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珩,你去死啦!”恼怒的赵缨拼命地捶他,春光为之大现。
“小姐,注意你此刻的衣不蔽体。”秋儿把视线落在床的另一边,以免不慎瞧到不该见的“异物”。
小姐的身子她是见惯了,无所谓回不回避,两人还一起泡过澡堂呢!可是她身边的男人就……非礼勿视。
“啊!死秋儿,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她连忙抢过锦被一裹。
似笑非笑的古珩将她连人带被抱入怀中。“看也看了,摸也摸遍了,用不着矜持了吧!”
“闭嘴,谁像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赤身露体都不觉得惭愧。”可恶,他干脆召告于世,说她赵缨已非清白之身。
“我身无残疾何须惭愧,贸然坏人好事才该自省。”他自认四肢健全,五官端正,无不是之处。
顶多那话儿雄伟些,对没瞧过男人身体的姑娘家是稍嫌刺激了一点。
秋儿一听倏地转头。“公子姓古名珩吧!”
“没错!这名儿我用了二十几年。”挺镇定的,配他哥儿们正好。
“听说你性好渔色,没把病带给我们家小姐吧?”她恶毒的一诮。
脸色一青的古珩咬着牙说道:“你果真口齿伶俐,锋利不留情。”
“秋儿,你说他有什么病?”语气不安的赵缨呐呐的问道。
“花柳病。”
“啊——风流病。”
闻言,赵缨飞快地要跳过身侧的男子下床,然而一只手却稳稳地握住她的盈柳腰肢往后扯,跌坐在赤裸的胸膛上。
她抬头一看,迎面而来一双布满怒火的黑瞳,不过发火的对象好像不是她。
“秋儿姑娘好生刻薄,在下不曾得罪过你吧?”他还用心为她搏得一门好姻缘呢。
“你在此便是与我过不去。”秋儿冷漠地说。
“你总不能指望缨儿一辈子不许人吧!”这个女人肯定和她主子一样令人头疼。
“如果对象不是你,我或许会更开心。”她开始要烦恼了。
古珩不怀好意的诡笑。“和我兄弟处得好吧!讨杯喜酒喝喝应该不远了。”
“王府后院有马尿,公子若不嫌弃,奴婢去倒一桶来。”秋儿面有一丝激动的波纹。
“哈……你尽管逞口舌之快,你若知晓缨儿把你输给……”古珩的下文教一双小手给捂住了。
“你要敢泄漏出去,我就把你阉了。”惶然的赵缨狠狠的瞪着他,低声威吓着。
“不说不痛快,她太嚣张了。”他跟着压低噪音答,无视一脸疑惑的秋儿。
“她嚣张是应该的,谁叫你玷污了她的小姐。”——我。她不敢让秋儿晓得赌注一事。
玷污?!真严重的字眼。“你才是小姐吧!”
“她是我的‘息事’丫鬟呀!”她委屈万分的偷瞄秋儿一眼。
“你怕她?”
“她看来一副很值得人尊重的模样,我多少要给她一点面子嘛!”和气生财,赌起来才顺手。
不耐烦的秋儿冷眼旁观两人的隅隅低语,小姐无男女之别的自觉尽偎在他怀中,她顿感头疼欲裂,小姐难道不懂“避嫌”吗?
府里出了个女赌鬼已够呛了,不需要再多添个赌徒姑爷,但是看情形又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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