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不解其意,但是更加愤怒,手里的皮鞭更加不留情的打在了燕飞身上,燕飞嘴角带着一些奇怪的笑容,看着眼前的田甜,说:“在我看来这是在**。”田甜更加的愤怒,看燕飞似乎不是很疼的样子,她把目光落在了燕飞身上的衣服上,她迟疑了一下,扔掉了手里的皮鞭,伸手想把燕飞的衣服拉下来,因为她也发现燕飞的这件衣服消弱了加诸在燕飞身上的疼痛感。
可是这件衣服她不知道怎么脱,她在燕飞身上找了一圈没找到解开衣服的地方,而这件衣服是连体的,并且完全撕不开。田甜恼火的拉着燕飞的衣领往下扯,手臂按在燕飞的胸口上,衣服却还是扯不动,燕飞却嗤嗤笑着,说:“第一次的亲密无间,嗨,感觉挺好的。”
田甜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一些红晕,眼波有些迷离,似乎她很享受现在这样的折磨。田甜急忙松了手,似乎自己被调戏的无处可藏了一般,往后退了好几步,再看看燕飞,眼神里带着诧异,迷惑不可置信,深思一阵后,说:“明天再处置她,今晚就先把她关在这里。”
她说着转身走了,身后燕飞喊了一声:“嗨,你别走好嘛,我不介意你多打我几下,我还有很多事要跟你说。”
第97章
田甜走进了她的卧房里,侍者走过来,解开了田甜的袍子,要帮她换□上的衣服;田甜习惯性的伸开手臂;侍者解开衣扣后却突然诧异的说:“祭司大人,你的皮肤。。。。。。。。”田甜听到疑问;猛然惊悟过来;急忙掩了衣服,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换衣服就是。”侍者惶恐的说:“可是。。。。。。。可是。。。。。。。。。。”
“我让你出去!”田甜有些愠怒了,侍者只好转身出去,侍者出去以后;田甜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看到蓝色的肌肤已经由四肢逐渐的扩散向躯干了;她急忙又一次掩住了衣服;这件事情;她的族人还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族人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她现在心中忐忑不安,虽然肌肤一直在改变,而其他的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身体也没有觉得不适。
田甜睡下来,看其他人也陆续都休息了,她再一次翻身起来,趁着黑夜的遮掩,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在一次来到了地牢里。地牢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孔洞透进一些月光,乌漆麻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田甜一直走到几乎贴上燕飞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的面容,但她没想到的是,燕飞居然还醒着,看着田甜回来,她居然也没有意外,而是说:“我在等你回来。”
田甜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燕飞说:“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你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相信你会对自己脑海里那个人一无所知。”
田甜急忙说:“这到底怎么会事?我是祭祀,我是神的侍者,为什么会被魔鬼依附?”燕飞急忙摇头说:“那不是魔鬼,那就是你自己,你知道她存在对不对?”
田甜茫然起来,说:“是,我知道她存在,但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她好像一直冷冷的站在一边,观察我的一切,却从来不会跟我有任何交流。”
“那是因为你不跟她交流,为什么你不试试跟她交流呢?”
田甜诧异了一会,然后苦笑:“怎么交流?”
燕飞看着她已经动摇了,趁机说:“我有办法,但是你必须放了我,然后跟我走。”
“跟你走?去哪里?”田甜紧张起来,燕飞说:“你跟我走就好,我不会伤害你的,真的,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发自心底想要保护的人,只要你跟我走,我会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你。”
天色再一次亮了起来,侍者轻轻掀开了田甜卧房门口用细藤编制的厚重而又精巧的帘子,轻轻呼唤:“祭司大人,已经日升三杆了。”田甜却没有回应,侍者疑惑的走进去,看到空无一人的塌愣在了哪里。
田甜失踪了,失踪的莫名其妙,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失踪的原因以及去向,族中大乱,长老们汇集一堂,准备让最德高望重的族中长老,也就是田甜的母亲去见珈蓝。
燕飞在自己的山洞里升起了篝火,田甜不安的坐在篝火边,说:“我和珈蓝是心灵相通的,我跟你走,珈蓝一定会知道的。”燕飞想了想,说:“她知道了就该出现了,可她没出现是不是说明她现在不一定知道你在想什么。”田甜还是不安,手指绞扭在一起,说:“每次当我努力想着她的时候,她就会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不想她她便不知道,可是我越是紧张就越是想她,她就会知道,可现在我真的不想她太快知道。”
燕飞想了想说:“那你就先睡觉,睡着了,也许她就感受不到你在想什么。”
“我睡不着。”
“我这里有药,你吃一点就会很快睡着的。”
燕飞从包裹里拿出了安定,递给了田甜,田甜迟疑一阵,接过药吃下去了。
果然不多时后,田甜就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时已经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田甜懵懵的看着高高升起的太阳,燕飞给她递过来一杯东西,说:“你把这个喝了,就能让你身体里的另一个你醒过来,也许你们互相间就可以沟通了。”田甜疑惑的说:“这是什么?”
燕飞很坦诚,说:“酒。”
当然作为玉缨是不知道酒是什么东西,燕飞其实也只是将这远古时代的天然酒酿搜集来,反复提纯了几次,让酒精度更浓烈一些,然后给了田甜,田甜看到这个,倒是并没有多少疑心,接过来,仰头就喝下去了,沉默的喝着,燕飞还给她准备了一些水果配肉,肉是她猎来的野味,水果是她摘来的野果,给田甜下酒,田甜便配着这些食物,喝了几大杯酒下去,喝着喝着便醉了。
燕飞看她醉了,便试探着喊了一声:“田甜?”
田甜无意识的“嗯”一声,燕飞到底还是不能确定谁是谁,于是又说:“还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不?”田甜说:“是在秦城监狱那次吗?”燕飞精神一振,急忙说:“是是是,你醒来了?”田甜说:“你叫醒我做什么?”燕飞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及说什么,田甜忽又说:“你说什么?”燕飞一愣,看她又自言自语:“你在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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