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禄不意在街上竟有人认得他,愕然回首,下意识的想取出笔来,以便给来人签名。只见街上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青书生朝他迎面而来,问道:“这仁兄高名大姓,因何会识得在下?”
那书生道:“在下姓刘名琦,仰慕军师已久,今日才得一见,实慰平生。”
贾仁禄躬身行礼,道:“足下大名,在下才是仰慕已久。足下是刘景升的大公子,他日景升物故,公子便是荆襄之主。到那时便可前呼后拥,一呼百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心道:“你也就摊了个好爹,不然你啥也不是!”
刘琦听他说到荆襄之主时叹了口气,道:“军师刚从使君处出来?”
贾仁禄点头道:“我才从南中回来,刚去使君那汇报工作。主公打算派我随你一同前往襄阳,献礼修好。”
刘琦闻言大喜,道:“太好了,能和军师同行我是求之不得。”
贾仁禄问道:“公子这是欲找主公?”
刘琦道:“正是,我在江州也住得有些日子了,正欲向使君辞行。”
贾仁禄道:“公子再宽住几日,我才刚到,还请你让我喘口气,过几天才走如何?”
刘琦点头道:“军师说何日起行,便何日起行。如今军师刚到一定很累,就不多打扰了,晚上我作东,请军师小酌一番,还请务必赏光。”
贾仁禄道:“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刘琦道:“那酉时我便到军师府上相请了。”
贾仁禄道:“好,我介时一定在门前恭候大驾。”
二人行礼而别,贾仁禄自回下处,进得屋来,见到甄宓舒了口气,道:“苦日子算是熬到头了。”说完便来至床上躺好,翘起二郎腿。
甄宓坐于榻侧伸手按摩他的额头,道:“呵呵,从刘使君那听来了什么好消息了?”
贾仁禄舒服地呻吟了两声,道:“过几日我们便去刘表那打打秋风,然后便可回转长安享清福去了。”
甄宓微微一笑,道:“如今江州形势紧急,使君如何舍得让你走?”
贾仁禄道:“老子!***,在主公那憋了许久,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爽!老子帮他拿下了江州、南中,如今益州有一半的地盘是他的了,他要是再收拾不下刘璋,真该去撞墙了。”
甄宓掩嘴浅笑,百媚横生,道:“这次主公让你荆州去做什么,不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吧,你太久没回家了,不能再给耽误了。”
贾仁禄虽见惯她的笑容,但此时乍见之下,还是一怔,隔了片刻,方道:“你笑得真美,一笑之下,我头也不疼了,人也轻松不少。”
甄宓抿嘴一笑,道:“没正经。都三十多了,说话还是那么粗俗,动不动就带脏字。”
贾仁禄尴尬地道:“习惯了,改不了。这次主公只不过差我去给刘表送礼。礼一送完便可以拍拍屁屁走人了。”
甄宓道:“原来是出使,那倒不是什么大事。”
贾仁禄点头道:“对的,不用再理那些烂事了,沿途还可以看看风景,泡泡……实是一个大大优差。”
甄宓嫣然一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贾仁禄道:“过几日吧,让老子喘口气。这一路跑下来,老子的脚丫子都快跑断了。”
甄宓点头道:“也好,你先好好休息,要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帮你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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