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丹走了,我也不好埋怨米宁,只好装什么也没发生过,提了茶壶,挨个帮大家添加茶水。
米宁最喜欢跟男人嬉闹玩笑,兴致高昂的又说了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末了又看着我说,玛雅,你这么漂亮,要是被人捉到老街去,那就太可惜啦,还不如现在给大家多吃点豆腐呢。
玛丹走了,我没了挡箭牌,只好笑笑,当没听见。
鄂登跟她打趣:“米宁,你也很漂亮,老街的人见了你,非捉去不可,你也给大家吃吃豆腐。”
米宁毫不怯场,转脸看着他笑骂:“你个死左撇子,敢吃我豆腐,我就告诉村长,叫他关你水牢,看你还发不发骚了?”
鄂登长期用左手,和没当和尚的丑十八一样,是不允许讨老婆的。
鄂登可能是被嫌弃多了,也不以为意,笑眯眯的继续吃豆腐:“好啊,我不怕关水牢,你今天晚上给我留起门不?”
米宁毫不示弱,立刻回敬过去:“你还行啊?我可不放心,给我先看一看,是不是用白蜡做的?”
鄂登嘿嘿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旁边的黑昂基开始帮腔:“我说米宁,你家那个肯定不行,他那玩意比你咪咪还软乎,什么时候性急了,跟大伙说下,咱们可都是一家人,远亲还不如近邻,你说是不是?”
米宁拿出了舌战群男的本事,看到黑昂基出来帮腔,马上又将矛头对准他:“你怎么知道我家不行啊,是你婆娘偷偷跟你说的吧?你个软鸡巴玩意,这么不中用,你婆娘可给你戴绿帽子了,还在这里显摆什么呀?”
黑昂基大笑:“好啊,那我今天可要把绿帽子扔给你丈夫了,风水轮流转,人人都来戴几天,嘿嘿。”说着就站起身来,作势要抱。
米宁噗嗤一笑,忙一低身,飞快躲开了。
我见他们说得有趣,也抿着嘴唇轻笑,没人来理会我,我就不插嘴,也不主动去和别人调笑。
但不知为什么,我很喜欢听他们打闹笑骂,觉得每天这样笑一笑,日子过得飞快,也能忘了昔日的伤痛,轻松自在。
米宁躲开了黑昂基,兴致依然很高,看着鄂登要求:“鄂登,你个老不正经的,讲个笑话来听嘛。”
鄂登转头看着我,笑问:“玛雅,你也想听吗?要是喜欢听,我就给你讲一个。”
我帮他加了点茶,摇头说:“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管我。”
米宁开始做推手,说,鄂登,我要是你,就砍了肮脏的左手,只说讨人喜欢的笑话。
鄂登说好吧,我跟你们讲个外国笑话,这是我早年在水牢认识的一个中国人说的,很好笑。
米宁很高兴:“从古至今,就数中国人最会瞎编了,快说快说。”
鄂登清了清嗓子,说:“从前,中国有个女人,生下个儿子,长得很好,可是有一点让她烦躁,儿子吃饭饭时,特别难伺候,总是哭闹着不肯,她十分无奈又没有办法。
“她的公爹也很着急,在一边使劲地哄,宝宝乖啊,快吃饭饭啊,你再哭闹,爹可就吃啦。”
哥涛哈的一声笑出声来,黑昂基等人也跟着咧嘴,都在笑那个老不正经的,在媳妇面前,连自己辈分也记不清了。
米宁笑了几声,就说,那家伙定是个扒灰老子,平时就跟媳妇不清不楚,关键时候,不知不觉就露出马脚了。
“米宁,你们在笑什么?这么热闹?”又有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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