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真是出乎陈染意料的摇了摇头,语气淡淡的“没有,师傅说之所以收我是因为我有一身一万年也难寻的好筋骨。”
‘没受过挫折,没有生活阅历。’要想了解一个人就要研究他的生活经历,接着闲聊“你师父现在在哪呢?和你住在一起?”
“死了……她把功力传给了我,就死了。”白琮在提到他师父的时候,眼里闪过不甘。
陈染微微眯起了眼,随意的问“你好像对你师傅感情不深。”
“呵呵。你会对一个只把你当工具的人有感情?没日没夜的练武只求得她心中的大义,甚至连死都要把我绑在她所谓的白道正义之上。”白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忘不了师傅传功给他瞬间干瘪的身体,还有那句话‘为我徒者,定要担负天下大业,维护白道’。
陈染收回了好奇的视线,淡淡一笑,没有再问,谈心也要一步步来,哪有开始就掏心挖肺的“你要是不用身体,我就去了。”
“嗯……”随意的应了一声,呆呆的坐在地上。
陈染睁眼时,外面已经到了黄昏,小却早已经离开了,金灿灿的光线透过门窗洒进了室内,简单活动了□体,向外走去。
第一庄的每一个庭院都有独特的美,但眼前的景物却是别样的新奇,自从来了向菊世界还没见过如此雄伟的喷泉,红色的鲤鱼跃上金色的龙门,口中吐出的水在日光的照耀下也是星星金光。
视线移到了大敞的院门,没有人把守,是在试探他,还是压根就不怕他跑,没有想太多,反正他闲着没事,就到处转转好了,要是顺便给那个范彭添添麻烦也不错。
走出院门,随意的看着外面的景象,依旧是没人,悠闲、缓慢的往远处逛去,慢慢的一片熟悉的美梅林在眼前展现。
梅树上结着的娇美花朵,在金色的阳光下,灿烂的绽放着。
踏着松软的草地向里走去,他记得前天他还是自己的时候,曾在一片挨着梅林的院落和颜暮雪做着一些有趣的事情,不知那里现在住着什么人,或者没有人。
怀揣着希期往梅林走去,在几步后却看到了一个虚掩的人影,那是一个面带银色面具露着菱角分明下巴的男子。
绛红色的唇角勾着下流的坏笑,深紫衣衫合体的包裹着精壮的身子,周身尽是霸道的贵族气息,单手扶着树似在深思。
那身姿,那气魄,陈染水色的眼底闪过厌恶,他没有想过会遇到万俟郝,虽然带着面具,但他认得。
(不过,一直深爱万俟郝的白琮竟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原因无他,他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只是多了一面面具而已。)
他马上止住了脚步,立刻转身离去。
陈染刚迈出步伐,却被万俟郝喝住了“给本座站住。”霸气尽显,很不满。
“你有事?”陈染转头温和的笑着,温顺的目光对着对方含着怒意的星目,深藏着眼底的不耐、厌恶。
万俟郝很气恼,胸腔有些憋闷,没想要昨日还眼含悲切望着他的白琮今天看到他会厌恶的转身离去,还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温和有礼却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竟然被白琮无视了,明明是被他丢弃的破鞋……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面具,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你知道本座是谁吗?”
陈染嘴边的笑意也浓了,水色的眼中光光点点,在夕阳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让人看出他实际的想法,低声道“万俟门主已经把我送给范庄主了,我还有必要记得你吗?或者说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空寂空间的白琮听到万俟郝的名字傻了,浑身颤抖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闭着眼,在这片静静、广阔的空间独自悲鸣着。)
万俟郝闻言眼中的笑意没了,多了分审视,他觉得以前让他不耐烦的白琮今天多了一股子让他冲动的韵味,那种感觉……
他是个直接的人想要就行动,反正以前又不是没用过,除了对红衣美人外他还真没忍过,想到便行动。
再者对丢弃的东西产生感觉有些让他恼怒,一瞬便来到了陈染的身前,动作很粗鲁“你是在责备本座冷落你多时吗?”
陈染只觉得眼前景物一变就被万俟郝拦腰抱住了,斜目便看着凑过来不断放大的带着坏笑的嘴唇,不慌不躲的反守为攻,抓住万俟郝的衣襟,凑上前就是狠狠一口,铁锈的味道在他的口中四溢。
“该死。”万俟郝低咒一声后退而开,伸手摸了下唇,看着手上的红色,狠狠的看着陈染,但,只是一眼,眼中怒意又被笑意代替。
陈染抿唇一笑,‘温婉’的伸手摸了摸假装红烫的面颊“我实在是太想万俟门主了,所以情不自禁……”
没等他说完,唇瓣意外的被含住了,后脑被控制着,万俟郝的舌窜入他的口腔,没等他再次咬下,下巴就被扳住了,只能被强迫的看着那张放大的闪亮银色面具,口中汁液慢慢流出。
万俟郝被那股甜蜜的感觉吸引,越吻越急,寒星的眼眸变得越来越炽热,里面却有着柔柔的情感。
越吻越觉得不够,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眸,脑中却是另一个人,浅棕色的眼眸,温和却闪动着精光,像是伪装成温顺小猫的老虎,心里有些被填满的感觉,很想要,很想要。
抱着陈染腰的手紧了紧,有些粗糙的手磨蹭着,手上的指环在阳光下闪射这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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