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波如海浪般的冲上前砍杀。
在城头密集的箭雨面前,最后的四万希腊联军溃败开去。
败军向十里外的营地逃去。那里还有七万人在守营呢。
不过一声炮响。
不远早等候的我军2万重骑由东西两翼杀来,截住4万人的去路,全部包围缴械。
此刻远在8公里外想赶来驰援的人马见大事已去,立刻龟缩回去。
让士兵押解4万希腊降兵回城,城里的几百医疗兵赶紧出城,寻找没死的两边伤员紧急包杂治疗。
希腊的近3万轻重伤员也被送进城去看护起来。
骑马看着城外一地的血流汇成一坑坑的血洼,我是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的,此刻能得意得大叫大笑的人,或许本来就有毛病。
看见四周战场被削去头和肢体的残留躯体,我抬头看着烟雾缭绕天空那血红的太阳,心情十分的沉重。
25000步兵,一万弓箭,对付十万希腊精锐步兵,能做到如此的完胜,应该是可以自豪的。
不过我派人去希腊兵营送信,令其派人来和谈,并运走尸体。
残余的七万人此刻只是派人来拖运走了尸体,没有理睬我的和谈。
看来对其杀戮太重,他们是在隐忍待发。
我回城泡在大木桶里,特西內娅在一边拿布搽拭我的血刀“清空”,用清水帮我清理金甲上的血迹和脑浆。
宇文南宫几乎半裸着身子,穿着帖身薄纱内衣在给我按摩酸麻的后背和肩臂。
砍杀了一个多小时,也真的累得够呛了。
也记不清自己砍死了多少希腊士兵,自己的脸都被飞溅的血给洗刷又洗刷,最后战斗结束时脸上是厚厚的一层粘糊的东西。
在拿布巾搽过脸后,众人才看得清我的表情。这还是带全钢头盔的结果。
我从战场中回来,一直没有说话,也吃不进午时的饭食。
我的面前是断裂的长矛和飞起的人头,手臂……
难道杀戮会使人屈服么?如果世间只有这一种办法的话,我还不如早点回归自己的国家。
依靠杀人来得到的统一我大可不必去劳心力。
这地中海沿岸至少有几千万人民,近百万的军队。我难道要一路挥砍下去?
宇文南宫:“吴皇是认为自己杀戮太过了么?”
我长叹口气,幽幽的道:“一旦之间,这时间就多了几万的孤儿寡母,你说我能不多反思自己么?如此杀戮下去会死更多的士兵,有敌人的,也有我们的。这些人脱下军装都是母亲的孩子,是孩子的父亲。”
一边搽干净盔甲和刀枪的特西內娅淡然道:“还要杀戮,杀戮更惨烈一些,那样,你的敌人才会望风而逃,也省去你每次的频繁杀戮和来回征讨。”
我呆然无语。
此刻接到飞鸽密函的4万海军步兵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的靠近了斯巴达城的海滩。
先前潜水上岸的20个神箭手早处理了滩头的斯巴达城巡逻士兵。
此刻近200艘船上的4万精兵尽出,在许褚,徐晃的带领下摸上了城头。
海峡对岸的乐进、于禁带色雷斯的4万步兵和十万萨尔马提亚人骑兵正驻守海峡对面的尼科米底亚城。
此刻他们也接到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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