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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第1页)

视中,高松与莫言两人向着我的面容显现出情急之色,于此同时,在我生疼的惊措中,他们的声音在我耳旁同时响起,“鬼婴!小秋,当心!”,“当心怪物!”。

我眼一抬,一对血色的眼瞳,离我几近半分之差,吓得我六神无主。NND,这不还正在好好地说着话,怎么那么没礼貌,连个招呼也不打,这只怪物,不对,是鬼婴,怎么就凶神恶煞地冲我扑了过来,而且速度之迅疾,根本就来不及我防备与反应。NND,高松和莫言这两人,竟然反应速度跟头牛似的,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我一声鬼似的尖叫,还没来得及抱怨完,手臂的生疼外加那对血瞳的逼视,让我又痛又惊地晕了过去。

高松走了?

我究竟晕了多少时间,我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我脑子苏醒过来的时候,高松还正使劲掐着我的人中。他的口中不断轻呼着我的名字,夹杂莫言的呼喊声,一并传入我的耳内。我终于悠悠地舒出一口气,这才真正醒转过来。睁开眼,我盲然地发现,空荡荡的房间内,鬼婴和老道竟已不见了踪影,惟有高松和莫言两人近于我身旁,四目焦急地停留在我的面容上。

“鬼婴呢?姓丘的老道呢?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我人还躺在高松的怀里,一把抓起他的手,张口即问。

“是他,莫言,救了你,又把鬼婴和老道逼走了”,高松见我醒转过来,原本焦虑的面容轻松了下来,看了莫言一眼后,直接打断了我还未问完的话。

噢,原来是莫言救了我。我放开抓住高松的手,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凝视向莫言,愣愣的,想说谢谢,又一想不妥,最后便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那般看着他,看着那张似曾相识、似曾熟识、帅气无邪的脸。那张脸上,轻悠悠的,似乎总有一些神伤的感觉。

“你醒了就好”,莫言那双朗月般的眼睛里,如月华轻泻般,倾出柔情万种,声音依旧似是慵懒,却又温暖已极,“我送你回学校去”。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我的五指,将我从高松身旁拉至他的面前。

“可是……”,莫言的手虽然冰冷异常,可是我却并不害怕。然而,他说要送我回校,我却是有点不知所措。而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将我从高松身旁拉开,我看见高松看似平淡无波的脸,沉沉地别转向了它处。我感觉有点难过,心生矛盾,不由犹豫地回道,“你们……你们还是都回去吧,我自己回校”。也许,我想,也许我只能这么说。

“夏小秋,你不用左右为难,就让他送你回去吧”,高松将脸又别了回来,看了一眼莫言握着我的手,然后面容依旧平淡似水,无风无雨,对我说着的时候,如同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

我的心头,荡起莫名的感伤,却又不知如何表达,也不知该不该表达,只能应着高松的话后,轻轻嗯了一声,说,“那……好吧”。

莫言又伸来一只手,将我两手一并握住,对我说道,“我先出去,在警署外等你”。说完,他的嘴角划出一条浅笑的弧线,优雅而帅气,让我看得不免一时发怔。NND,他也未免长得太帅了些。我还未怔怔的未有回话时,莫言松开握着我的手,身影飘逸成了一条风般的曲线,瞬间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了去。

“他在楼下等你,你还发什么呆?不赶紧去?”高松走近,手指一弓,轻弹了下我的鼻尖。

啊——!我一声大叫,反手拍开他的手指,似有心虚地反唇相向道,“我哪有发呆?我这是在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NND,似乎我晕得相当不是时候,竟错过了一场千载难逢的好戏。不知道莫言到底是用了什么招术将老道和鬼婴逼走的,感觉上,真的有点像是盖世英雄的味。恩,不对,应该叫做英雄救美。我突然感觉到一种美滋滋的喜悦,嘴角竟也学着莫言的样,扯开一条弧线,而刚才非同小可的险境,还有房间里两具可怖的尸首,都被我一并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不用想了。下去后,你直接问他就是了。”高松注视着我嘴角扬起的笑意,似乎猜测到了我内心的想法,于是用着冷漠地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语,道,“难道没见过帅哥,那么魂不守舍?”

魂不守舍?哪有啊!我脸不免一红,可口气中坚决不承认,“胡说八道!”。说完,我头一扬,目不斜视地走去门口。

高松几步上前,一把将我拖回,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揉我进他的怀中,头一低,双唇猛地向我压了过来。一阵窒息般的感觉,排山倒海地向我压了过来,我第一直觉反应就是奋力挣扎出我的双手,将他向外推开,并且没忘了顺势甩给他一巴掌。

可是,没有意想中“啪”的巴掌声。我的手只甩到一半的途中,就被他紧紧握住。不知是因为高松突如其来的那个吻,还是因为我对他的这个行为气愤不已,或者是我的那一巴掌并没有奏效,总之,这个时候,我脸涨成绯红一片。

“夏小秋,你可以走了”,高松的声音显得平静无奇,对着我着时,恍若什么都不曾有过一般,并且松开半空中紧握住的我的手腕,目光如水般,从我身上扫过,然后拉开房间门,直接走了出去,只余我一人,一时还有点失神。

我刚想喊,等我一下,却最终没有喊出声,只呆站在房间内,脸上一片绯红未尽,不知到底是跟着他走出去,还是等他走了后再出去。正犹豫时,只听见高松出了房门后,向着守在房间外的警察说了一长段话,似乎在交代和解释着什么,说完后,他竟然又走回房间里,看了眼仍站在原地犹犹豫豫的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拖起我的手,带着我,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警署的办公大厅内时,他这才松了我的手,背着身,并未回头,却对着我说道,“你先走吧”。说完,他折过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刚才的过道。

我怔了怔,刚想出声问,“为什么?”可是,他的人已经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鬼婴的诅咒

望着已无高松踪影的过道,我发了几秒的愣,最后一个人走出了警署。不知不觉间,竟已是黄昏,抬眼而去,只见道路两旁明明暗暗亮起的排排街灯,晕染了一拨拨行色匆匆的路人。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与我相擦而过,在这个深秋萧瑟的夜风中,让人感到一阵无名的惆怅。我心底里莫名的彷徨,以及面容间不由而生的疲惫,一并交融在这个都市深浅不一的夜景繁华中。

深深地吸了口并不新鲜的空气,我这才四处打眼寻找莫言,只见他正站在警署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全身笼罩在阴郁的树影间,却已不是刚才的那身宽袍儒襟,而是换成一套浅蓝色的休闲式西装。见着我的目光向他拂来时,他的唇边,轻轻地洋溢开丝丝笑容,并向着我缓缓步来。

“你们的话,应该都说完了吧”,站至我眼前的莫言,笑容中,依然有着那般的神似悲凉,口吻间,却又透着一些质疑。

我的脸不自觉的一红,想起高松刚才的一吻,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莫言的这句话,稍顿片刻,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谢谢莫言救了我,于是正好转开他的质疑,说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隔了三百年后,原来我救你,你还需要谢我”,莫言的言语分明有着一丝自嘲,“看来,你真的都忘了,三百年的时间,原来可以将人完全改变”。

我感到一阵尴尬。NND,三百年前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就算三百年前我和他有什么千丝万缕的情意绵绵,可是该谢的还是得要谢的。按他的话来说,我这会难道应该无地自容,或者是应该对着他柔肠寸断?我不得不再一次痛恨起自己没事找事留了个三百年的后遗症。不过,一抬眼,看见莫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我所有的痛恨不已竟主动撤退了去。没法子,谁让他实在长得太帅,让我每回见着他时,都不由自主地会有些神思迷离。难道说,我上辈子也是这样的?

我的思绪越飘越远,幸好莫言再一句话将它扯了回来,“走,我送你回校”。说着,他甚凉的手指已经握住了我的指尖。

我突然想起莫言是个鬼,他怎么可以和我一起步向人流如潮的大街,不由说道,“可是,你,你不是……”我差点就将“鬼”字说了出来,可话到一半,还是将它咽回了肚里,没直接说出来。试想,刚才我只道了个谢,莫言就反应不爽了,要是我再提他是鬼,估计他真得气得七窍生烟。咳,我还是不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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