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拳术吗?
可是看上去绵弱无力,好像没有半点威力。
只是那那种缓慢软绵之中,又有一种行云流水的感受,使得姜冏产生出一种视觉上极为怪异的冲突。听韩德说,公子拳术过人,莫非说的,就是这套拳法吗?
“姜冏!”
“……”
“姜冏!”
“啊,末将在!”
姜冏想的出神,甚至连曹朋叫他,都没有听到。
清醒过来后,姜冏忙快步从门廊上下来,透着诚惶诚恐之色。
“去使令明前来。”
“喏!”
姜冏连忙快步离去,曹朋则走到一口水井旁,打了一桶水,洗漱一番,返回房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庞德行色匆匆赶来。
“公子,有何吩咐?”
曹朋示意庞德坐下,沉吟片刻后道:“令明,不瞒你说,这次唤你前来,是一桩私事。”
“请公子吩咐。”
曹朋点点头,脸上露出回忆之色。
他轻声道:“我的过去,你可能并不清楚。世人皆知,我是司空族侄,却不知道,在建安二年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谯县曹氏究竟何人。我本南阳郡中阳山人氏,家父当初,也只是中阳镇里一个不为人知的铁匠,每日为养家糊口而操劳……”
庞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他对曹朋的出身,的确是不太清楚。甚至一直以为,曹朋就生活在谯县……也难怪,自曹朋成名以来,他的过往在有心人的掩饰下,或多或少的被隐瞒起来,以至于很多人并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没想到,公子居然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不过越是如此,就越是让庞德感到敬佩。如此艰苦条件,仍有今日之成就,此非等闲人可以为之……不过,公子和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时候,我父亲有一个至交,名叫王猛。”
“南部都尉,王猛?”
“你也知道他吗?”
庞德苦笑一声,心道:我如何能不知道?好歹我在凉州多年,岂能不知南部都尉?
曹朋笑了笑,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自顾自的说起了往事。
“与我而言,生平除父母妻儿之外,最感激的便是猛伯。当年若没有猛伯的关照,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令明,说了这么多,没别的意思。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古怪,而且不好的梦。这个梦,也让我无法平静,所以找你来,是想请你往临洮一趟,待我去探望一下猛伯和我那虎头兄弟。临洮令石韬,是和徐军师一同投奔于我,也算是自己人。你到了临洮之后,若猛伯那边情况不妙,你就暂留在那里,助他一臂之力。若有危险,你务必要护我猛伯的周全。”
说罢,曹朋凝视庞德。
“令明,我可以将此事,托付于你吗?”
庞德说实话,并不愿意离开鸾鸟。
可曹朋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足以表明他的态度。同时,这何尝不是曹朋对他的一种信任?比起马腾那种只为一桩莫须有罪名,便把他赶到龙耆城受罪的行为,曹朋这种看似让庞德脱离战场的举动,更像是一种对庞德的托付和信任……
庞德二话不说,匍匐在地。
“末将必誓死保的王都尉周全。”
“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我的飞驼兵,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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