分手吧……”
“贝拉,你……你说什么……”力高一脸惊愕的样子,道。
“我说你是个好人,但我还是……”
力高忽地握着贝拉的手,泪流满脸的道:“想不到,想不到我在佳节之前,收到了人生的第一百张“好人卡”(注一),太好了,这……这是个历史性的时刻,我力高·阿柏奇个人小小的一步,却是整个好人界的一大步……呜呜……谢谢你啊,贝拉。”
“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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