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会运动在本世纪的开始已早失去其本来的目的了。
年复一年,于是工会亦堕入了社会民主党政治的势力中,后来竟成为阶级斗争的唯一的利器了。
资产阶级于这种现象,不但不取攻势,反而受其压迫和蹂躏。
最后.才采用不大合宜的方法,然而为时未免太晚,不能发生效果,而且因其弱点很多,终于遭到民失败。
因此,不但一切依然如旧,而且不平反较前更甚。
“自由工会(free trades nuion)正像骇人的狂风暴雨,竟而低降于政治水准之下,它威胁着社会的安全,民族的独立,国家的巩固,以及个人的自由,可以说是一种最可怕的工具。
尤其厉害的,它会嘲笑着民主的观念。
玷辱自由,讥讽博爱;说是:“你如果不从我,我便把你的头颅打破。”
工人略略懂得了一些“人类的友情”,为时既久,我的见解,也就日益广大而深,因此也就无法来把他改变。
我既洞悉了纳碎党的外表,于是便想进一步知其学说中的要旨。
可是党当局发表的文字,于我几毫无裨益。
在讨论经济问题的时候,其立言的辩证都不大正确;而说到政治方面的进,其所说的更是不能成理的。
因此,我对于那些琐辩的诡饰的文字,憎厌达于极点。
最后我才知道了这种残贼的学说是和那某种种族的特性有关的,这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
明白铖太人,便明白纳粹党内部真相的惟一关键了。
明白了这民族,便是揭穿了对于这党的目的和意义上一切错误的观念,并且再暴露了马克斯主义滥用社会主义的美妙的文字以以欺世。
“犹太”这一个名词,在什么时候才开始对我发生了特殊的意义?这个回答,纵非不可能,但也是很难的。
我现在已不能追忆到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会于家中听过了记词否。
叩使他老人家曾经说及这名词,我想大概也是指一种之遂古的文化而言。我父生平略具世界公民的观念,而且还有强烈的民族意识。这是在我所受的影响是很大的。
我在学校中的时候,也不会有过其他足以更易了我居家的时所受了印象。
在家科学校中的时候,我曾经认识了一个铖太儿童,他很快被我们所重视;因了各种的经验,得悉其人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因此我们便不很信任他了。
当我在十四岁的时候,常于政谈中听到“犹太”这个名词。这时我对之未免稍有不悦;至于讨论宗教的歧异时,那我便感到更觉不安了。
那时无对于这问题尚无他方面的观察。林兹(Liuz)的犹太人很少,以过了数百年之后,他们业已貌似欧洲人了,而我仍视之为日耳曼人。
当是我还不知道这种观念的错误,因据我的所见,犹太人和其他民族的区别,就在其特异的宗教上面。
我既以他们因宗教较之故而受到虐待,故对于不利他们的评议,常常鄙视而加以痛嫉。
至于对犹太人的仇视,则我尚有同学有这种意思。
以后我就到了维也纳。
奥京的建筑十分壮丽,使我感到了目眩神迷。
这时候我正被困难压迫,所以我对此大都会中人氏的成分,不大晓得,虽然在维也纳二百万的人口之中,约有二十万的犹太人,但我竟不会感到。
在最初的数星期中,心目所触的一切,令我应接不暇,迨后
我的心神略定。对此新世界才得了一个较深刻的观察,而犹太人
间题亦就因之而起了。
我和犹太人的相识,一无沽洽意的地方。
我仍认犹太教就是一种宗教,因而本了人类互相宽恕的意念,极不想就宗教上来对他们加以攻击。
找因此以为维也纳反对犹太人有报纸所持的论调不合—个伟大民族的文明的惯例。
我又想到中世界发生的某些事件,心中很为不快,快极不愿见其再于今日重演。
但是,这类报纸大都没有什么声望,——一我当时也不知道所以然一一—我认为是偏激的论调而非正直的言论。
在当时确有声望的报纸,对于此种的攻击,大都作着庄严的答辨,或者竟置之不顾;这种态度,颇可令人敬服,所以我的意见,也就因之而亦坚。
我秀勤于阅读那些所谓世界报,像新自由报(Neue FreiePresse)维也纳日报(Wiener Tageblatt)等,但恨为满意其对于宫廷的谄媚的那种卑污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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