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愤怒地瞪向她,那眸中的怒火都似要灼烧出来了:“衡烟!你不得好死!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着她便要咬舌自尽,衡烟挑眉,一抹讥讽的笑后,才说道:“你试试呗!”
结果流萤刚要咬舌自尽,便感觉口中突然冒出了无数藤蔓,让她完全动不了。
衡烟掩唇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你是花肥,这花与你共生,你想死,它当然不乐意了!对了,我让你看看,这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阎靖听她这么说,也是好奇,待走近才看到她掌心,那似虫似叶子的东西。
“为何你拿着没事?”
衡烟摆了摆手示意他靠近,这才覆在他耳边:“因为这是公的,公的又不需要开花!它一会儿会被喂进她嘴里,然后。。。你懂吧!”
。。。阎靖一阵无奈,又看了看那满嘴藤蔓:“你确定能喂进去?”
衡烟这才说道:“这简单,把牙都撬了,七夜红感知没有危险了就会退回去。”
一听把牙撬了,流萤瞬间眸子瞪的硕大,衡烟见此大笑了出来:“怕什么,我说着玩的,没有牙,你怎么吃东西当我的肥。”
抬手抽出一根银针,扎了几下后,藤蔓缓缓退去,衡烟直接卸了她的下颌。
把那似虫似叶的东西塞了进去。
一炷香后,流萤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狰狞的表情,她的眼睛翻白,整个花盆开始颤抖不已。
紧接着,一股液体从花盆中喷涌而出,淋湿了她的身体。她竟然失禁了。
“夫君,这时候就可以取花了!”
抬手抽出一把极锋利的小刀,手起刀落,花朵并着那接连处极薄的血肉被片了下来,堪比凌迟一般的残忍。
哀嚎声不断,充斥在了耳边,衡烟皱了皱眉头:“夫君,把她嘴堵上,日后取花去密室吧!”
阎靖拿起布就塞到了流萤口中,声音被卡在喉咙,只能发出极低的声音。
一番折腾后,衡烟抽出她口中的布,扔了个药丸进去,本应鲜血淋漓的身体,一瞬便完好无损了。
“这?”
衡烟知道阎靖的不解:“这花和她共生,会助她恢复,这疼是真疼,好是真好,不过她日后,便可时常感受我母妃的凌迟之苦了!”
抬手往花盆里浇了点水,衡烟拉着阎靖便回了房。
几日后
程淮的爹,程子封借着上朝结束,墨墨迹迹的蹭到了衡帝书房,想着夫人提起的事儿一声叹息。
他程家怎么就出了程淮这逆子,本来让他借机接近公主,借着皇家也好光耀门楣,待来日产下有皇家血脉的孩子,他们程府一家就是皇亲国戚了。
明明一切顺利,公主也对他有了好感,只差那临门的一脚。
谁想到,这逆子居然精虫上脑跑去了青楼,本来去青楼也就罢了,居然还是找小倌,还出了人命,弄得整个都城都知晓了。
这次程家当真是里子面子,全让这个逆子给丢没了。
没办法,现下朝堂里,众臣见他皆是避之唯恐不及,夫人这才提起个主意,想来应该也是没什么问题。
到底三公主嫁给了个太监,怎么也还是可以和离给他程家光耀门楣的,嫁人又如何,只要是清白身子便可以了。
想着这些,程子封心里有了些底,他夫人提及的这事儿,定是可行!
阎靖正在书房门口侯着,一见是程子封过来,微不可见的蹙了下眉,又侧眸看了一眼端茶正要进书房的小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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