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车子进了个别墅区,在一套别墅前悄然停下。
阿曲下了车,走到门口按了门铃,回头又招呼我和媛媛下车。
门开了,阿曲说,你两个进去吧,我们都在下面等,晚上十二点就可以出来了。
他又一次强调,记住啊,无论如何都要让客户高兴。
成年人都明白,十多个小时,差不多就是二十万美金。
那家伙掏出这么多钱,怎会轻易放过两个玩物?
这十多个小时,必定是很难熬的。
我和媛媛都没说什么,怀着忐忑的心,低了头进门。
这是一栋三层小楼,我们刚进屋,门就自动关了,偌大的别墅里,空空荡荡的,居然没有一个佣人。
我开始猜测,这老板不会是过于变态,所以连个清洁工都找不到吧?
我和媛媛对望了一眼,没人领路,我们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有电梯,直接上三楼来。”并自我介绍姓许。
屋里不见人,但有个声音通过小喇叭,在招呼我们。
我想,屋里应该都是监控,我们的茫然无措,客户看得见。
我们坐电梯上了三楼,那个声音又说,门口上有餐厅招牌,看到了就推门。
我们看了一下,左首边这屋就是。
媛媛推门进去,轻声招呼:“许哥哥。”然后,闪到一边站好。
我也跟着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桌前,有个男人独个儿坐着,身上什么也没穿,光赤赤的,毛呲呲的,还软耷耷的。
这是个什么外国癖好?
今天之前,可从没听人说起过。
这种人有没有暴力倾向?会不会附带有虐待癖?
我心中不安,勉强冲他笑了笑,也打了个招呼。
那许老板见了生人,并没一丝一毫的不安,反而还显得很自在,两道目光专注地在我们脸上扫来扫去。
他扫了我们好几眼,完了就点了点头,起身招呼:“果然都天姿国色,不愧是刘家放出来的人,来,先吃饭,等你们好久了。”
我和媛媛不敢让他有半点不高兴,马上就走了过去,乖巧地坐在他两侧。
许老板要求道:“穿着衣服吃饭,多不卫生啊?脱了脱了,快脱了。”
穿着衣服吃饭就不卫生?
这是什么逻辑?
当真是稀奇古怪,闻所未闻。
媛媛看了我一眼,就很爽快地脱了上衣。她没有穿咪咪衣,旺仔结实,不像我,已经服了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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