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是耐心等候阶段了,不睡觉还能做什么?难道去酒巴寻找艳遇?对不起,没精力。再说我在石门也没朋友,不睡觉难道陪你去逛街?”
“你话怎么这么多?”夏花被施得的牢骚逗笑了,“说你一句你还三句,不是你的风格呀。对了,家属院的工程项目尘埃落定了,滨盛笑到了最后。”
在听到月清影已经到了石门的消息,施得就知道最终会花落滨盛。前期做了这么多大量的工作,再不成功,他都会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了。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实际上,只要在谋事阶段顺天而行,不做违逆之事,再加上以他的能力有识人之明,基本上大事可期。
而且施得也相信,省电视台家属院工程项目,作为滨盛成立之后的第一个项目,他付出了太多的心血,而且运筹帷幄的前期,所有的铺垫已经完成,最后的胜利,是水到渠成之势,以付伟强的运势想要再横刀夺爱,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除非……除非毕问天亲自出手。
想必一个一亿的工程,毕问天还不会看在眼里。
再次起床,窗外阳光灿烂,北方城市最美的季节秋季来临了,施得收拾利索,急忙下楼,才到楼下,就看到月清影的黄色奥迪和他的黑色奥迪已经并排停好。
几天来,他的奥迪车反倒成了夏花的专车,天天被夏花开着跑东跑西,他都没有开上几次,不过看在夏花热心替他接上了月清影的份儿上,他也就心理平衡了。又一想,从月清影前来石门没有和他通气,却直接和夏花接头来看,月清影和夏花之间的友情,比他想像中还要深。
月清影下车,黄车黄衣,戴一副黄边墨镜,她迎风而立,人淡如菊,一瞬间被阳光沐浴了全身的光辉,竟然让施得有了片刻的失神。
不得不承认,若单论美艳,月清影之美,无人可及。
夏花也下车了,黑车黑衣黑墨镜,被明亮的秋日阳光一照,她伸手遮挡阳光,就如一株迎风怒放的月季,晶莹剔透,令人遐想。尤其是风吹裙裾下摆,一身黑衣惊艳的她甚至比月清影更夺人眼珠。
月清影和夏花一下车,就立刻吸引了路人的目光,无数男人惊艳、羡慕的目光投来,纷纷落在月清影和夏花的身上,就如围绕鲜花盘旋飞翔的蝴蝶,久久不肯离去。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让无数男人羡慕嫉妒恨了,只见两名绝色美女挽了胳膊,迈步向前走到一名男子的面前,那名男子还挺傲然,端着架子不动,就等两名美女主动近前,才稍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男人的举止引发了围观男士的强烈不满,在两位绝色美女面前还无动于衷,装什么大尾巴狼?甚至有人想向前几步质问几句,不过不等热心人士向前,男人已经和两位美女一起,一前一后进了宾馆大堂。
施得当然不是故意冷落月清影和夏花,两位美女,现在于他而言都是十分重要的人,更何况他也没有自傲的脾气,之所以站立不动,是他想借机观察一下月清影和夏花现在的运势如何。
夏花还好,运势上升的势头依然势不可挡,再联想到夏游的官运正旺,由此可见,夏家整体呈明显的上升趋势。而相比之下,月清影就不是很好了。
月清影稍微清瘦了几分,她本来就瘦,夏花虽然也不胖,但顶多算是苗条,而月清影如果说以前是苗条,现在就是骨感了。骨感美女的月清影,面容之中微显憔悴,再仔细一看,眼中的神采少了许多,虽然美丽依旧,但在美丽之外,她格局之中所显示的气运,有明显衰减的迹象。
施得心中蓦然一惊,怕是月国梁的运势大减,连累到了月清影的气运。
如果说以前他和月国梁之间的运势高低还关联得不够紧密的话,现在他和月清影合作,月国梁的运势高低将会对他造成直接的影响!是一荣俱荣一损皆损的局面!
去下江之前,施得就想和月国梁见上一面,不想却没有见到,错过了机缘,现在回来了,在石门又有事情牵绊,本以为再晚几天也应该无事,一见月清影他就更清楚了一点,月国梁的运势衰减之快,比他想象中更严重。
就证明毕问天下了重手。
施得心中怒火中烧,毕问天欺人太甚,不当他存在也就罢了,也当何爷不存在么?这笔账,一定要好好算一算了!
到了大堂,月清影想要办理入住手续,夏花却说:“先别忙着开房间了,先上去说说话,施得不是有房间?再说现在是创业阶段,能省就省,不行你们就住一个房间得了。”
月清影脸一红,瞪了夏花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和他不清不白地住在一起。”
夏花吐了吐舌头,脸不红心不跳地坦白:“不瞒你说,我上次已经和他不清不白地住过一次了,不过还好,他没敢动手动脚。总体来说,和他住在一起,好处是安全放心省钱,坏处是名声不好,当然了,只要没人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月清影吃惊地看了施得一眼,施得无奈一笑:“我是被迫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关键点
到了房间,服务员还没有打扫卫生,房间很乱,床上的被子扔到一边,还残留着施得的气息,月清影捂住了鼻子:“你也太不讲卫生了,怎么这么乱?”
“男人不乱还叫男人?”施得没有丝毫要收拾的觉悟,随便将被子一翻就扔到了一边,吩咐夏花,“夏花,去烧壶水。”
“为什么是我?”夏花不服。
“三个人,一个董事长,一个总经理,一个副总经理,你说谁去烧水?”施得气定神闲。
“真不公平,我要升官。”夏花一边发泄不满,一边还是乖乖地去烧水了。
其实月清影也不会喝宾馆的水,烧水,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夏花一进洗手间,施得就压低了声音问道:“月伯伯最近怎样?”
月清影淡然答道:“还好呀,一切正常。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知是她对政治不敏感,还是对月国梁不够关心,在她眼中,生活如常,事情依然没有出现任何偏差,仿佛一切无比顺利。
“月伯伯还在外面视察工作?”
“是呀,今天下午应该到省里了,好像要参加一个什么经济会议,说是明天回去。”
“好,一会儿方便的时候,你联系一下月伯伯,就有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施得迫不及待想要月国梁一面,时不我待,他怕再等下来,月国梁会突然出现不可挽回的衰败。
月清影还没有来得及应答,夏花已经迈着轻快的步伐出来了,悄然一笑:“就知道你们背着我说悄悄话,所以我在时间磨蹭了一会儿,没想到还没说完。能不能也让我听听?如果是情话就算了。”
月清影嗔道:“夏花,你能不能别总拿我和施得开玩笑?在说正事。”
“我说的也是正事。”夏花掂着脚尖,坐到了施得对面的床上,一双腿荡来荡去,“其实很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施得,你的水平也太差了,说悄悄话说那么大声干什么?万一要是有什么儿童不宜的话让我听到了,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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