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现在心情真的很不错,连语速都变得比平时轻快不少。
柔雨飘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涛儿你在这刻着,我去捞宝。反正那鳗鱼也已经死了,不会再有危险了。”
张涛一想也对,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就同意了。
看着柔雨飘已经向着那个小岛飞了出去,张涛也开始了他的雕刻大计。
张涛唤出狂刀和傲剑,正准备开工,却听狂刀不乐意地说道:“主人,您把我们用来当刻刀,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张涛听得一楞,这一点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正打算向狂刀道个歉,把他们收起来。但转念一想,自己身边又没有其他兵器或是工具,虽然自己徒手也不是刻不出来,只是那样一来,可不止要多费一倍的时间和力气,这种傻事他张涛怎么会做?
“是不是大材小用,本人不知道,张某人我只知道现在不能不用你们,如此而已。难不成你有意见?再说了,你说你现在是大材小用,那你怎么没能干掉那条死鳗鱼?嗯?!”张涛不阴不阳地说道,最后一个字更用了升调。
听张涛语气不善,狂刀哪里还敢再嚣张,只好老老实实地默不作声。
倒是傲剑解释道:“主人,那并不能怪我们。我们虽然有了自主的意识,但是因为能量不够,所以还不能自主地行动。当时在刺入那条鳗鱼胸膛后,我们马上就发现不对,但是我们也无法自主地转变方向,又因为是在水中无法出声,所以只能是通过意识发出警告了。
“再来就是,我们和主母间并不存在意识上的直接联系,一旦离开了主母的身体就不能直接和主母对话,所以警告就必须要通过主人来传递,自然也就慢了半拍。
“主母受了委屈虽然是我们对不起主人,可那真的不是我们的错!”
张涛这时才明白其中的原由,心中对狂刀和傲剑两人仅有的一丝丝不悦,也消失殆尽。
他本就是个极明事理的人,况且柔雨飘也没出什么大状况,自然不可能再责怪狂刀和傲剑。
一场主仆间的误会,就这样化为无形。
“我呢,是不会再怪你们的……”张涛这话一出,狂刀和傲剑不约而同地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只是张涛又接着说道:“但是……现在你们必须当我的刻刀!”
“啊……”狂刀惊天动地惨叫一声……
张涛也不理会,心念一动,偌大的一块翡翠在张涛能量的托举下,凭空高高的浮起。
张涛调匀呼吸,心神渐渐进入古井不波的境界。
猛地张涛大喝一声,身形绕着虚空中的翡翠连连闪动,速度快得几乎不辨人影,等到他再停下来时,那浮在空中的翡翠,也跟着慢慢落了下来。
落地时的轻轻一震,整个翡翠慢慢裂开,一变二,二变四……最后变成大小相等的一个个小块,不用说,这一定是张涛的杰作!
只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他出剑呢?因为他的剑速实在是太快了!
看着这一片片大小如一,形如扑克牌,厚有八毫米的翡翠片,张涛笑了,显然他对自己的制造出的效果很是满意。
接下来就是雕刻了,虽然比较麻烦一点,但是还难不倒张涛,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且说柔雨飘去捞宝,踏上小岛后,她突然发现一个很好笑的问题:就算把宝贝捞上来,自己用什么东西装呢?!
虽然自己可以用能量幻化出口袋之类的东西,但是现在自己的能量终究有限,幻化出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很大,肯定装不了多少啊!
柔雨飘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可行的办法,不禁有些着急。
如果这点事情都搞不定,虽然张涛不会笑自己,但自己怎么也会不好意思的嘛!
怎么办呢?怎么办才好呢?!
柔雨飘站在小岛的边缘越想越烦,越想越闷,越想越冒火,发泄式地捡起一大块石头远远地向天鹅湖中丢了过去。
一条鱼本来在湖中游得悠哉悠哉好不快活,突然有一块大石从天而降,擦着自己的眼珠沉下水去。
据这条鱼事后的精确计算,当时的那块大石头距自己的眼珠,绝对不到零点零零一公分,真是惊险啊……
这条鱼被大大地吓了一跳,禁不住狂跃而起,跳出水面不说,更扶摇直上三千尺,接着在“咚”地一声大响中落入水中,亲身体验了“万有引力”的真实性。
柔雨飘正在怎么也想不出办法之际,这条鱼却给了她足够的灵感。
柔雨飘心想:如果能找到一条足够大、皮足够厚的鱼,只要把它的皮剥下来做口袋,不就一切都搞定了吗?
柔雨飘想到就做,运起真气罩,钻到天鹅湖中抓鱼去了。
十分钟后,柔雨飘开心地从湖中拖出一条十几米长、粗要两人合抱已经被爆了头的大鱼!
这条鱼也着实大得夸张,血更是多得离谱,一路上,凡是鱼头所过之处,周围五米内的湖水无不被染得鲜红。
柔雨飘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条大鱼拖上就近的一个小岛,顺利地剥下鱼皮后,柔雨飘再一次试了试这张鱼皮的强度,心中大感满意,自言自语地笑道:“真是不错!呵呵……”
有了这个鱼皮口袋果然方便,柔雨飘专挑极品中的极品、又小巧玲珑的宝贝拣,直到把这个鱼皮口袋装得连一根绣花针都放不进去,这才心满意足地罢手。
当柔雨飘把这些宝贝运到张涛身边,张涛也正好刻好了所有的翡翠片,总共得了十三副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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