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的……”警察指着小黑,小黑还没等动手,赵毅掏出枪,指着警察头头的脑袋,冷冷地说道:“都给我滚,谁要是再敢碰尸体一下,我打爆你们的脑袋。”
警察头头装出不怕的样子,说道:“我们这里是例行公事,今天的枪杀案已经引起省厅的关注,我们必须尽快破案!”
“破你妈个B”小黑上前打一个耳光,“你不是破案吗?怎么不去?站在这里干什么?死因?死因就是枪伤,都看到了吧!还想干什么?都给我滚!”
几个法医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拿出来的手术刀放在手里,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楚寒把自己的衣服盖在璇璇的身上,抱起璇璇,往门外走去。警察头头:“你要干什么?”
楚寒停下来,站在原地转过头,血红的眼睛瞪着警察,警察吓的向后退一步,正在这时,赵敏的老爷子,公安厅厅长来了,警察急忙说道:“赵厅长你可来了,这几个人不让开尸检查,影响我们工作!”
赵厅长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和璇璇是多年的好友,看着窗外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看到啊,你在说一遍。”
警察这回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低着头不说话了,几个法医也没辙了,值得在验尸报告上写道,枪伤致死,并未发现异常。
楚寒带着璇璇离开,星辰KTV停业三天,为璇璇布置了灵堂,楚寒抱着璇璇的尸体走出医院,让璇璇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康泰医院一路走向星辰KTV,后面跟着一大队人,二百多号人在街道上走起来,谁也不说话,楚寒走在前面。
“璇璇,你睁开眼睛看看吧,璇璇,这里就是咱们曾经散步的地方,小熊,以后我再也听不到你的歌声了,再也不能陪着你走过那段美好的路了,大熊以后要独自留在这个世界上了,你在天堂冷吗?有没有衣服穿?你的歌声是否还会飘荡在天上?小熊猫,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为什么你不回答我?高中的时候,我每天都会陪你练钢琴,你还教过我那首《献给爱丽丝》呢!你还记得吗?我到现在还不会弹左手的伴奏。”
“亲爱的,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我是大熊,小熊猫的大熊,你是我的小熊猫,咱们去买抱在一起的小猴子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不要你离开,那年我不会把纸各放在兜里,我会紧紧的攥在手中,记在脑中,璇璇,你的演唱会我都没有去,我不是不去,是我没有进去。”
“如果还有来生,还做我的小熊猫好不好?大熊依然爱你……
到了星辰KTV,整各街站着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整条街都被封锁了,楚寒抱着璇璇,一步一步的走进星辰KTV。
走到地方,楚寒放下璇璇,忽然觉得一阵头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灵堂被布置好了,楚寒木木地走到灵堂,看到璇璇带着微笑的照片,心里又酸楚起来。
杰克斯和莱恩第一次参加中国式的葬礼,小黑端着一杯热茶走到楚寒面前,低声说道:“寒哥,喝点水吧,你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
楚寒端过来带着温度的茶水,眼角又流出了泪,跟了楚寒这么多年的小黑和驴子,从来不知道他也有这么多的眼泪,站在璇璇照片面前,楚寒矗立了好久,转身走出去,站在门口的驴子说道:“寒哥,有几个人要见你,他们都在二楼呢!”
楚寒不带温度地问道:“是谁要见我?”
驴子:“有璇璇的父母,还有孙亚楠,你的学生孙长虹也在上面呢,他们等你很久了。”
别人可以不见,但是璇璇的父母都来了,自己不能不见,走上楼,驴子推开门之后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门口。
自从璇璇出事,赵毅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那个叫小舞的女孩更是自责,房间内,赵毅坐在沙发上,小舞眼角挂着泪,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屋子周围,还有很多人站在一边,都是赵毅手下的人。
赵毅抽着烟,看口说道:“你们两个自己说怎么惩罚吧……”
楚寒进了屋子,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哭成了泪人,孙亚楠把头埋在双手中,孙长虹脸上还挂着泪珠,看到楚寒走进去,嘴巴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话。
“对不起,伯父伯母,我没有保护好璇璇!“说完,楚寒跪在两个老人面前,老两口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了,老头扶起楚寒,“孩子,不怪你……快起来。”
楚寒跪在地上没有动,老头着急了,“你要是再不起来…我……我就跪在你面前。”
楚寒不得不站起来,被老头扶着坐在沙发上,孙亚楠的目光正看着自己,老头哽咽着说道:“孩子,你就是楚寒吧。那一年我看到你随着火车奔跑………”
“伯父,不要说了……”楚寒忍不住哽咽起来。过了好久,才缓过了,孙亚楠嗓子沙哑地说道:“楚寒,这是咱们第二次见面了吧!”
楚寒点点头,“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孙亚楠的年龄和璇璇的父母差不多,只是打扮的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接近四十的样子,其实孙亚楠的年龄已经五十多岁了,“我来也是为了璇璇的事情。“楚寒没有说话,孙长虹说道:“楚老师,我知道璇璇死了,你一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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