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忙手下兵士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撤回江陵去!”
荆州水军一脸郁闷,纷纷掉转船头,朝着下游飞也似的去了。
便在这时,贾仁禄的坐船移了过来,贾仁禄见到蔡瑁如此狼狈,哈哈一笑道:“蔡大大,别来无恙!”
赵云微微一笑,道:“曹公与刘荆主向来敌对,没有交情,将军自是知晓。如今将军落于公明之手,会受到何种待遇我就不知道了,哈哈!”
蔡瑁脸如死灰,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求饶道:“赵将军你们同公达、公明都很有交情。还请将军念在两家同盟的份上,为我美言几句。”
赵云道:“我原本念在两家同盟的份上,不想为难将军。怎奈将军一再苦苦相逼,那时将军怎么没想起我们两家是同盟?”
蔡瑁迟疑道:“这……”
贾仁禄道:“别再吓蔡大大了,再吓就尿裤子了。蔡大大,我们想到襄阳一行,还请你陪同我们前往,当我们的挡箭牌,哈哈!”
蔡瑁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低垂着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祝融道:“这家伙这么坏,不如一刀杀了算了。”
贾仁禄心道:“这个小妮子怎么曹静一样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真是受不了了。”一想到曹静,不禁担心起来,神飞千里之外,心道:“算算日子,这小妮子也快生了,这时好象是最恐怖的时候,也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是好叫人放心不下。”
甄宓道:“这人杀不得,留着他,荆州军便不敢乱来了。”
赵云点头道:“正是从此地到江陵还有很长的一段水路,若荆州军不断的阻挠,甚为凶险。留着他荆州水军便有所顾忌,不敢再乱来了。”
徐晃低头看了看蔡瑁,冷笑道:“如此说来,便要委屈将军几日了,哈哈!”
荀攸沉吟道:“仁禄,如今你还打算去襄阳?”
贾仁禄回头看了看刘琦,道:“刘琦好歹也是跟我一起出来的,没把他送到家,万一他在半路上给人大卸八块,老子也是有责任的。”
刘琦忙道:“军师你可别扔下我一个人啊,我一定会给蔡瑁害死的。”
荀攸心道:“刘景升的大儿子怎么就这德性,看来刘表死后荆襄也必像河北一样,乱作一团的,到时主公图取荆襄可就容易的多了。”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同仁禄一行吧,一路之上也好有个照应。”
贾仁禄喜道:“有公达一路同行,我可就放心多了。”
荀攸略一沉吟,道:“这襄阳好去,怕是不好出来了。再者一路之上都是水路,我们毫无经验,荆州水军的诡计,我看是防不胜防,不知仁禄可有什么主意?”
蔡瑁忙道:“我只要你们放过我,我一定不再和你们为难!”
贾仁禄挠了挠头,道:“这倒很难办,我很少在水上行走过,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如何能出什么主意。”
荀攸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兵发襄阳城去者!”
赵云、徐晃听他此语说的豪气干云,也不禁斗志昂扬,回头命艄公开船。两船相并,众人谈谈说说,文士聊些天下形势,地方风物;武人说些枪法棒法,内功外劲。众人说得甚是入港,登时便又将适才所遇之苦难忘得一干二净,爽朗的笑声在浩浩白水之上回旋激荡,良久不绝。其时蔡瑁被绑得和个粽子相似,嘴里塞着破布,心里胡思乱想,有心长吁短叹,破坏气氛,却也发不出声来了。
贾仁禄则兴致高昂,将自己在南中的奇遇浓墨重彩,添油加醋一番,喷了出来,听得荀攸等人是口吐白沫。荀攸素来留心各地情报,趁机问了些南中风土人物,贾仁禄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荀攸听得南中女子**之时便可随意在溪中沐浴,与心爱的男子欢好,父母也不禁止之时,不禁长眉一轩,心道:“当真是胡说八道了,这样成何体统!”瞥了一眼祝融,见她妙目流盼,神光迷离,盯着贾仁禄痴痴傻笑,又想:“听说这女子便是南中之人,穿着打扮大异常人。仁禄这样说她竟不出言反对,想来当是确有其事了,天下间真有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想到此不禁挠了挠头,回头瞥见徐晃双眼发直,口水乱流,神不守慑,心思想来已是飞到了千里之外的南中去了。
如此谈谈说说,不知不觉,两只小船已顺流飘了数十里,正行间,忽听江面上号角之声大作,鼓声隆隆。贾仁禄凝目一看,只见旌旗闭空,近百艘艨舯斗舰飞也似朝这驶来。为首船上一人高声叫道:“来者何人,竟敢掳劫蔡瑁将军!”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浪里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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