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直言道:“公鸡血,墨汁,镀金粉,按照1:2:4比例配成写字的墨料,一口棺材,金蝉丝线,三生祭天,做法台,四只四角铜铃,陈年老坛一个,陈年老醋一碗,黄符纸数张,两烛三香一炉,外加黑糯米,锁鬼绳。”
只见两老连连点头示诺,不敢怠慢,立马着手教人去办。
待两人离开,我颇为好奇,打量老道,恭敬问道:“一真大师,你需要这么多东西,这到底是做何用?”
老道沉默片刻,转身看着我,苦口婆心道:“想必你也知道这谢家大小姐可非同一般,鬼上身,如不用非常手段很难药到病除,可不能斩草不除根,必须下狠功夫,所以我想用千金扎鬼术对付她。”
当我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我简直不可思议,这种秘术在祖父的书上也记载过,不过按祖父的说法此秘书已经失传许久,在祖父那个时代都少有耳闻,可谓厉害了得的法术。
疑问重重的我本还想多打听几声,但此刻老道却莫名其妙的走远。
我本想追上去,但是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只见胖子和三叔公正在我身后,胖子笑脸相迎道:“咋了,和老道士又攀上关系了?”
我连连摇头,问道:“你俩事情做的怎样?”
三叔公耸了耸肩,示意道:“小事一桩。”
突然间,胖子看到什么,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我和三叔公徐徐望去,原来是老道再不远处向我们招收。
我三寻思咋回事,便一同走过去,只见此处已经架好法坛,面前还摆着一副棺材,棺材四角都各自挂着一个四角铜铃,满地的黄符纸,都是道士写的,黄符纸上写的简直是鬼画桃胡,我想只有这老道知道写的是什么,道士示意我三人,把地上黄符纸收集起来。
我三点头示意,便搭把手,但只见这法坛之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许多物件,只见道士从袖口中掏出一支笔,手上端着一碗黄色夹杂着黑色的液体,我一眼看出这液体就是用镀金粉和墨汁,公鸡血混合的,道士用笔沾过之后便在棺材之上写下一行行如同天书一般的文字,整副棺材都被写的满满的,道士回到原地,放下笔,深呼吸口气。
我把捡起的黄符纸放在桌子上,好奇的走近,细细打量着道士的笔,这支笔貌似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咋看之下,笔杆貌似用纸做的,顿时我大吃一惊,心中拿捏不定,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判官笔。
“判官笔。”
这三个字不禁被我不禁意之间说了出来,道士也吃了一惊,徐徐望着我,道:“你也知道这笔的来历?想这世间知道的已然不多,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样的见识,真是不凡。”
我被道士如此一夸,心中不禁有些小得意,微微点了点头,道:“也只是听闻,没想到今天能见到真家伙,传说这笔是用长白山顶的毛竹根和最顶端的叶片研制成的纸卷,由三百六十五张卷纸不停的搓,搓成笔杆,而笔头是用陆判庙里的祭拜香烛烧成灰烬之后土制出来的,所以取名判官笔,不过这种工艺已经失传百年,我也是偶尔从只言片语中看到些,没想到真的存在,我还一直以为这是个传说。”
老道笑而不语,对我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士命人把谢玲姐姐抬到棺材里,在抬进去之前,道士还用金蝉丝线捆了谢玲姐姐一圈,棺材刚好摆在正空,此刻是正午时分,太阳晒的着实厉害,我倒是明白老道的意思,多让谢玲姐姐吸收点阳气,烈日当头可压制阴气。
午饭过后,道士接着闹腾,我们几个基本跟在老道身后,一直婉转到夕阳西下。
眼凑着太阳没了身影,老道急飕飕说道:“你们可准备好?”
我和三叔公自然点头,但是胖子着实有些害怕,虽然白天答应好好的,但是到了晚上免不了打退堂鼓,胖子下意识的看了我两一眼,仔细琢磨,顿时也不想一直做孬种,牟足了劲,俗话说酒壮怂人胆,灌了两口烈酒,点了点头。
老道基本上清场,我三人合上棺材盖,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神经还是颇为紧张,手心都冒汗。
我和三叔公拿着锁鬼绳站在道士的左边,胖子则端着一篓黑糯米站在道士的右边。
老道抬头望去,只见天无霞光,昏昏暗暗,感觉时机到了,立马三生祭天地,紧接着伸出左手,伸出食指,一口咬破食指,手背对着右手手面,上则举天,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三清焦脉走阴阳,二入万物开四方,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定乾坤,乾坤借法,急急如意令。”
老道立马用咬破的食指在右手上写下一行符咒,右掌腾空而出,手面对准棺材,紧接右手拖住左手手腕,左手伸出二指,秉直而立,直指天灵,嘴角念念有词,但却有念无声。
也不知道士念了些什么,我正好奇,可突然间棺材异动,棺材盖砰的一声,一开一关,紧接着棺材盖如同弹跳珠一样碰碰作响,我脑门简直冒了一脑门的汗。
这是要诈尸啊!
胖子两条腿都在发抖,三叔公之前被吓的不轻,着实额头流着一把汗,此刻棺材简直要炸开一般,吱吱作响。
只见道士的做法台上的白碗也莫名其妙的颤抖,里面的铜钱上下翻滚,道士依旧嘴里碎碎念,念的速度越来越快,而此刻棺材里莫名其妙的泄出一股阴冷之气,让我们不寒而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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