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韪一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小卒刚退出帐外,便又有一小卒抢了进来道:“报!刘璋得知刘备来援,拼死抵抗,我军攻了三次,均失败了,白白损折了四五千弟兄,还请将军速拿主意吧,不然……”
赵韪问道:“不然怎样?”
那小卒道:“不然便带着我等跑路吧!”
赵韪伸手一指帐外,喝道:“滚!”
那小卒闻言狼狈奔窜,跑出帐去。赵韪站了起来,发现杨定仍在那跳个不停,颇不耐烦,大手一挥,命人将其架了出去。他在帐中来回的走了两圈,回至案前,取了一张地图,摊开来细看。过了半晌,一拍脑门,灵机一动,双眸放光,显是想出一条天下无敌地退敌良策了,大声喝道:“传我将令,明日五更起程,大军退至犍为再作区处。”
赵韪军将士闻得这个治命,无不欢呼雀悦,咸声称颂:“我主英明!”喊完之后便赶紧的回营收拾,准备跑路了。
刘璋闻得赵韪军尽退,大喜过望,当即率众文武出城三十里郊迎刘备大军。到了地方之后,发现等待他们的不过是稀稀疏疏的五百川兵。刘璋觉得莫明其妙,挠了挠头,问法正道:“孝直,玄德公的大军呢?”
法正被问地颇为尴尬,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回答。正踌躇间,贾仁禄和尤冲从暗处窜将出来,双手高举着绢书一方,贾仁禄手中的乃是一个“五”字,尤冲手中的乃是一个“万”字。二人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面有德色,旁若无人。
刘璋不明所以,大眼瞪着小眼,挠了挠头,伸手一指尤冲,问道:“孝直,这位先生是?”因贾仁禄来时貂婵连夜给他赶制一领蜀锦之袍,让他带上。他想要见刘璋场合郑重,不能再衣衫不整了,于是乎便将这领蜀袍武装起来。没想到竟因此被刘璋当成了蜀人,对他不闻不问。
贾仁禄见刘璋只是对他略一瞥眼,大皱眉头,便扭过头去,不再和他朝向了。不由勃然大怒,心道:“老子好歹也是诈退赵韪的大功臣,你居然不拿正眼看老子,反把尤冲这个大太监当成了上宾,真是有眼无珠,大糊涂蛋一个。下次你再有屁事的时候,自己忙活去吧,老子才不来帮你擦屁屁。”
法正捂着嘴,咳嗽了一声,伸手一指贾仁禄道:“主公,这位是刘皇叔手下军师贾福贾仁禄,你所指的那人姓尤名冲,是仁禄的随从。”
刘璋闻言一怔,侧过头来,上上下下仔细仔细的打量了贾仁禄一番,满脸堆笑,道:“原来足下便是鼎鼎大名的贾军师,我竟茫然不识,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贾仁禄心道:“你的罪过大了,老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说道:“哪里,哪里,在下是个骗饭知的,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刘璋见他仍举着绢书,不解其意,道:“不知先生此举何意?”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益州不是想知道使君的大军在哪么?”
刘璋点头道:“正是,不知贵军现驻扎在何处?我好派人前去稿劳。”
贾仁禄伸手指了指自己手上的字,再指指尤冲手上的,道:“益州请看,我们两个人合在一起不就是五万兵了么,嘿嘿!”
刘璋端详良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喔地一声大叫。噗地一声,喷了一口鲜血,砰然倒地。
过了良久,刘璋方颤巍巍地爬了起来,难以置信地道:“仁禄就是凭着这五百兵士,占绵竹,解成都之围的?”
贾仁禄道:“正是,这主要是赵韪胆子小,经不起吓,吓一吓他便跑了。哈哈!”
刘璋如看鬼魅一般的看了贾仁禄半晌,方道:“先生果然是神乎其技。”
贾仁禄道:“益州过讲了,在下愧不敢当。”
刘璋走上前来,牵着他的手,道:“有先生在,我无忧矣!来请城内叙话。”说完便拉着他,登上了自己的豪华马车,回转成都。
成都素有锦官城之称,所产锦秀甲于天下,且因地形优势,罕逢兵乱,富庶异常。贾仁禄听得车外人声嘈杂,知是到了市区了,掀帘一看,果是繁华异常,热闹无匹,竟一点也不亚于中原大都。他好歹也到过了汉朝的两代帝都了,相比之下,广大有余,但繁华程度未免相形见拙。心道:“怪不得刘大大削尖了脑袋也要跑到这里来,这里果然是一块好的不能再好的风水宝地了。”想到此便由衷赞道:“成都果是繁荣无比,不愧锦官城之名!”
刘璋微微一笑,道:“穷乡僻壤,孤处一方,让仁禄见笑了。仁禄四出游历,见多识广,这中原的大城肯定比这里繁华多了吧?”
贾仁禄叹道:“我到过的城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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