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盛保按计划行动了?我可是还急着要上齐齐哈尔去看看重型厂的建设呐!”
淑妃笑了笑说:“再等等,我们的动作要是太快了,他们该怀疑了!要把他们吓回去我们可就白张罗这么大的动静了!”
我笑了:“你是不是太稳了?那小子大石桥之行是势在必行的,我们不上钩,他会继续闹腾下去的!让他多疯一会儿,我们秋木庄那边会多几分压力的!好好,就听你的,我们的女诸葛算无遗策,也许这样他们会把钩才咬的结实点!”
淑儿笑了,搂着我说:“万岁别急嘛,心急可是吃不着满汉全席呀!万岁,我看您对倭寇和倭狗都恨之入骨,是不是也是那个社会带来的阴影?你说的那个小泉,也跟现在睦仁一样混蛋吗?”
“当然,他们都是一个狗窝里爬出来的,品种一样,当然没多大区别!那个混蛋是死活要参拜供奉日本战犯的靖国神社,占着中国的琉球不算,还觊觎中国的台湾和钓鱼岛;这个混蛋是时时刻刻都想向中国伸他那个狗爪子!你说是不是一个德性?”我说。
“不是听说这个睦仁得气鼓水肿快死了吗?”淑儿问。
“这不假,所以他想要馨儿回去!但被馨儿拒绝了,馨儿说她不是皇太子,她是女人,而且她也不是睦仁的孩子,她的父亲是个王爷家的普通挑水工,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她恨他们,所以不会再回去和他们在一起的!还说她现在已经是中国人,是中国的一名女人!”我说。
“他们对馨儿根本不信任,也不可能把权力交给馨儿,他们是拿此做钓饵,想把馨儿从
你身边拉走!给你制造麻烦,制造精神压力,也想趁此机会杀害馨儿!”淑儿肯定地说。
“还是女诸葛,一语中的!据我们的密报,他们已经选好了接班人,是一个王爷的儿子
,已经过继给了睦仁,这一点虽然馨儿还不知道,但她还是知道那是个陷阱的,就是不是陷阱,她现在也因为和我们融合在一起,觉得自己已经是中国人了,不愿意回到那个罪恶的环境里去!哦,时间不早了,土匪那边该等急了吧?”我看看表说。
“那他们会在秋木庄那边拼命的!万岁等着那边的好消息吧!”淑儿胸有成竹。
果然,张作霖见我析木、孤山方向没有动作,急得他满屋子乱转,一会儿抓住他们的拜把子老二说:“他娘了个老腿的,他们怎么没支援秋木庄啊?我们不是白闹扯了吗?他们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妙计了?是不是哪个小子跑了风了?”
一会儿又拽住他的师爷说:“他们不调动军队,我们是不是得他妈的硬冲啊?说什么也不能再等了,那批武器要是让他们运到海城,我们连屎都吃不着热乎的了!”
他的师爷忙说:“别急,他们也得寻思寻思咱们的主攻方向,咱们再砸他一锤子!”
张作霖马上命令再调土匪支援向秋木庄进攻的部队,重新发起强大的攻势,把攻势闹得惊天动地的,大有不打开通道决不罢休的架势。
淑儿接到电话,笑着说:“那就让他们好好闹腾一下吧,别影响他们的情绪,这可是他们的临死前的最后的一跳了,你们得学会欣赏,从中受到点启发才是啊!对,这也是培养战士们打阵地防御战的好机会嘛!”打完电话,她进屋拿出围棋,走到满屋急得乱转的我的旁边笑着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才是大将的本色,万岁是点将之人,更不应喜、怒、急、缓露于色呀!来,万岁,臣妾陪你下盘棋!也许这也是磨练静气的好形式!”
一盘棋走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摇起电话:“盛将军,按计划开始行动。声势造的大点,调动明显点,让张作霖放心进到口袋里来,别把他吓回去!”
我军开始从析木和孤山一带抽兵向秋木庄支援,士兵紧急集合,集合号吹的震天响,迅速向东南方向运动。军号声,部队的跑动声传出多远。
张作霖接到飞鸽传书,他咧着大嘴笑了:“娘了个老腿的,哪个家伙指挥围咱们的,还真他妈的沉得住气,这么长时间才定下来,真是够稳的了,也不怕老子跑了?哈哈哈,任他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他倒了还是上了老子的当了,通知老三,马上向析木方向出击!”
八百人的土匪骑兵大队加上八百步兵,像股旋风,向析木猛扑过去。
守卫在析木一线的清军大概没想到土匪会在这里出现,立刻溃不成军,拼命向后撤去。包围圈被马队撕开了个大口子,张作霖的兵迅速出现在大石桥的官道上。
马队顺着官道向大石桥方向疾驰,跑了不到十里地,就远远看见了大队的运输马车朝这边走来。
张作霖的拜把子老三立刻拿起千里眼朝前看去,大车大概足有三十来辆,每辆车跟着六七个斜挎着步枪的大兵,由于天热,他们都敞开衣服扣,拿着帽子煽着风,哪有一点战斗气氛。老三点了一下人数,不太敢相信,又朝四面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一点毛病,没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这才咧着大嘴乐了:“妈了个巴子的,这下子让老子掏着了,才他妈的二百来个兵,还不够老子骑兵一个冲锋吃的,抢这些东西,还不是裤兜子抓雀,手拿把掐呀!”
他一摆手,马队像旋风朝前飞去,步兵也撒开丫子向前跑去,
可他没等乐完就傻了眼,车队突然下了沟里,立刻沟边子就黑压压趴了一溜官兵,还没等土匪们醒过梦来,那机枪就打的山响,把马队像砍高粱秸似的成片地放倒了!
接着,不知道从哪飞来的炮弹也来凑热闹,轰轰地专在马队的中间爆炸,把马队炸得四散狂奔,哪还组织得起什么攻势。
“妈了个巴子的,中了他们的奸计了,快撤呀!给老子撤!”老三声嘶力竭地喊着。可他的声音和那震天动地的炮弹的爆炸声相比,实在是太小了。
炮弹像长了眼睛,专门往人群里钻,土匪队伍里一片鬼哭狼嚎、人叫马嘶,等老三把队伍收拢起来,撤到离官道几里远的地方,一千六百人的队伍就剩下七八百人了。
奇怪的是官军把他们围在了一个大洼地里就不进攻了,只是不停地朝他们开着枪,子弹嗖溜嗖溜地在他们头上飞,不知道躲避的战马一匹接一匹的完蛋了,剩下的不知道是心有灵樨,还是被官家给收买了,一窝风的跑到官兵那边去了,全他妈的投降了!不过猫在这里,人却没有大的危险,子弹打不着,炮弹又不打了,人倒是可以喘口气了。
可是要想冲出去,却比登天还难了点,先不说那四面的伏兵,单是想再过那封锁线怕也得扒层皮。
老三现在明白了:“妈了个巴子的,他们是早就预备好了,肯定是…………”他话说了一半,急忙回头找那个宝林和小玉梅,见那两个人搂在一起,缩在一个土包子下面正在哆嗦呐。
“妈了个巴子的,你他妈的耍老子,来人呀,你们把那娘们儿拉过来,让爷好好的耍一耍!那个男的也别闲著,小白脸一个,屁股肯定也挺嫩!”他喊道。
吓得宝林急忙跪在地上没命地磕头:“看在我和大帅的关系上饶了我们吧,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军队保卫那批货呀!”
老三呸地吐了口浓痰:“饶了你,谁他妈的饶我们呀,你他妈的看看,四面都有官军,你给大家带到这么一个好地方。不让你舒服舒服,也对不起你呀!”说着把自己裤子一扒喊道:“我先尝尝这女的,那个男的也别让他闲着,谁也照顾一下他!”
立刻上来一帮人把宝林望地下一摁,片刻就给撕巴个溜光。
这情景实在是诡异,四面枪声不断,洼地里一男一女让一大帮人轮流忙的不亦乐乎。
枪声炮声淫荡地喊叫声交织成一个极不协调的怪曲子。
等那一男一女上面没了一丝气息,下面让鲜血漂起时,土匪才没了兴致,现在才想到了他们面临的危险处境,一个个都猫在那里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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