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白马的身子明显的震了震,闭上了眼睛,然后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似乎从面对我开始,白马就没有停止过他的笑,我不明白这只是他的习惯,还是只针对我。“你变了……果然不再是他了……”我听见白马叹息般说出的话,想必他已经认命了。再与他对峙下去也毫无作用,我松开力道,后退了一步。
不等白马转回身,我再度向门口迈进,却猝不及防的被白马从身后抱住。他用力掰过我的头,趁我怔愣的当口,不由分说的吻上我的唇。
湿润的舌舔上我的唇瓣,然后用力捏着我下颚的手一使劲,我的嘴巴就被迫分开。我感觉到他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由上腭开始,在口中四处不停扫荡。头部被他制住不能偏转,手上就尽力想挣开他,可是白马一只手就简单的将我束缚住,力气大的我根本逃离不开。想必刚才要不是趁他不备拧住他,我也根本不可能把他压在墙上。
两人相濡的唇厮磨着,探入我口中的舌灵巧的在我牙龈和齿间挑动,勾起我的舌不断拉扯,搅缠。我们的气息混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银丝自大张的唇边流下。在他的吻中,我的身体不可抑制的起了奇怪的感觉,像是有猫爪在心上挠蹭的麻痒,却又舒服的感觉。我的眼前蒙起了泪雾,视线不清,也几乎要呼吸不畅的窒息了。
我紧紧掐着白马的手臂,他大概感觉疼了,才离开了我的唇。我一抹嘴,依然被他禁锢在胸前,却也没有什么力气再去挣扎,只顾大口喘气。
“你是变了,可是,你的味道却没变呢…大阪的樱花香气……身体,是不会骗人的。”白马盯着我轻声说着,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沉的爱恋,渴望,期盼,以及一丝……疯狂。
不等我平复气息,白马一下将我压倒在地,单手抓住我的两只手一把按在头顶。接着他俯下身子,靠在我颊边,呼吸拂过耳朵带来令我战栗的感觉。“你的话,我收到了……我也告诉你一句话……”白马用一种温柔却决绝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声音虽轻,却让我不由自主的起了冷汗。“没有任何人可以把平次从我身边带走,包括死神!!”
一字一顿斩钉截铁的说完这句话后,白马就不顾我的反抗再度贴上我的唇,不依不饶的探寻了进去。被他压在身下的我不断的扭动挣扎,感受着他的吻和怒意,心中那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重。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了……我很清楚我不排斥他的吻,这很正常吗?不,一点也不正常,虽然我不是反同主义的人,但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吻我居然一点都不排斥这本身就很有问题。明明是不喜欢跟人接触的我,明明是跟Brandy靠的太近都会反胃的身体……更何况,到现在,我的身体居然起了熟悉的感觉,是的很熟悉,就像曾经无数次的有过这种感觉,与身上的男人……
白马离开我的唇,在我的脖颈以及锁骨间来回舔、弄,另一只手则从T恤底下往上摸索,手指滑过腹肌,肋骨,到达胸口,触到意想不到的那点,顿时我的身体立即像通过一道电流般颤动了一下。
“唔…嗯……”口中无意识的流泻出不成调的声音,脑中依旧是各种残损不堪的画面,脑子里隐隐约约地有什么在说话。
……
………………
………………………………
混乱的声音充斥在头脑中,我几乎要疯掉般想捂住耳朵,这,这难道是白马探和我的声音?不可能的……我微睁开眼睛看着依旧在我胸前动作的人,不,他没有说过话,更何况是这种……我的脸感到阵阵发烫,脑中不成形的画面与图片就像被腐蚀的老旧电影,强烈的熟悉感向我袭来,我几乎慌乱的要崩溃掉,却又不知所措。
这个人,究竟能带给我什么样的感觉呢,我跟他,是不是真的有过这样的曾经……一瞬间我安静了下来,放弃了挣扎,我抗拒不了内心的渴求也阻止不了意识的溯回,越来越熟悉的感觉随着白马在我身上不断点火的手指弥漫全身,我看着白马,恍惚间生出许多错觉,也许,就这样也不错,就这样放纵自己一次,没准,真的可以找到熟悉的那个答案。
* * *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的有爱部分暂时木有了,也稍微的改掉了几段……之后有机会再贴回来=…=
顺便为锁了改了又锁了又改,四五回了您不烦我都烦了= =|||
☆、『从心选择』(三)
……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一个大坑里,我还来不及观察四周,突然从顶上就落下来许多巨大的石块,一下下砸在我身上。
“啊,好疼,探,探,救我,探……”我下意识的呼救,却不知道我在呼喊的是谁,我快被砸死了……全身上下都疼的要死,谁来救救我……
“啊……啊!”我一个惨叫睁开眼,马上就被耀眼的阳光闪到。抬手挡在眼前,却看到了几乎红肿了一圈的手腕。“嗯……”我尝试坐起身,尽管身上像真的被巨石碾过一般的疼,腰几乎直不起来。
我身上完好的穿着T恤衬衫,下身也穿着裤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不堪。虽然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可能忘掉,但这样至少让我没有那么难堪。
“做恶梦了?”身旁凑过来一个身影,我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双担心的酒红色。我下意识的将身子往旁边缩了缩,离开了他身边。白马大概被我这样子的动作给打击到,也默默的退开了。
昨晚,那并不代表什么……我并不觉得过了一个那样的晚上,我跟白马的关系就产生多少变化。那只是一时的乱情而已,我还是可以做回我自己的,我是Midori,不是任何人。
坚定了这个想法后我努力的站起身,看见身边白马一副想扶却又不敢上前的样子。说起来,白马探不是口口声声的要我跟他走,跟他回去,昨晚不是应该是个很好的机会么,他为什么还只是傻傻的在这间破屋里等我醒来,不打算强行把我带走呢。还是,他想等我心甘情愿跟他走?
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好在除了酸痛并没什么其他太难受的地方,不过一迈开步子,某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就蓦地传来一阵钝痛。我皱着眉,几乎凭着意志力在挪动步子,脑子里突然很没来由的想着虽然昨晚的白马不顾我的意愿,但是,不得不说,他真的是很温柔。一想起这些,我就感觉脸上烧了起来,忙摇摇头想把这可疑的感觉驱散,不过,昨晚……似乎想起了什么呢……只不过一觉过后,这会儿脑海中又是空白的可以。
“没事吧?白马一脸担心的看着我蹒跚的走姿,我不搭理他,打算强撑到公园口就立马打车回Brandy那里。
“又一声不吭就这样走掉?”在我即将走到木屋门口时,身后的白马很是感怀的来了这么一句; “这不是跟我们的初夜时一样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看他说的语气平缓,我却差点一个趄趔摔倒在地。初初初初初……初夜??我猛地回头看着他,却见白马背靠着墙壁滑坐而下,也没有要拦我的意思。
“那天早上,你明明疼的走不了,却还倔着脾气非要自己回家。我拦不住你,又不能放着你不管,结果就那样远远的跟在你后面一路回了大阪,还差点被当成不法分子抓进警【懓】察局。”白马一脸回忆的说着,像是想起了那时的囧事,轻轻笑出了声。
不法分子,我看你根本就是。我不置一词的在心里吐槽,抬眼间却瞥见白马脸上深深的疲惫。那是一种经历过怎样的折磨才会出现的啊,是那种从心底涌起的,不可抑制的。可是他的脸上又表现着要突破一切困难的坚毅,说实话,有些震撼到我了。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不直接把你带走吧。”白马抬着头看向我,眼里自然而然的泛出柔和的视线,“我在等你的心。在昨天晚上之前,我还坚定着一定要把你从那个组织中救出来,把你带回我身边的信念。但是经过了昨天晚上,我突然明白了,如果只是强行把你的躯体带走,那根本就没有意义。如果你的心不在我这里,我这样强行禁锢着你又跟那个组织有什么区别。我要的只是你能幸福,只要你的安好。至于我们……没有过去有什么要紧的,既然以前的我们可以彼此相恋,那从现在起,我也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白马一侧头,向我露出了温柔又自信满满的笑容,似乎连昏暗的木屋都能被点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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