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丽莎帮我通管以后,虽然轻松了很多,但并没痊愈。
被那些小坏蛋捏伤的地方,时不时的还会折腾我一下。
第二天,明哥一大早又出门了。
我吃完早餐,又开始在屋里搜集明哥的脏衣服,这种大热天,他从早到晚都在外面奔波,衣服脏得很快。
他的衣服我每天都洗,所以要洗的脏衣服不多,只有一件衣服、两条长短裤子。
我将明哥的衣服丢进盆子,端出门口。
我记起鄂登昨天两番对自己的援手之情,心想那人没有老婆,换下来的脏衣服肯定多,自己不想欠他人情,不如帮他洗一次衣服吧。
只是,我不知道哪个屋子是他的,没办法找。
米宁隔壁有个老人刚好出来,我向他打听到了鄂登家的位置。
鄂登家紧挨着黑昂基家,离明哥家倒也不远。
我马上关了门,扭身就往鄂登家走去,
到了门前,我看前后无人,就轻轻地磕了几下门,听到鄂登在屋里哼了一声,猜想他还在睡觉。
我想男人讨不到老婆是有道理的,跟做不做和尚无关,跟是不是左撇子无关,只跟懒惰有关。
太阳都出来晒屁屁了,这人还在睡觉,真的是懒。
但这家伙还在睡觉,自己却不便进去,还是等会再来吧。
我转身刚刚走了几步,门却开了。
鄂登站在门口,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两眼血红,上身光赤,就穿了件短裤褂。
我知道他肯定又熬了夜,就有些犹豫,停住脚步,却也没有再走近过去。
鄂登看清是我,脸上非常惊讶,咳了几声,就说,玛雅,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笑了笑,说,鄂登伯伯,你的脏衣服换下来了吧?拿出来我帮你洗洗好吗?
鄂登听了,反有些不自然,结结巴巴否认:“没、没脏衣服。”
我怎会信他?悄声催促:“别死要面子了,快拿给我洗了,晚点他们都看见啦,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帮你洗衣服,会笑话死人。”
鄂登神色更加尴尬,嘴里支支吾吾地,真没有,真的。
我见他这副神态,只道他是不好意思,就笑问,昨天的衣服。你自己洗了吗?晾在哪里呢,指给我看看!
鄂登没话说了,咧嘴直笑。
我又催,你赶紧拿出来啊,别让人看见了。
鄂登挠了挠头,低头走了出来,说玛雅,不麻烦你了,我自己能洗。
我说,我也不想欠你的人情,见他出来,就走了过去,弯腰进屋。
刚进门,鼻子里就闻到一股子腥臊味,这是独居男人特有的,只因为堕落懒散,邋邋遢遢。
鄂登跟着回屋,站在我身后没说话。
我往屋里扫了一眼,虽然杂乱,可没见到脏衣服。知道男人们都喜欢把穿臭了的衣服随意捂在枕头和席子下,就走过去一翻。
果然有几件汗臭了的衣服,已被压得皱巴巴的了。
鄂登尴尬坐下,低声说,玛雅,要你帮我洗衣服,这哪好意思?
我对他笑了笑,说:“鄂登伯伯,你昨天那样帮我,我给你洗一回衣服算什么,你穿得光光鲜鲜的,别人也会对你尊重些啦。”
我一边说,一边转身拿出洗衣盆,将衣服一件一件收起来,都丢到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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