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什么?”方拓疑惑道。
“他们说当初在芜湖你是自己跳下去的对么?”顾文宇说出这样的话紧紧的盯着方拓的眼睛待见到她那瞬间苍白的脸色他抿起嘴唇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对不起!”方拓仰头长叹口气用很轻的声音说。
这三个字让顾文宇在门口停下身子他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他回头看看方拓终于很费劲地把哽在喉咙里的话吐了出来:“师兄抱我一下好么?”
“什什么?”方拓睁大眼睛吃惊的问道。
“抱我一下!像过去那样!”顾文宇用一种接近呻吟的腔调说他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气。
“哈哈!”方拓失笑:“刚说你长大了怎么又孩子气起来了?”说着张开了手臂。
顾文宇才十四岁但却一直被严格的教育成一个男人而作为男人平常即便有满腔的悲痛也羞于哭泣而现在面对思念已久的亲人他心里沉淀的感情一下子都搅了上来再也忍不住了好似要将以往的哀伤情感全部泄出来他伏在方拓的身上号啕大哭。
方拓搂住顾文宇嘴角微微翘起接着哈哈笑起来竟然笑出了眼泪!
夜很深了在这僻静的小院子里悲苍的哭声和没有丝毫喜悦的笑声参杂在一起冲上云霄传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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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仙衣在蹲马步;她已经在那里坚持很长时间了!;小心的瞄了眼一旁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师父不知道师父睡着没?要是睡着了她也许就能休息一下了!
“师父?”她很小声很小声的问道。
没反应她舔舔嘴唇再次张口:“师父?你听到没?”
还是没反应她看了看师父手中的那个长竹竿想来师父已经睡熟这长竹竿就不会打到自己身上了。她轻呼口气打算直起身揉揉那酸的双腿谁知刚动一下就觉得腿上一痛接着就听到师父沉稳而严厉的声音:“专心专心!还早着呢!怎么就想着偷懒?”
“可是我已经站了很长时间啊!”白仙衣委屈的噘起嘴这个师父和以前那个疯子姐姐差太远了。
“要想练好武艺先要打好基础!”方拓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冲徒弟笑了笑:“你以后会习惯的!”接着手中竹竿将白仙衣的双脚又分开些:“接着练吧!我叫你停才能休息!”
“哦!”白仙衣嘟囔一声接着和疲劳战斗起来。
方拓再次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椅背上这些日子她一直琢磨寒风留下来的武功秘诀。《驭剑歌》和《惊鸿诀》那《驭剑歌》很好懂是一种剑法她已经差不多掌握了就是后面的几个杀招太过阳刚霸道不适合她的体质习练。至于《惊鸿诀》则深奥难懂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能大概推测是一种阐述天道的口诀。
“天地以万物为体而万物以自然为正自然者不为自然也!”这个好像是庄子的句子。他还多少知道一些。但是:“玄冥者所以名无而非无也敞然俱得泯然无迹!”这又是什么意思?而且句子之间排列杂乱似乎一点关联都没有根本无从察起也亏得她记忆力群要不然背都能给弄昏了!
“不懂啊!不懂!”方拓轻叹口气索性睁开眼睛站起来不再考虑那让人头疼的口诀看了看徒弟满意的点点头:“可以休息了!”
“好啊!”白仙衣瞬间将疲惫全部甩开了欢呼一声就冲了出去。
方拓好笑的看这她远去的背影如果练武有玩耍的一半精神白仙衣现在就能练剑了!突然想起自己徒弟还没有武器而自己答应给的见面礼也没个影子再次叹口气自己得想办法搞到才行。可是钱哪来呢?向师伯要?摇摇头不行!向冷幕白他们借?她又摇摇头!最后还是想到一个办法双眼不由一亮……
“是你?”耶律芳站在驿馆的院子里冲着立在墙头的惊呼道。
“是我!”方拓笑了起来:“小妹妹没想到你还认得我!”耶律芳就是那天在城外被自己装鬼吓晕的刁蛮少女。
“你你想干什么?”耶律芳那天算是被吓怕了!她也聪明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态度也就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蛮横无礼了!
方拓看她那惊恐的样子皱起眉头:“把耶律隆云叫来就说老朋友来访!”隆云那小子没把自己和她是朋友的事情告诉她妹妹?
“你要干什么?在这里胡来可是要杀头的!”耶律芳向身后退了两步!
“呵呵!”方拓蹲在墙上温和的笑道:“我是你哥哥的朋友!”
“胡说!”耶律芳反驳道:“朋友来见面有这跳墙的么?偷偷摸摸的一定不是好人!”
方拓无奈的摇摇头:“你既然认为我不是好人怎么不叫人来抓我啊?是不是害怕了?”
“我我……我自己就能对付你!”耶律芳嘴硬道她刚才实是害怕得忘了求救;现在看看四周;这院子确实只有两个人;心里更加慌乱了!方拓扬起嘴角;双脚轻点;就站到耶律芳的面前:“小妹妹我现在站在你面前了你怎么对付我?”她不愿意和小姑娘纠缠索性用点手段。
果然耶律芳看她来到跟前哭了起来这哭声一下子引来大票的人。
“什么人?敢到这里来撒野?”一帮契丹武士拿着武器冲了出来其中一个大汉很有气势的大喝道可惜他在看清楚方拓长相的时候倒抽口凉气和身后的十几人不约而同的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把你们主子叫出来!”方拓负手而立傲然说道。面对这些让人讨厌的嘴脸她可不会客气!
“阿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隆云这时候“刚好”走了出来看到方拓眼睛一亮惊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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